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將要離開
無盡海域之外,兩人身影橫立+,雙方的氣息凌人,一個血氣沸騰如神爐,血色的血氣之海,遮蔽了此地。
一個則是魔氣滔天,一雙冰冷的神目不帶絲毫的情感,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目中儘是無盡的寒意,以及屍山血海,魔氣上有著血色的煞氣匯聚,隕落在此人身上的生靈,絕對不在少數。
「他不出手,就你能夠拿下吾?」
突然,那魔身向前一步,冰冷的聲音,令此地寒風掃射。
「不需要,對付你我就足夠了。」
蕭然一聲的氣息動蕩,一腳踏出海域震動,斜視那魔身。一身玄色長袍鼓動,雙目古井無波,淡漠的看著面前的魔影。
兩人交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惜卻是難分高下。一個是肉身戰力驚人,一個則是肉身防禦驚世,乃是極品魔金所鑄造。
「武王已經回歸,我不想區區這種事情,還需要他去處理。」
言罷,蕭然一身的血氣沖宵,怒發狂舞,身形一步就爆射了上去,一拳擊出,一股極其強大的意境出現,武力撼動八極。
「錚!錚……!」一時間,此地的大戰便爆發,二十多年的葬神海域拼搏與廝殺,令蕭然的戰力更加的恐怖了。
試煉之地內,吳屈的身影出現,沒有驚動任何人,武王戰甲已然退下,換上了一身紫色的道衣,看著那環境已然惡劣的試煉之地。、
一個閃身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此地,離開了人族地界內的防禦罩之內,趕往那先前妖族所在之地。
以他的現在的速度,儘管已經壓制了自身的境界,可他的肉身實力卻難以壓制,時空之力運轉下,幾乎是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此地。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一個陣法前,看著腳下那殘破的陣法,微微的皺眉了一下、。
下一秒,他便就踏進了陣法之內。
看著眼前的一切,吳屈不由的沉思,這原本是一個初始秘境,可現在消耗實在是太大了,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直到踏足這秘境之地時,他才敢放開自身的境界,偽至尊境界猛然的爆發下,令這個秘境晃動了一下。灰色的大破滅大道從他的腳下衝出,如橫貫宇宙的天橋,直達那一片火海之地。
背手走在大道之上,吳屈的眸子不斷的掃視四周,幾步下就踏足火海之地。
現如今火海的業火,甚至都不能靠近他的肉身範圍之內,只是他的冰蓮神焱,明顯有著蠢蠢欲動,可還是被他壓制了下來。
來到那巨大的火焰梧桐樹前,就算是他至今的法眼,依然還是不穿,這東西到底是何物?
不過,他也多加的在意,這應該是凰主之物,對他造不成威脅。
不一會的時間,他便踏進了熔岩之內,出現在了這片殘缺的世界之內。
這片天地之內,只有著火道奧義在流淌。
突然,他的目光轉向那之前發現的巢穴之地,卻震驚的發現,巢穴既然不見了?
正當他疑惑不解時,此地的火焰匯聚,在他的面前匯聚成了一隻火焰巨禽,遮天蔽日的火焰神翅展開間熱浪滾滾,乃是一隻火焰飛禽。
看著眼前的飛禽,他不由的想到看朱雀幾人,可惜這些人已經不在了。
從武侯城內沒有感受到白颯三人的氣息,他就知道應該是回妖族了。也就是說,妖族與蠻山聯手了,蠻山也已經出世了。
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言,原本雙方就有言在先,只是等到妖族出手,他們就必須是要回去的。
正當他想著天立等人時,那火焰巨獸看向他,道:「武王,你來了,飛龍等人可安好?」
見對方知曉自己,吳屈也不是很驚訝,這是一隻偽至尊級的凶禽,隨意的回應了一句:「他們很好,現在在邊關,我這次是為凰離氏來的,你帶到我去找她。」
其實,吳屈真的要找,也不是什麼難事,他掌握至尊令,利用第八至尊的至尊令,絕對能夠感受到至尊神殿。
只是,那樣做明顯就有些不招自來的意思,如此才沒有利用,想要凰離氏應該是知道他來的,畢竟那是當世強者。否則,這飛禽也不會出現。
聞言,那飛禽點點頭,道:「你算是來的及時,要是再晚一步,可能就見不到老祖了?」
這飛禽的話,讓吳屈的心中一緊,急忙追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他的神情,那火焰飛禽亦是反應了過來,知道對方是會錯意了,趕忙解釋了起來:「老祖無事,只是打算離開一趟,你要是晚來一些時日,可能就會錯過。「
吳屈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緊鎖的眉宇鬆了開來,臉上緊張的神情亦是放鬆了開來。
畢竟,他當初離開時,凰離氏已經是日落西山,有些遲暮了,生怕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帶我去吧。」
一聲落下,他的身影就踏上了火焰飛禽,在一聲清脆的雀鳴聲下,撕裂了虛空,消失在了此地。
遙遙之地,吳屈就見到了一尊金色的神殿,一個老婦正注視著他的到來。
見此,他便離開了火焰飛禽之身,大道直達金色的神殿之前,微微躬身行了一個晚輩之禮道:「前輩。」
只是,那凰離氏看著他許久之後,這才道:「你身上的暗傷是怎麼回事?」
聞言,吳屈暗道當世強者就是當世強者,一眼便已經看穿了他身上的壽元暗傷。
直起身看著耳邊的兩縷白髮,搖搖頭道:「無傷大礙,並不影響戰力。」
他確實不怎麼的在乎,因為他的壽元還很充足,活個幾千年也是輕輕鬆鬆的,故此也沒有多在意。
「現在的你,血氣旺盛,當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可這會極大的影響你稱帝之路,你……大破滅體?」
說著說著凰離氏這才注意到了他體內的大破滅氣息,以及那身後的石碑,更是皺眉不亦,道:「是誰教你這樣做的,是不是那九大破鼎?」
聞言,吳屈一陣無奈,只能苦笑道:「前輩誤會了,我與九州已經許久未見,至今也知怎麼去找他。我自身還有著眾多的疑惑未解,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似乎這樣才更加的適合。」
「看來你至尊一脈,當真是無人可真正意義上的稱帝。」
凰離氏搖搖頭,顯然是真的無奈,只是看著他耳邊髮絲處,對著遠處的飛禽擺擺手后,轉身道:「隨我來吧,你這暗傷需要處理一下,至少也要壓制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