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可憐的北冥珠珠
秦鬆把精神力籠罩在北冥珠珠身上,強大的精神壓力讓北冥珠珠臉色蒼白,身體輕微的顫抖,幾番掙紮著想振作起來,都被秦鬆無情的鎮壓了下去。
秦鬆要摧殘她偽裝的堅硬外殼,打碎她的自尊,精神力猛增,冷冷的說道:“你殺了北冥寒,嫁禍於丁明遠,又假裝奮不顧身為北冥寒報仇,真的以為天衣無縫麽!”
在秦鬆強大的靈魂壓力下,北冥珠珠的神魂陣陣顫栗,本就受傷的身體慢慢的佝僂,豆大的汗珠順著潔白的額頭流淌,眼神中透著惶恐、無奈、委屈,最後化為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惶恐中煎熬,精神受盡了折磨,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此時秦鬆的精神壓力成了打碎她意誌的最後一根稻草,北冥珠珠“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秦鬆冷漠的站在那裏,沒有憐憫,也沒有慰勸。
北冥珠珠猶如一顆風中的小草獨自凋零,顯得異常的無助,身體和神魂不堪重負,堆坐了下來,她蜷起了腿,把頭伏在膝蓋上輕輕的啜泣。良久,平靜了下來,抬起頭來說道:“秦鬆,能不能借你的肩膀一用?”
在遠洋巨輪上,九號貴賓房間。
北冥寒麵色猙獰,在房間裏不停的轉著圈子,最後握了握拳頭打定了主意。整理了一下衣衫,來到了北冥珠珠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北冥珠珠剛剛沐浴完,頭發還是濕漉漉的,聽到北冥寒的聲音,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漬,一邊過去開了門,北冥寒並沒有進去,而是說道:“表姐,你先忙著,一會兒你到我房間一趟我有事跟你說。”說完,轉身離開。
北冥珠珠關上了門皺了皺眉頭,擦幹了頭發,挽了發髻,用發簪把頭發別了起來。這根發簪一個特製的法器,一頭尖尖猶如利劍;一頭是個圓圓的空心珠子,裏麵裝著一顆聖劍丹。這是她最大的秘密,裏麵那顆聖劍丹是她親手煉製的,具有高聖巔峰的攻擊力量。作為女人,這是最好的防衛利器。
北冥珠珠來到了北冥寒的房間,北冥寒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見北冥珠珠走了進來,客氣的站了起來,說道:“表姐,來,你坐下咱們商量一下秦鬆的事情。”
北冥珠珠皺了皺眉頭,她最討厭北冥寒揪住秦鬆的事情不放,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是一時的義氣之爭,這麽多年了過去了,還在時時刻刻的想著斬殺秦鬆。心胸狹窄,自命甚高,難成大器。
北冥珠珠坐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表弟,咱們現在重要的事情是五行塔開啟之後要做的大事,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北冥寒難得好脾氣的說道:“表姐,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咱們有沒有必要跟秦鬆和解,畢竟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我想我以後要是做了皇帝,像秦鬆這種人才多拉攏一些的好。”
北冥珠珠詫異的看了一眼北冥寒,這個混蛋怎麽突然開竅了,不過這是好事,北冥珠珠不疑有他,麵露欣慰之色,說道:“表弟,你能這樣想很好,成大事之人必須要有大的器量,這事其實並不難,隻要你能放下,咱們自有辦法讓他滿意跟咱們和解。”
北冥寒得到北冥珠珠的表揚,顯得非常高興,站起身來給北冥珠珠倒了一杯茶水,說道:“表姐,你喝點水咱們慢慢談,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既能和秦鬆緩和關係,又能不丟我北冥家族的麵子。”
北冥珠珠見北冥寒想的如此周到,大喜,說道:“嗯,不錯,不能丟了我北冥家族的麵子,表弟你可想到了什麽好辦法?”剛洗完澡確實有些口渴,此時心情又極其不錯,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來。
北冥寒歎了口氣,說道:“表姐,今天我琢磨了一天,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所以才找表姐您商量的。”
北冥珠珠明白,北冥寒能夠想通這個道理,已經很不錯了。至於辦法還是自己這個北冥家族年青一代第一智囊來想吧。沉吟了片刻,北冥珠珠說道:“這樣吧,我去找秦鬆談一談,約個時間由你出麵請他吃個飯。記住,一定不要再盛氣淩人,每一個天才都有自己的一份驕傲的。”
北冥寒哈哈大笑,說道:“表姐,那就麻煩你了,由你親自出麵也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有個事想和你商量。”
北冥珠珠此時心情大好,聞言說道:“小寒,有什麽事你盡管說,表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能幫到你的都會盡自己的全力的。”
北冥寒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仿佛有什麽事情難以做出決定。北冥珠珠沒有去打擾他,喝著茶水靜靜的等待,北冥寒需要成長,有些決定是要他自己去做出的。
良久,北冥寒說道:“我將來成了皇帝肯定會娶很多妃子,我想表姐幫我管理後宮,以表姐的聰明才智一定會把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
北冥珠珠皺了皺眉頭,說道:“表弟,畢竟我們是親戚,我看著你長大,一直當你是親弟弟。雖然表親有著結婚的先例,但是我心裏還是有些困惑,此事從長計議吧。”
北冥寒哈哈大笑,說道:“好,表姐,你先慢慢考慮,不過,今天先把你的身體交給我,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說著站起身來,走道北冥珠珠身邊,伸手把北冥珠珠抱了起來向著床邊走去。北冥珠珠剛剛沐浴完的清香,刺激著他,柔若無骨的身子觸碰著他,他的心裏充滿了欲望。
北冥珠珠大驚失色,略一掙紮就知道法道和武道的修為都被禁錮了,單憑身體力量掙紮了幾下無濟於事,失聲叫道:“小寒,你做了什麽,快放下我!”
北冥寒獰笑道:“表姐,我親自給你沏的茶水,裏邊放了點作料,你現在武道和法道的力量都使不出來了。不過表姐放心,我會讓你快樂的,表姐好好配合我,我保證你欲生欲死。”
北冥珠珠目呲欲裂,撕心裂肺的喊道:“畜生,我是你表姐,你怎麽能對我這樣,現在放下我,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北冥寒笑道:“嗬嗬,表姐,沒發生過怎麽可以?你叫吧,掙紮吧,我喜歡!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做皇後!”說著,北冥寒把北冥珠珠扔到了床上,手忙腳亂的去脫北冥珠珠的衣服。
北冥珠珠大急,身體素質雖然強於普通人,但是沒有武道力量和法道力量,麵對高聖初階的北冥寒,如同待宰的羔羊,無力反抗,任由宰割。北冥珠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雙手死死的攥著領口,不讓北冥寒解開她的衣扣。嘴裏哭喊著央求著:“小寒,表姐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北冥寒雙眼通紅,見怎麽也解不開北冥珠珠的衣扣,情急之下粗暴的掰開北冥珠珠的手,扯著一邊衣領用力的一撕,“刺啦”一聲半邊衣衫就被北冥寒撕了下來,順手扯去她的貼身小衣,露出了隱藏在衣衫內的飽滿,高聳的山峰潔白細膩,山峰頂部一輪旭日初升,淡淡的殷紅讓人瘋狂。
北冥寒的大手抓了上去,用力的揉捏,北冥珠珠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尹寒,我要殺了你!”
尹寒此時已經陷入瘋狂之中,另一隻手抓住北冥珠珠下身的裙擺,用力的一拽“刺啦”一個潔白的身軀映入他的眼簾,北冥寒一聲嘶吼,像一隻發情的大猩猩般撲了上去。
北冥珠珠“啊——”,百忙之中,抬手拔出發髻裏的法器玉簪,迎著撲上來的北冥寒的咽喉刺去,並且同時捏碎了玉簪上的大劍丹。
一道血光閃過,北冥寒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鮮血汩汩的順著咽喉處流出。不過,他終於如願以償的趴在了北冥珠珠潔白的身軀上,隻是他無法享受那如玉般的身體。
北冥珠珠用力的推開了北冥寒的屍體,掙紮著站了起來看著趴在床上的北冥寒,呆若木雞。良久回過心思來,伸手把北冥寒翻了過來,痛苦的呼喊著北冥寒的名字。北冥寒已經徹底的死透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隻是瞳孔中沒有一絲神采。
北冥珠珠坐在屍體旁邊輕輕的哭泣著,出了這樣的事情,繞是她智計過人,此時也六神無主。良久,她伸出白嫩的玉手輕撫著北冥寒的雙眼,她想讓他閉上雙眼。但是那雙眼睛就像死魚眼睛一樣,就是不肯合上。直到北冥珠珠用玉簪在他的雙眼上輕輕的一劃,北冥寒的眼睛才閉上。
北冥珠珠考慮了許久,身體力量已經恢複了,隻是法力還有所欠缺。她把房間仔細的整理了一遍,把桌子上的茶水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法器玉牌中。把自己被鮮血浸透的衣衫包括小衣都用火之奧義元素化為灰燼,又用風之奧義元素吹的無影無蹤。
北冥珠珠赤裸裸的站在九號房間內,少傾,從儲物空間內取出一套新的衣衫套在了身上。看了一眼北冥寒的屍體,又仔細的查看了一遍,離開了北冥寒的房間回到了八號房。
回到房間後,北冥珠珠顫抖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椅子上,好久才逐漸的平靜下來,思索著怎樣處理此事,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隻聲,金三來了。
秦鬆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一度讓他討厭的女人,現在看來她是如此的可憐,北冥寒罪有應得。但是,北冥珠珠卻無法訴說,北冥家族、尹家如果知道真相,都不會放過她。
秦鬆歎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為什麽還要讓金三來殺我,北冥寒這個罪魁禍首已經死了!”
北冥珠珠苦笑著說道:“北冥寒雖然是個畜生,但是他畢竟是我的表弟,我看著他長大,我心裏有一份愧疚,殺了你是他活著的時候的願望,我想幫他實現。”
秦鬆看著北冥珠珠,她絕美的容顏,此時看起來楚楚可憐。雨打梨花分外妖嬈,眼裏的無助和慌亂讓人動心。
秦鬆伸出手為北冥珠珠擦去眼角的淚水,又替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說道:“我不殺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