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未完的夢
「造主!」有些失神的看著牧武,對方的口氣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其本身就是主,現在既然還想要造出了一個主,不可謂不氣沖,這種話也就其敢說出來。
「北方之宇自從吾離開后,已經無主多時。若是再不出現一個主,恐怕會有大亂,那不是深淵之祖可相提並論的大亂。上次出手之人,顯然你還沒有忘記吧。」
說道此處時,牧武的臉色明顯的凝重了下來。
還不得吳屈說些什麼,對方就再次道:「上古紀元時,吾意志曾經下界,打算尋找一個可稱主之人,可惜耗盡一生也沒有找到,無奈下只能利用最後的生息前往禁區,讓幾大禁區在上古中後期無力出世。終了給武碑下達命令,令其繼續尋找,只待吾再次降臨北方之宇。」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吳屈已經不能稱之為有意了,雙目閃過一絲絲的明悟,有著撥開雲霧的感覺。
依稀還記得,當初長生就與他說過,武帝很是神秘,一生都在尋找著什麼,直到隕落,都沒有找到。
以及他一直都對武碑意志的不理解,原來對方不參於種族大戰,也不插手深淵之祖的事情,是在尋找北方之宇的下一代共主。
牧武的心何其大,根本就沒有在至強者這個境界上多留,目標既然是直指主!
「原來如此。」得知真相后,吳屈不由的暗嘆。不過想起蕭然後,他便嘴角帶著一絲絲的笑意,道:「恐怕已經找到了,因為武碑已經認主。」
「認主?」牧武轉頭看向他,自笑一聲,道:「你誤會了,是吾令武碑放棄目標的,否則那小子根本就不可能認主武碑,但也算是給他的一個機緣。」
吳屈啞語,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題外話就到此吧,有些東西也與你解釋清楚了。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是稱主還是如何,就待你自己的選擇了?」
牧武看向他,不再言語,等著他的回應。
聞言,吳屈沉默了許久,最終看向對方,道:「萬尊之法都沒有處理,何來稱主之力?」
「這就不需要你擔憂了,再說就算是要稱主,你也需要處理眼下麻煩才行。深淵之祖只是一個引子,另外三大禁區才是根本,禁區一日不除,北方之宇就會永世無主。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吸收著北方之宇的精氣,導致整個北方之宇無力供應共主之力。所以你還是需要至尊體大成,現如今只是給你一個選擇而已。」
吳屈沉默了,最終抬起頭時,目光閃爍精光,道:「要麼痛快活一世,要麼永世長存,唯兩個選擇罷了,若是可為的話,誰不願意嘗試永世長存?」
「很好。」只見牧武點頭,似乎很是滿意一般的說了一句:「你的機會很大,畢竟是至尊一脈,這一脈在外界也不簡單。只是,這人主之力終究只是一個牽引而已,想要稱主,還是需要你自己的努力。」
吳屈現在還沒有什麼心情去造主,他更加的在意深淵之祖,以及幾大禁區,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這兩件事並不衝突,否則他會認真的從新考慮。
「你若是利用十變開啟大成至尊,主之下不會有變化,可當接觸主之時,一切就變了,你就算是想要後悔的為時已晚。故此,十變你還是不要參悟了,否則你稱主之路會被吾阻礙,最終無法越過吾這一道坎,至於其他的法更是不可用,甚至人主之力亦是一樣,當你有能力自身為主時,便可以拋棄人主這主之力,而現在你需要參悟最後一法,屬於你自己的法?」
「自己的法?」吳屈一陣失神,他何來的法?
見他疑惑之色,牧武屈指一彈,眼前的景象頓時瓦解崩坍,一切毀於灰燼之中,最後消散天地間。
「彈指,毀天滅地是法。」緊接著,其紫袍掃過,一切如時光倒流一般的出現,從胖子起,倒流至靈山至尊的巨峰,又回到了蠻族秘境之內,這才停止。
隨著停止之後,又有著一道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一念回生是法。」
話音落下,其一指點出,吳屈丹田之內一柄青葉神劍出現,在牧武掌心化成了一株劍心草,劍心草剛一出現便枯萎,可瞬息又新生。
「一一枯一榮亦是法……?」
很多,對方施展的眾多法,可惜一個都不是吳屈具備的。
「那你的法呢?」
直到對方停止后,吳屈突然間問道。
「吾念所至便是法。」
牧武的話,令吳屈沉默了,這便是主,對方所想便是法。
不要看剛剛的一切都是虛假的,可對於這種人物來說,要是本尊在此的話,剛剛的一切都是能夠施展的。
突然,牧武微微皺眉了一下,道:
「時間到了,吾所能做的就這些了。希望你能夠成功,上次喝退第三殿主,已經驚動了幾大禁區,他們不會再蟄伏了。也只能幫你最後一點,繼續你那未完的夢,當夢醒時,一切就水到渠成,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記住十年之內必須清醒。若是不醒的話,吾只能強行將你喚醒,只是到時一切都前功盡棄,可也不枉你前一句的痛快一世。」
顯然,要是最為關鍵的時候沒有清醒過來,對方或許會動用未知的辦法。
吳屈甚至都沒有從這話中回過味來時,對方一指點向他的眉心,緊接著神識就像是墜落到了一未知之地,可看上去卻有些熟悉。
稍稍回神后,他便記起,這是他還沒有走完的夢境,他只是走進了第七至尊的夢境,第八至尊還沒有踏足,自身更是未知。
「好恐怖的牧武,這夢境難道就是人主之力所牽引出來的?」
外界,隨著這一指下,那牧主虛影的意志消散,眼前的世界就像是一塊鏡面一樣的破碎坍塌,不一會的時間,吳屈的身形就重新出現在了真正秘境內。
而他身旁的蠻族神王,則是在一旁守護著,四周不斷都會有著蠻族之人走過。
突然,吳屈盤膝了下來,雙目緊閉,氣息沉寂,原本身上那恐怖的氣息收斂,就這樣的盤膝在了蠻族城內的街道之上,距離那滿是裂紋的石像,還有著上千米的距離。
在他的丹田之內,那張蘊含歲月之力的十變獸皮,隨著一切的景象消失后,上方的四個字跡便的模糊,最終消失在獸皮之上,而獸皮上的歲月之力,則是悄無聲息間流逝,變成了一張平平凡凡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