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姦夫死了 你是不是很寂寞
明志把我們分開,分別給我們錄了口供。
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也許真的是我害死了他。
明知道曾一水不好惹,可是我卻偏要他去惹他,所以殺他的人一定是曾一水。
我當時就是這麼跟明志說的,我很激動的要求他馬上去抓人。
但是,我得到的還是只有那一句,沒有證據。
自從可凡出事以來,我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句沒用的話。
我在警局裡大發脾氣,把審訊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對著他們大喊,「沒證據你們就去找證據呀,難道你們還想有人死嗎?」
我很害怕,曾一水把藍海明都殺了,那接下來會是誰?
季蘇航?還是我的孩子!
我不敢想象,因為無論是誰我都承受不起。
那天明志親自送我回家,為了防止曾一水對我進行報復傷害,在我家周圍布置了一些便衣警察。
走得時候,他問我了一個問題,「安安,你為了讓藍海明出來揭發曾一水簽那個協議,才和蘇航離婚他知道嗎?」
「沒有,他沒必要知道,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我淺淺的回答著,並不想多說我和藍海明之間的事情。
「可是,你覺得蘇航他真的能放下嗎?」
「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他問這些問題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今天他一直揪著季蘇航不放。
但我隱約覺察到了他話里的意思,「你懷疑是藍海明的死是蘇航做的?」
明志看著我神色凝重,我心一下子慌了起來,我苦笑了著跟他說,「明志,你別開玩笑好嗎?怎麼可能是季蘇航呢?他不可能這麼做,這不可能好嗎?」
「好了,我是警察對任何人任何事情保持懷疑的態度,是我的職業素養,你快回去休息。有什麼事隨時打我電話!」
他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揮手跟我再見,開車揚塵而去。
而我的心再也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回到家裡孩子們和亞玲都已經睡下了。我便沒有開燈,輕輕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想到明志的話,我心裡就直發冷,索性給季蘇航打了個電話,我只是想問一問這件事情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電話通了,熟悉的手機鈴聲竟然在我的房間里響了起來。
我走近卧室裡面,才看見自己的床沿邊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背影。
「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慢慢走近他,輕聲的問著。
不知道為什麼再見他,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來看看姦夫死了,你是不是很傷心。」
他語氣依然冰冷,冷得讓人無法靠近。
「蘇航,藍海明的死和你有關嗎?」我急切的問著,那一刻我內心真的特別慌亂,特別的害怕。
「哼,你想給他報仇?」季蘇航冷眼看著我,暗黑的夜裡那一雙鷹一樣的眼眸透著一股讓人心生顫慄寒意。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是我乾的又怎麼樣?」
他拽緊我的手一把拉近他的身邊,冷漠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裡愈發的慌亂。
「蘇航,殺人償命你知道嗎?」
我很亂,腦子裡一片混亂,我無法相信藍海明真的是季蘇航殺的,我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震驚中帶著一副條件反射性的敵意。
「好一個殺人償命,看來你還真是愛他。來,我給你機會為他報仇。」
他冷厲的說著,隨手在桌頭櫃的桌子上拿了一把修眉刀塞到我手裡,緊緊的攥著我的手望他的脖子上割,狠狠的咬牙切齒的說,「來,割這裡,用力點一刀割下去,姦夫的仇你就為他報了。」
我拚命的抵抗,不忍傷他分毫,但是掙扎中眉刀卻划傷了自己的手。
扎心的疼讓我叫出聲來,季蘇航瞬間鬆開了手,眉刀砰掉到地上,我們彼此沉默。
「為什麼不動手,不是要報仇嗎?」
季蘇航看著我流血的手冷冷的問著,眉頭緊皺。
也許是我的叫聲驚動了外面的便衣警察,很快就有警察衝進來敲門問我,「余小姐,你沒事吧!」
我心裡一驚,看了一眼季蘇航下意識的說了聲,「沒事,有蟑螂而已!」
「喔,有事的話就叫一聲,我們在外面能聽到。」
「嗯,謝謝你們。」
便衣走後,我深深鬆了口氣。
季蘇航開燈在房間里找到醫藥箱,給我包紮流著血手。
眉頭深鎖,一言不發,可是包紮的動作卻是極其的溫柔。
他還關心我的,他還是那樣口是心非,可是只要一想到藍海明是他殺人,我的心裡就無法平靜。
我跟他說,「你走吧,你的命要留下來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請你別讓她再受任何傷害。」
「趕我走?姦夫沒了,難道你就不需要男人來陪你嗎?」
他語氣邪魅而又充滿了不屑,雖然沒有抬頭看我,但我卻能感受得到他心裡對我的鄙夷,我最恨的就是他那種自以為是的鄙夷。現在我們倆已經不是夫妻,他沒有任何資格鄙視我。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想即使是我需要男人也不會需要你。你該回去陪你的小情人才對!」
我語調冷漠,帶著那麼一股子酸味兒。
他抬頭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兒的笑意,不以意的說,「可我就喜歡吃回頭草,老字號味道好!」
說話間,他突然上前將我撲倒重重的壓在我身上,讓我動彈不得。
「季蘇航,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外面有警察我可以告你強-奸的。」
我躲避著他欺身而上的唇,用盡全力的掙扎,壓低聲音威脅他。
但是他霸道的封住了我的唇,我所有的掙扎嗚咽,叫喊都被他堵得夭折腹中。
幾近窒息的吻,讓我大腦一片空白,無力思考。
他身上熟悉的氣味讓似乎能夠在瞬間點燃我全身的細胞,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大腦一千遍的命令自己的身體拒絕,反抗,但是可怕的身體卻誠實的接受了。
那一刻,我自己都在恨我自己。
然而就在我準備卸下所有防備,接受他對我所做的一切的時,他卻突然嘎然而止。
冷冷的看著,嘴角的笑邪魅至極,猶如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