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狂王
「我人族已經千年沒有出現過戰王了?這是什麼時候隕落的戰王?怎麼會被戰功聖碑感應到?」
其中一道身影疑惑道。
「千年前的王級戰功令,我邊關已經完全回收,這應該不是千年以前的戰王?」
那身穿銀色鎧甲的中年男子,看著遠處的戰功聖碑,神色嚴肅道。
「難道是萬年前種族大戰流失的戰功令?可萬年前丟失的戰功令很多,怎麼去找?」
聞言,那另外幾個人的臉色很是嚴肅,顯然這對於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萬年前流失的是很多,可戰王級戰功令,就那麼幾塊而已?此地只有我達到了戰王級,我會與戰功聖碑交流一下,你們在這裡等著?戰王級的戰功牌,不能落入其他人的手中,否則邊關會亂?」
那身穿銀色鎧甲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戰功聖碑前,一絲絲的神魂之力在流動。
不過一會的時間,那中年男子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緊鎖著眉頭,走了回來,沉思道:
「不在邊關,也不在中心大陸,誰能告訴本王流放之地在何處?為何邊關從來就不知曉此地?而且戰王級的戰功令,怎麼會流落在中心大陸以外,其後人在哪裡?本王需要一個解釋?」
那身穿銀色鎧甲的中年男子,似乎很是憤怒,單單就流放之地這四個字,已經可以看出來,並不是什麼好地方。
那身後幾人亦是震驚無比,一個個面面相覷,顯然他們也不知此事,畢竟他們基本上不會外出,甚至隨便修鍊一次,就是百年之久,要不是種族大戰在即,可能都不會出關。
「唉!啟稟戰王,小人可能知道一些?」
隨著那些大人物思索時,一個大能級的戰將走了出來,嘆了一口氣之後,很是無奈的說道。
「說?本王需要了解一切,戰王令不能有失!」
那身穿銀色鎧甲的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戰將,皺著眉頭說道。
「流放之地,乃是當年中心大陸,空靈宗與八大宗門所立,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的流放之地?不過…」
那大能在那中年男子的面前,緊張的低著頭顱,不敢也絲毫的逾越。說到最後,就連他都無法再說下去了?
「本王給你權利,這是邊關,你大可說下去?」
見此,那中年男子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顯然是有所顧忌。
「是!」突然,那大能像死下定了決心一般,抬頭道:
「一百年前,我便是流放之地之人,經過一百年的時間,根據這些歲月的調查來看,基本已經可以肯定,流放之地根本就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當年種族大戰有功之輩,吳,林,道,三大家族,以及邊關當年的大族,蠻族?不過那裡也有兩個帝族的祖地?」
「你是說玄武大陸?」
那中年男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著震驚的問道。
聞言,那大能一愣,最後還是點點頭,算是對方說對了。
「狂王,你是怎麼知曉的?」那些盤坐在虛空當中的實力強大者,一個個不解的看著他。
「前幾年聖者隕落時,有兩尊帝族皇主與我說過,不過當時並沒有在意?」
那中年男子的臉色很是嚴肅,眸子當中有著凶光閃過,雖然看似平靜,可從其突然加劇的狂暴奧義來看,顯然內心並不平靜。
「難道是帝族的戰王令?」其中一人的臉色突然平和下來,想起是帝族之後,臉色有些無所謂了下來。
「不可能?帝族有帝器,而且要是帝族的話,戰功聖碑也不會提醒我等,應該不是帝族?蠻族的戰王令在古帝隕落前,就已經回收,至於這吳,林,道三家,是萬年前追隨古帝的家族,怎麼會在流放之地,三家本是我邊關之人,他中心大陸有何權利處理!」
「林,道兩家,並沒有出現過戰王,戰侯倒是有幾尊,至於吳家,倒是有過兩尊戰王,難道是吳家的二代先祖?當年因為某些原因,戰隕在了葬神海域的西南邊關之處?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其中一尊很是蒼老的老者,似乎了解的很多,沉思了一會,出聲道。
「不管是不是吳家,立即帶人前往玄武大陸,將蠻族,吳,林,道,三家之人,以及戰王令帶回邊關。本王去一趟中心大陸,我要看看,他中心大陸,有何權利處理我邊關之人?」
那中年男子的雙眼當中,狂暴的氣息非常的驚人,似乎隨時會爆發一般,在場的眾多戰兵,頭皮發麻!
「戰功聖碑的意志在左右無數大陸,恐怕大能級以上的戰將無法前往?而且,真的不需要通知其他幾家之人嗎?」
其中一尊老者搖搖頭,否決了這個建議?
「那就讓族中小輩前往,讓吳家激發戰王令,再派大能級的強者前往接回他們?至於其他幾家之人,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那身穿銀色鎧甲之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一條金光大道出現,橫貫整個宇宙,直達中心大陸。
而遠在玄武大陸的吳屈,正一臉震驚的看著金色令牌,因為那令牌剛一出現,就已經脫離了他的手掌,懸浮在那吳若戰的頭頂上方。
「原來如此,既然是戰功聖碑的意志左右了雷劫?你是吳家之人?」
雷霆形成的吳若戰,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
「吳屈!」吳屈亦是虛手一引,戰意爆發了出來,不管對方是不是他的祖輩,可在能夠與對方一戰,他不會有絲毫的懼意。
同時他也發現,並不是那雷霆所化之人在說話,而是其眉心間的那道道印在發聲!
「罷了,罷了?這次的雷劫你過了?」吳若戰收回手掌,道印發光,無奈的聲音傳來。
「什麼?」
聞言,吳屈傻眼了,對方既然不打了?這讓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這是雷劫啊?怎麼對方說不戰就不戰,與他上次渡劫時的場景完全不同?
「既然戰功聖碑在左右這場雷劫,那麼我就不能動手,否則戰功聖碑以為我活著,會給吳家帶來災難,這場戰鬥留在以後吧?而且你不應該將戰功令拿出來的,只會多生事端,邊關之人應該已經來了?你離開吧?」
說完,吳若戰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化成了漫天的雷雨,向著他的軀體當中射去!
道印化成了霞光,回歸了原地,重新化成了一道身影,盤膝在了雷海當中。
而那戰功令,似乎也失去了原有的金光,掉落在了雷海之中,被吳屈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