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親愛的,喜歡嗎
但現在所有人都站在霍天淩這邊,他也不敢輕易的質疑這件事,他隻能想辦法看看現在什麽情況,他能不能幫上什麽忙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換好了衣物離開,去顧雲畫暫住的客房。
經過漫長的走廊時,霍子恒和霍子萱撞見了。
見霍子恒一臉的難受,臉色蠟黃像是病了,霍子萱很擔心的拉住他詢問起來:“子恒,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誒,很不舒服嗎?午飯也還沒吃吧?”
“嗯,我吃不下,我暈船。”
“我去拿點暈船藥給你吃好了,你這樣不行。”
做姐姐的人難免是想得多,霍子萱拉著他要去找藥,就怕他身體出什麽問題。
若是平日,霍子萱這樣的關心霍子恒會乖乖聽話的,但現在他真沒空和她說這些。
他甩開了霍子萱,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一向懂事的弟弟居然如此叛逆,霍子萱整個人都是莫名其妙的。
她猜他是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才會如此不快吧,隻好悻悻的走了,想著傍晚也到港口了,下了船的話他應該就會舒服很多的。
霍子恒來到顧雲畫客居的套房前,發現門口已經有人四個人守著了。
那是霍天淩的保鏢,各個高大威猛。
他想進門,卻被人攔住,就算他是霍天淩的表弟保鏢們也拒絕讓他進門,不斷申明和他除了警方和霍天淩本人誰也不可以接近裏麵那個可怕的殺人犯,而且強調了好幾遍不讓他進去這是為了他好,是為他的生命安全著想,因為裏麵那個女人太過危險。
霍子恒是好說歹說都沒用,最終他隻能繞到外麵去,想從窗子那邊看看能不能看到房內的情況。
他很怕顧雲畫出事,受了這麽大的冤屈,她肯定經受不住這個打擊的,這會兒肯定崩潰得連死的心都又了。
這麽想著的他很快就發現就連套房窗外也有人看守,他隻能在一旁默默地望著房內,什麽都不敢說。
透過窗子,他能看到房內的一些情況。
顧雲畫蜷縮在床上,兩條狗一邊一條盯著她,因為實在怕狗,她嚇得小臉煞白,隻能無助的抱著抱枕靠在那兒。
很快,顧雲畫發現他在窗外,她支起身子對他擺了擺手,然而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招致了大禍,很快,一條白色的杜高犬就跳到了床上衝著顧雲畫大聲狂吠,嚇得顧雲畫花容失色尖叫連連,顧雲畫也無心去管他了,拉上了被子躲在裏麵痛哭著,企圖用這種方法離兩條狗遠一點。
聽著房內傳來的哭泣聲,霍子恒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利刃拉開了無數條口子,汩汩的冒著鮮血。
他皺著眉轉身離開,再也聽不下去。
睜眼時,許相思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清爽舒適。
而此時幹淨優雅的病房內彌漫著陣陣花香,午後的溫暖陽光則透過玻璃窗曬在了她的身上,將整個世界渲染得溫暖美好。
眨了眨眼後,她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躺著,她的身邊靠著一個男人,男人還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即使睡著了也不準備放開。
“天淩,你來了?”她伸手推了推他。
霍天淩瞬間醒來,他支起身子,一夜未睡的他今天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就是想早點看到她,然而她正在睡覺,所以他便想著在身邊陪著她直到她醒來,大概是因為看到她恢複得不錯心情放鬆了不少,他隻是趴一會兒就徹底睡著了。
忽然被人這麽叫醒的感覺還是很難受的,霍天淩的雙眼布滿紅血絲,看起來憔悴得不行。
許相思陣陣心痛,好在她現在已經恢複了不少了,立即心疼的握緊了他的手,說:“你快去休息一會兒吧,看起來真的很累的樣子!”
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比之前有力氣了不少,霍天淩終於確認她是恢複了不少。
嘴角一揚,他笑了:“小相思,我回來了,很想我吧?”
“嗯!”她使勁點頭,“好了,不說這些廢話了,你快去睡一會兒!哎,要知道你這麽累的話,我剛才就不叫醒你了!”
她推了他兩下,力氣還挺大的,惹得霍天淩更開心了。
隻有恢複了健康才有力氣推他嘛,他是這麽想的,所以他很開心。
揉揉雙眼後,他已經徹底清醒了,於是又拉著她的手帶著溫暖的笑容說:“我還是不睡比較好,這個點睡了晚上大概要睡不著了,作息會亂的。我現在隻想陪著你,對了,我還給你買了你喜歡的粉玫瑰。”
經過霍天淩這麽一提醒,許相思才注意到房內的確有花香。
她打量四周,原來房內擺上了許多的花束,一束束都是正在綻放的粉玫瑰。
而她的注意力始終就隻是在他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親愛的,喜歡嗎?”
“嗯,喜歡!”許相思幸福微笑著。
許相思真的感覺好幸福,然而心底她卻有些不舒服。
從前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浪漫甜蜜又可愛的顏色的,可現在,一看到粉玫瑰什麽的她心裏想起的就是顧雲畫在假扮她時發生的一切,以及霍天淩包下了全城的粉玫瑰打造的求婚儀式。
她明白一切都過去了,她不該糾結這些的,但這些事情已經成為了心理陰影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中,以至於她完全無法揮去,而且心理上會本能一般的不適。
這種惡心的感覺讓她深感難受,但她還是強顏歡笑,不想浪費霍天淩的愛意。
他是愛她的,所以記著過去的她一直很喜歡粉玫瑰這件事並且想用這種花討她歡心,她怎麽好露出不快來讓他難過?
主動的坐起來後,許相思拉著他抱了抱。
這個擁抱蘊含著太多的激動,一切都在不言中。
等抱了好一會兒之後,許相思才鬆開他,仰著頭柔聲問:“天淩,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早上思貞還說你要傍晚才回來呢!”
“想你啊,所以迫不及待趕回來了。”他說。
“哦,事情怎麽樣了?”
“都處理得差不多了。”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出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