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冰蓮神焱
隨著陰煞之氣入體,吳屈的頓時感覺到了極大的痛苦,如同烙印在他的靈魂內一般,他的體內頓時雷音大作,一道道金色的能量,爆出而出,軀體瞬間熾熱無比,迅速的將那道能量磨滅!
「這是什麼鬼東西?」吳屈精神高度的集中,軀體內一陣陣血氣翻滾。剛剛那道氣息非常的陰冷,如果不是他的血氣強盛,估計已經被那氣息抹殺了。
「是陰煞之氣,剛進古洞之時,我就已經感應到過,不過他消失的很快,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九州的臉色陰沉無比。
「陰煞之氣!」他的臉色很難看,警惕的看著四周,當注意到一個人影時,他的臉色巨變,渾身涌動的更加的強烈。
不過那人影並沒有絲毫的異動,一動不動的豎立來那。這讓他有點寒毛聳立,眸子大睜,這太過詭異了!
「不過是個死人而已,你怕什麼?」九州的聲音有點無語道。
吳屈完全無視了他的話,這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痛,,不過聽完九州的話后,他的內心也放下了一口氣。
他剛剛確實被這道影子嚇了一條,當他小心的走上前後,才算是真正的鬆了口氣,這確實是一個人。
但是身上有著濃厚的死氣,是一具乾屍,不過死了已經不知道多久了,眉心處有著一個指孔大小的洞,一絲絲黑色的血液正在流淌,顯得異常的恐怖。
「黑色的血液?」九州皺著眉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快退!」聲音中充滿了緊張,神色有些驚恐!
吳屈聽言,瞬間往後爆退而去,有些驚恐的看著他,畢竟能讓九州感到驚恐的東西,恐怕不會那麼的簡單:「怎麼回事,那黑血怎麼了?」
「這恐怕是一個深淵礦洞,鬼族聖者,果然不簡單!連深淵礦洞,都敢轉移到自身的空間內,而且連第八至尊都被他騙了?」九州的聲音有些警惕。
吳屈聽言他的話,頓時更加的警惕,心神越發的,他以前也聽說過一些,關於深淵古礦的信息,據說這是至強者都不敢隨便打主意的東西!
不過據說深淵礦洞內,出產一些珍惜的礦石,每一塊都是需要無數歲月才能孕育出來,而且深淵出產的礦石,都能賣出天大的價錢,是煉製寶物的最佳材料。
不過深淵古礦的恐怖,是不可想象的,沒想這鬼族聖者,既然將這古礦轉移到了自身的空間內,這得多強大的實力?
「儘快煉化異火,我們趕緊離開這裡,你的實力還是太弱了,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我恐怕不能保住你?」九州的聲音中有些焦急。
吳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眸子看著眼前未知的通道,閃現出了一絲堅毅之色,為了異火,哪怕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上一闖!
古洞越加的寬廣,寒冷之氣亦是越加的重了,雖然有這血氣的保護,但是他的身上還是粘附著一層白霜。
「滾!」吳屈的軀體氣息翻滾,金色的血氣蓋壓四周,瞬間隔斷了那陰煞之氣了襲擊,就像是一個火爐一般,在不斷燃燒,往裡面繼續走著。
這一路上,他見到了無數的乾屍,都是被人一指點中眉心而亡,一擊致命,沒有絲毫的意外!
古洞內各種各樣的玄氣,古器。以及道道陰煞之氣的襲擊,不過經過了第一道陰煞之氣后,其他的已經不能對他產生傷害!
古洞裡面的陰氣與寒氣結合,陣陣襲來,很是滲人,黝黑的古礦下,一雙血紅的眸子若隱若現,想是兩個紅色的燈籠一般,散發著恐怖的暴厭之氣!
吳屈的身體一陣僵硬,寒毛在根根豎立,他能感覺到一股陰冷刺骨的氣息鎖定了他,瞬間回頭大吼「誰?」
吼聲震動古礦,看著身後空無一物的通道,皺著眉頭,自語道:「難道是錯覺?」
「怎麼回事?」九州不解的問道。
見九州都沒有感應到,吳屈感覺剛剛應該就是自己的錯覺,畢竟沒道理自己能感應到,而九州卻沒有反應,「沒什麼,應該是錯覺?」他有點不確定道。
九州聞言,皺著眉頭,似乎有些好奇,他可不相信吳屈剛剛的感覺是錯覺,畢竟這裡可是深淵古礦,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接下來的路程非常的順利,沒有絲毫的意外發生,就連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九州,都感覺有點不真實,不過眼前的畫面,讓他一陣狂喜!
只見他們眼前一片白光照耀,在古洞的中央,一朵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巨大蓮花在綻放著,那白蓮花像是靜止的冰塊一般,但是它那破碎后又從新凝聚的蓮瓣,彷彿證明它是有生命特徵的,周身漂浮的能量像是火焰一般,但是又極度的寒冷。
白蓮散發的光滿極其的神聖,但是它的溫度又是極度的冰冷,簡直就是一朵冰焰生活在礦洞內!
那是整個空間寒氣的源頭,哪怕吳屈站在百米之外能感覺到,那白色的冰蓮似乎有冰凍整個天地的意志。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凍僵了,那冰蓮的氣息太恐怖了,這種氣息是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的,哪怕至陽的血氣每時每刻在運轉著,但是他的血氣還是太弱了,完全不能阻止那寒氣期進身體內。
「你確定這是異火,怎麼看上並不像啊?」吳屈看著眼前令他吃驚的畫面!
「這是冰蓮神焱,天地間每一朵異火的的形成,都需要無盡的歲月,有些甚至需要幾個紀元的時間,還要相對的環境。」
」但是這裡環境並適合冰蓮的成長,我現在很想知道,到底是那個鬼族聖者?喪盡天良,既然把這冰蓮神焱搬到這裡的。」
九州雖然早就知道,這裡有異火的存在,但是還是忍不住罵出了口。
吳屈聞言,更是頭皮發麻,他站在這冰蓮的百米之外,就已經感覺快要被冰封了,要是冰蓮神焱的面前,誰知道會不會瞬間被抹殺!
「我能煉化它嗎?」他都有點對自己不放心了,從老遠就感覺到極度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