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她可是你親妹妹
就在我撲過去馬上就要吃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突然一隻腳伸過來,把那噁心玩意兒給踢遠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程晟突然向著旁邊倒去,隨著一大群人的驚呼,更多的人衝進來,包圍了程晟帶來的人。
此時此刻我的任務只有演好自己,其他的都無所謂。
「啊!我的餅餅!」我大叫一聲,向著被踢遠的紙巾爬過去。
下一秒,有人將我攔腰保住,緊緊地擁抱在了懷裡。
這個香水的味道我很熟悉,曾經說過無數次騷氣詆毀過無數次,但是今天聞起來,居然還是挺好聞的。
「你怎麼來了?」隨後,便是程晟的問句。
他捂著臉冷冷地站在我們面前,低頭撇了撇嘴角。
「她親子鑒定的事,是你做的吧,她身上跟你流著一樣的血液,你羞辱她跟羞辱你自己有什麼區別!親生妹妹都這麼下得去手?」
蔣英訣死死地把我抱在懷裡,他的手捂著我的嘴,讓我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不會吧!」程晟轉過頭來,他滿臉的詫異,伸手指著我。「你居然還要保護這個女人?你瘋了嗎?現在是劉總做大頭,你和她牽扯上做什麼?之前她還有美色還有個小夢蝶公司,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你還護著她?現在這個形勢誰最厲害你看不出來嗎?我們好朋友一場……」
「好朋友?」
蔣英訣聽程晟這麼說,不由地冷哼了一聲,緊接著就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在你程晟的眼裡,除了錢以外還有什麼?為了區區兩千萬如此,你的吃相簡直不要太難看!你要跪、舔劉婉玲是你的事,別拉上我,我蔣英訣可不怕她!英東國際這麼多年白乾的?林清河一死你就覺得她厲害了?有本事來搞死我啊?你來呀?我蔣英訣還要怕死不成!」
蔣英訣的前半段話是說給程晟聽的,後半句可就不一定了。
由此,我就更確定,這個房間確實是被劉婉玲監控了。
「那咱們在這說好了,我可沒與你同流合污,你若是執意要保護這個瘋子,那是你的事,和我可半分關係都沒有。」程晟還是捂著臉面色猙獰,看來蔣英訣這一拳打的實在是沒留餘力。
說完這些話,程晟轉身揮揮手,他想著走了。
「程晟,今天我們言已至此,不妨就把話全部說清楚。」蔣英訣抱著我根本不撒手,他用全力控制著我,讓我保持了安靜。
程晟走到門口,聽到蔣英訣這麼說,他驟然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回頭來。
他的眼底里,有萬年冰霜一般的陰寒。
「你自己大概明白的很,我與你這麼多年的交情,無非就是你的阿諛奉承。你自己有幾斤幾兩的本事我不用再提醒你了吧?林清河對你嗤之以鼻你才返回來找我這事,你當所有人都不知道嗎?牆頭草做的好是能多得點利益,但是死的也會更慘的。」
蔣英訣雖然坐在地上,仰著頭看程晟。但是字裡行間句句譏諷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你以為你厲害嗎?比起林清河你簡直連個屁都不如!我還沒嫌棄你你反倒嫌棄起我來了?要不是劉總的人在清河集團做手腳,讓林清河簽了那麼多的文件,讓他一敗塗地而死,你這輩子都敵不過他你知道嗎?這就是個掃把星!」
程晟說著說著,他伸手指向了我,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你們都眼瞎了嗎?那麼多漂亮女人你不要,到頭來一個掃把星你們到處的搶。林清河因為她已經死了,現在你又要她,得罪了劉婉玲,下場一定會和林清河一樣。」
我雖然在林清河的嘴裡聽到過關於這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第一次從他們嘴裡聽到,我還是狠狠地被震驚了!
之前我就知道是高恩在從中做了手腳,以至於林清河防不勝防地受了害,公司在往來賬務上出現大問題不說,納稅情況也有錯漏,這就讓事情變得分外嚴重,一發而不可收拾。
如果清河沒有死,那麼現在一定也不自由了。
想到這,我就記起蔣英訣之前對我做的一切,氣得張嘴就向著他的手咬去。
反正我現在是瘋子,倒不如就再瘋一點,只要能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我做什麼都行!
我死命地咬,直到感覺嘴裡有了血腥氣,但是蔣英訣完全沒動,他不聲不響完全沒事。
「林清河死在有一個高恩,我會死在誰的手裡呢?你?別逗我笑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還不清楚?」蔣英訣說話已經沒有半點的客氣了,他凌厲的聲調迴響在病房裡。
「我很清楚我是誰,但願你也清楚你是什麼東西。」程晟大概是不想再跟蔣英訣吵下去了,他轉身就走。
「程依依是我的人,就算不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人,今天的羞辱如果還有下次,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斬草除根!」
應著程晟出門的腳步,蔣英訣揚聲大吼,整個房間里除了他的聲音再無其他,甚至還有迴音。
我慢慢地鬆開了嘴巴,不再跟他的手較勁。
雖然我一直在裝瘋賣傻,掙扎胡鬧,但是身上的小東西我一直警醒著。
方才程晟肆無忌憚地說話的時候,我故意挺高了身軀,按照角度來說應該可以拍到下臉,不知道有沒有用。
就算是沒用,我也要保留下來,讓程家的父母好好地聽聽看看,他們喜歡的大兒子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他偽裝的究竟有多好!
想當初我還說他憨厚,現如今真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來個人,給她打安定,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她弄死!」蔣英訣在程晟走了以後才皺著眉頭放開我,看著滿手的血轉頭沖著後邊的小護士怒吼。
打安定好啊,安定就睡著了,就是不知道老是這樣會不會把我的身體搞壞。
我站起來滿房間的跳著,眼睛在搜尋著可以看到的攝像頭。
很快,我就被摁在床上打了葯,迅速沒了任何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