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看來我們需要一場晨練
「季蘇航,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
我不敢再挑釁他了,迅速的逃開。
但是很快一雙倒騰的小腿就被他的一雙大手給擒住了,一下子就給我拉到了他的身邊。
緊緊的把我圈在懷裡,「我就想抱著你睡,什麼也不做。」
他淺淺的在我耳邊呢喃,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我怎麼就那麼不信他什麼都不做呢?
但事實上,很快我就聽到了他均勻的呼吸聲,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好吧,看來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季蘇航又出去跑步了,看他的樣子感覺是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泄一樣的。
我忍俊不禁,換了身運動裝下去和他一起跑步。
那知道我才沒跑幾步,季蘇航就叫停了。
「余安安,我的老婆大人,你不知道女人生理期不能作巨烈運動嗎?」
「你還懂得還真不少,誰教你的?」
我扭住他的耳朵,佯裝生氣的質問著。
他也不怒,反而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裡握著,然後拿出手機給我看。
「不信你可以問度娘,她可以告訴你女人生理期應該注意些什麼。」
說完之後,他又跑到泳池邊一頭猛的扎進了水裡……
我接過手機一看,搜索歷史記錄里有一條寫著,「生理期能否xing生活」
我臉又開始發燙了,這男人竟然一大早在這裡查這種事情。
但是出於發奇心,我卻忍不住點開那條搜索結果看了一下。
80%的人都說不可以,而且上面也寫了對女人危害了,所以我想季蘇航是一定不會拿我的身體開玩笑的。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把我堵在更衣室里,目光如熾的看著我,說「寶貝兒,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從他的眼神里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心跳忽然加速了起來。
「老公,那個不行吧!」
「我們換一種方式如何?」
「什麼方式?」
他看著我,呼出的氣息都像炙熱的水蒸氣一樣將我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手!」
「手?不要,我不會!」
我緊張的害羞的躲閃,我自認認識季蘇航前我是一張白紙,這些事情都是季蘇航一點一點教我的,可是用手,我真的莫名的覺得有一種羞恥感。
「我教你!」
他不由分說的扯著我的手放到了他的上面,那東西碩大而滾燙的,嚇得我小心臟一直狂跳。
後來,我哭了。
他嚇壞了,趕緊抱著我跟我道歉,「怎麼了?寶貝兒?」
「老公,我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我,我……」
我語無倫次,臉紅得發燙,有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季蘇航笑了,「傻丫頭,這是人之常情。我是你老公,怎麼能算是壞女人呢?而且,即使你壞了,也是我教壞的。」
他親了我無數遍才放我從更衣室里出來,看著鏡子中滿臉潮紅的自己,想想剛才從未曾體驗過的那一幕,心依然在砰砰的跳著……
從臨安縣回來后,季蘇航的工作也突然忙碌了起來,臨安縣的那個項目正式啟動,他又去了一趟臨安參加了動土儀式。
我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就瞞著他直接去了他入住的那個酒店,在他的隔壁開了一個房間。
我一直豎著耳朵等他回來,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他回來,直到晚上十二點才聽到有動靜。
我打開門,卻看見一個妙齡女郎正扶著季蘇航拿著房卡在開門,季蘇航似乎喝多了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是卻莫名的在那兒不停的扯著衣服,燥動不安。
那女人斜了我一眼,「你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喝醉酒開-房的嗎?」
我一聽她說開-房,頓時火冒三丈,質問她,「你是說這個男人和你開-房嗎?」
「怎麼,不可以嗎?要你批准嗎?」瞧她那得意樣兒,我真是想扇她一個耳光。
「你知道他是誰嗎?」我生氣的質問她。
她一臉不屑的回答我說,「季氏總裁季蘇航,誰不知道呀。」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跟我有關係嗎?走開了,別擋我的好事!」
她理直氣壯的用她那36D的大xiong抵開了我,「季總快要忍不了了。」
我也不是好惹的,一把將她推開,「臭女人,讓開。你是不是給我老公下藥了!」
她聽我喊季蘇航老公,先是愣了愣,後來又不相信的站到我跟前來說,「阿姨,這老公可不是亂叫的,就你也配得上季總這樣的男人嗎?」
我真是被這個女人氣得七竅生煙了,再看看季蘇航除了不停的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以外,眼睛一直緊閉著,好像在夢裡正經歷著什麼歷練似的,看樣子痛苦不堪。
「你到底給他吃了什麼?」我著急憤怒的問著,眼睛里是火花四射了。
「季先生……」阿剛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看到我之後心情似乎放鬆了許多問我,
「太太,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阿剛你是怎麼保護先生的,他都被人下藥了,你跑哪兒去了?」我生氣的質問著阿剛,看著季蘇航那個痛苦的樣子,我真是不忍心。
「對不起太太,是我的失職,剛才先生和臨安的一些領導還有一些工程負責人吃飯,我也就是肚子疼去上了個廁所的功夫,回來就見先生了,對不起。」阿剛一臉自責的跟我道歉,我也不忍再責怪他。
抬眼看了看那個大xiong女人,問阿剛,「這個女人又是誰?」
阿剛回頭看了一眼,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我不知道。」
那女的一聽阿剛叫我太太,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揮手,「不是我乾的,我也是別人花錢讓我來陪他的。」
然後拔腿就跑,但被阿剛一隻手給擰回來了。
「想跑?你當我是吃素的嗎?快說,誰派你來的。」
我示意阿剛把這個女人帶進房間,阿剛扯著女人的手拽進了我的房間。
阿剛在那兒審著那個女人,我就把季蘇航送進浴室,放了冷水給他洗澡。
當我伸手去脫他衣服的時候,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很大力的捏得我的手生疼的。
目光帶血般的腥紅,嚇得我心裡一驚。
他猛的推開我,冷狠而無情的說,「滾,別碰我!」
「蘇航,你沒事吧,你別嚇我,我是安安呀,你不認得我嗎?」我緊張的解釋著,完全不知所措。
到底那些人給季蘇航都吃了些什麼葯?
我又上前去扶住季蘇航,可是他還是很執著的把我推開了。
「滾,滾。」
他歇斯底里的沖我吼著,我心裡一下子湧出了無限的委屈。
我衝出浴室,看到那個女人我怒火中燒,上前不由分說的抽了她兩個耳光,抽得我的手都生疼的。
「說,是誰派你來的,你們給季蘇航吃了什麼葯?」
她很害怕,很無辜的捂著臉求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接客的,我收到一條微信讓我來這裡伺候一個人。給我打了五千塊,給我發了季先生的照片,不信你看。」
她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遞給我看,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的確如她所說,她就是個接客的。
「我是真不知道是誰他媽的在害我,我要知道的話一定把她的皮給扒了。」
她哭得悔恨不已的,我們見在她身上也找不出什麼線索,就把她給放了。
但是那個微信號,我截圖發給了明志,希望他能幫忙查一下。
然後,我又讓阿剛去找醫生過來。
但阿剛說,「太太,其實有你在兒就可以救先生了,不用找醫生。先生,應該是中了那種葯。」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也懂他的意思,因為四年前我就是因為那種葯和季蘇航結下一世姻緣。
他們都走了之後,房間里就剩下了我和季蘇航。
那種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突然間害怕了起來。
我悄悄的走近浴室,看到季蘇航整個人都沒入了浴缸里……
我心裡一緊,生怕他會把自己淹死,衝上去想把他從水裡拉起來。
但是,我卻反被他一把拉進了水裡,浴室里水花四濺。
「安安,你來了!」
他的眼晴依然腥紅,浸在冷水裡身體依然發燙,可是意識似乎清醒了許多。
「蘇航,你認得我了?你怎麼了?你哪兒不舒服告訴我,我們去看醫生好不好?」
「看到你,我渾身都舒服了。」
他把我撲進了水裡,忘我的纏吻著我……
也許是因為藥物的關係,急於宣洩和釋放,他的動作特別的霸道和生硬,根本沒有任何的前戲。
我也經歷了從未有過的疼痛和煎熬……
我累得沉沉的睡去,醒來的時候身體根本就動彈不得,季蘇航不著寸縷的躺在我身邊,腿隨意的搭在我的身上,睡得安穩香甜,如此安靜,如此溫柔的他,真的越看越好看……
我扯過被子幫他蓋上,再看看自己身上他耕耘留下的傑作,腦子裡電影般的閃過那一幕一幕讓人心驚肉跳,面紅耳赤的畫面……
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什麼葯,真能讓人猛如虎獅……
我輕輕的在季蘇航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他沒醒我又偷偷親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他還沒醒我又大膽的親了他的唇。
哪知我才剛碰到他的唇,他就突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一個翻身直接把我給壓住了。
「看來我們需要來一場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