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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惹毛了!

  聽她這口氣,本來房費的事情我就覺得坑了,現在居然還限制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心情不開心但忍著在。後來她將白色襯衫脫了往床上一丟,看我還挺拘謹,就從床上站起來,狠狠的扒了一口香煙。對我臉上吹了一口,拉著我的胳膊,說:還愣著幹什麼,到床上來啊!

  你不是說你是老司機嗎?


  說完。將已經脫了白色襯衫丟到床邊。


  接著又坐在床上,開始脫褲子,那一張大長腿看的我眼神直晃,我眼神盯著她,確實長得可以,身材好不說,長得還有些姿色,我忽然對她做廠妹挺好奇的,於是就走過去,問她怎麼想著做這行的?

  她噢了一聲,丟了一句,缺錢唄,家裡是農村的,來廠里打工一個月才兩三千,根本不夠開銷。


  聽了她的話,我又聯想著我堂嫂,尋思著她當廠妹的原因,又對後面她的服務挺好奇的,我又問她做這行多長時間了,心裡是咋想的?


  她被我問的有點不耐煩了,說帥哥,你問這麼多什麼意思?還做不做了?感覺你跟調查戶口的一般,還第一次碰到你這樣的人,出來尋刺激,還在這裡bb,真是墨跡。


  看她這態度,我也有點火了,畢竟我是出錢消費的,她作為廠妹怎麼一點服務態度都沒,我就反問了一句,語氣重重的說,你就是這樣跟你客人說話的?我是拿錢出來找舒服,別整的我一肚子氣!

  估摸是覺察到我有點脾氣,她收斂了許多,接著服務態度也好了不少,連聲過來跟我陪不是,估計是怕丟了單吧。


  她說:帥哥,我這不也是看時間緊張嗎?我才剛做這行不久,明天又要去上班,廠區到了十二點宿舍就關門,我能不急嗎?希望理解下嘛。


  說完,伸出手放在我脖子的位置,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從我脖子慢慢挪動到臉頰,她挺著酥胸貼了上來,順手上來,準備解我的上衣扣子。


  我身子瞬間麻了,下面反應也強烈起來,臉火辣辣的刺疼,這還是我第一次跟女人這麼親密接觸,心裡還有點芥蒂,我說我自己來。她就鬆開手,脫自己的胸罩去了,很快胸前沒有一點遮掩,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怎麼說看到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挺誘惑的吧。


  我只是稍微掃了一眼,沒繼續對著上面看,她脫了胸罩后,打開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包濕巾還有兩個杜蕾斯。


  其實登記開房間的時候,我掃了一眼她的身份證,跟我年紀差不多,都是96年的,當我脫了上衣,我又湊到她身邊,問她爸媽知不知道她在廠區里做這事情?

  她想也沒想,臉色一愣,說你有毛病是不是啊?我笑了笑,說你又生氣了,我只是對你們這行好奇,夠就問問而已。


  她似乎有點在刻意壓著自己的脾氣,接著再次對我說:帥哥,你是我見過最墨跡的男的,你問的那些問題,能不能有點正常的?你讓我怎麼回答?


  我噢了一聲,說我就是好奇唄,行,那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行吧?


  她白了我一眼,說問吧,我說:你現在有男朋友嗎?你現在做廠妹,要是被你男朋友發現了,怎麼辦?或者你以後怎麼打算?不怕得病嗎?你未來老公要是知道你是做這行的,心裡會怎麼想?

  我噼里啪啦的問了一大串,她哎呦了一聲,說:你瞧不起我,是吧?老娘我做這行要你提醒啊?的,你家裡是不是有人是的啊?

  被她這麼一說,我火氣立刻就竄了上來,冷著臉吼了她一句,你把最後一句再給老子整一遍,試試?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你全家都是的,怎麼著?草,老娘在廠區做了這麼長時間,還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這單生意老娘不做了!草泥馬的。


  說完,她從床上將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我肚子火氣不斷上竄,這女的也太刁了吧。看她說不做,身上的邪火卻在不斷的蔓延,我心裡悶的慌,讓她給我道歉。


  她說道歉你妹啊,我現在沒興趣跟你說這些,這單生意錢你照付,還要給我兩百,算是我的精神損失費。如果不給,後果你自己看著辦。


  卧槽,威脅我?當我傻逼好欺負,是不?服務態度這麼差,我都沒碰她,房費我都給了280,現在還找我要200?


  我直接沖了一句:想多了吧你?今兒個你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從房間里走出去,還指望我給你200塊錢,你做夢吧!

  她似乎不怎麼怕我,嘴角一抹冷笑,指著我說:你叫張雲龍,是吧?你身份證信息我這麼都有,錢,你不給,是不是?


  我說給你媽!

  她指著我的臉,說成,這是你說的!別後悔!

  我看她這意思是想找架打啊,我握緊拳頭,她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去,我衝到她跟前,罵了她一句,擋在她的跟前,她讓我滾開,我說給老子道歉完才准許你走!她回了兩個字放屁。


  我掄起拳頭,她後退了一步,嚇了一跳,在我拳頭還沒落下的時候,她瞅到了一個縫隙,加速從我的側面跑了出去。


  看她跑了,我坐在床上心裡很不是滋味,花了280開了這麼一個破房間,連她屁股都沒摸一下,那真叫一個憋屈,沒想到第一次出來找廠妹居然是這樣的後果!

  我點了根香煙,扒了好幾口,心裡忽然想起剛才那個廠妹跟我叫囂的話,我開始有點后怕起來,這廠妹該不會是背後有什麼靠山吧?她連我名字都注意,而且我跑出去的時候她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似乎在撥打電話。


  我腦子一愣,這房間我看晚上是不能住了,萬一半夜被她喊人過來打我一頓,我一個人肯定打不過。我躺在床上把一根香煙抽完,就從賓館出去了,剛出門口,我就看到剛才那個廠妹正跟幾個非主流男的走在一起,相互間在交流著什麼,非主流男的手上還提著幾根鋼管。


  我擦,完了!還好我反應比較快,迅速從門口退了回去,他們也沒注意到我,我回到賓館后,從消防通道的後門溜了出去,一路小跑,心跳加速的厲害,還好跑的比較及時,要是稍微晚一步,估計晚上肯定要頭破血流。


  回了宿舍,隔壁床位的張軍看我回來,邪笑著,問我幹嘛去了?我說出去走走,沒啥啊?他突然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是找廠妹逍遙快活去了吧?我說你想多了,沒。


  他說我不信,你身上都有那種味道。這張軍鼻子可真機靈,後來我也默認了。上鋪的劉一波也加入到話題來,問我感覺咋樣?我說感覺毛線,被女的狗跳牆了,房間花了我280,我屁股都沒摸還要找我要200,我不給,還找人打我。


  劉一波一聽,問我受傷沒?我說沒,跑的快,他們人多。劉一波又問我看清楚他們長得啥樣沒?是哪個團伙的?


  我仔細想了想,說帶頭的那個人嘴角有一顆痣,特明顯。


  宿舍人一聽,也沒怎麼吱聲了,後來我才知道嘴角帶痣的人是在工廠附近的混混,叫鄧雲超,是混黑社會的,幫一些遊戲廳跟賭檔看場子,在工廠附近招了不少跟他混的小弟。


  社會混混跟工廠混混又不是一個層次,劉一波等人冷場也能看的出來。估計都是有些忌憚吧。


  第14章送死?


  被我這麼一描述,宿舍其他五個舍友,包括劉一波,都沒怎麼回應,我尋思著估摸也是怕了他吧。


  但哪知道,第二天如果不是劉一波出現,我可就被整死了!

  衝突發生在中午,剛下班,我從車間一個人出來,準備去食堂打飯吃,誰料在去食堂的路上,卻被一伙人給堵住去路,而其中就有昨晚上那個廠妹。站在廠妹身邊的是一幫黃毛混混,打扮很非主流,鄧雲超應該是他們老大,站在最中間的位置。


  超哥,就是這貨昨晚上打我的?而且還不給錢,你快點幫我削他。廠妹用手指著我這邊,對鄧雲超說。


  既然他在廠里上班就跑不了。鄧雲超扒了一口香煙,帶著混混上來,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問我是不是想找死?連他罩著的廠妹也敢動手打,是吧?

  我看他們人多,自己孤身一人,肯定打不過,就說昨晚我沒打她,她亂說。廠妹哭啼啼的,還用手指著我,鄧雲超罵了一聲,對著我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又沖我肚子狠踹一腿。


  我瞬間跪在地上,捂著肚子鑽心的疼。「我昨晚真沒打她……」


  草擬嗎,還嘴硬,是吧?鄧雲超罵了一聲,朝著邊上兩非主流小弟掃了一眼,兩個人上去,估計也是怕被人發現,就把我拖到人不多的籃球場那塊,一幫人把我拖過去后,把我按在地上,讓我跪下。


  我不肯,他們就踹我的下盤,最後逼得我跪在他們跟前。


  啪,小子,還嘴硬不?鄧雲超用手再次掌故著我的臉。我也不敢吭聲,生怕說錯什麼又是一頓群毆。


  邊上廠妹看我被整成這樣,站在一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看著這幫人,心裡特別難受,從小到大我除了對自己爸媽祖先下跪,還從沒對一個外人下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道理我爸媽從小就這麼教我。


  恥辱感,油然而生。


  「超哥,找他要錢,昨晚錢還沒給我。」廠妹還提醒著鄧雲超。「再給他拍點照片,發到工廠群里去,看他以後怎麼待在廠里。」


  最毒婦人心,這話一點不假。聽廠妹說這話,我恨不得上去把她給掐死。接著鄧雲超開始找我要錢,我不想給,他們就把我按在地上,搜我的身,我死死的護著自己的口袋,他們看我這樣,又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我腦子一陣迷糊,只知道後面我只能護著自己的頭。


  就在這時候,劉一波突然出現,他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個破碎的啤酒瓶,沖著我這邊跑來,嘴裡大聲嚷嚷著:草擬嗎的!都給老子住手,誰特碼再動我兄弟一下,我就干.死他!


  說完,拿著啤酒瓶,對著他們一掃,一幫圍著我群毆的人看著啤酒瓶尖,迅速後退。


  「哎呦,這他媽不是劉一波嗎?怎麼?想送死,是吧?」鄧雲超似乎認識劉一波,嘴裡滿是嘲諷,估計以前劉一波在他面前吃了不少虧。


  但劉一波似乎並不怎麼怕他,說:誰死還不一定呢,草,鄧雲超啊,來啊,你以為老子怕你啊,有本事就上來跟老子搞,看看今天是誰死誰活!

  打架就怕劉一波這樣不要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那種不要命的語氣,唬住了鄧雲超,最後居然沒敢上前,反而走的時候,用手指著劉一波:你小子等著!」


  我不明白劉一波為什麼會出來救我?按照道理我拿著磚頭開了他的瓢他應該恨我才對,現在卻拼了性命上來幫我,看著他這樣,我心裡還挺感動的。


  鄧雲超一幫人走了后,劉一波過來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問我傷著沒?我說沒事。我又問他怎麼突然想出面幫我,難道就不恨我嗎?他傻笑了一聲,說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去打飯路上看到你,也猶豫了一陣,但最後還是一股腦拿著酒瓶子衝上來了。


  我罵了聲傻逼,接著就笑了起來,也就是從那一件事,我跟劉一波成了最好的兄弟,生死相依的那種兄弟!


  後來我們兩個人去食堂打飯,劉一波跟我提了關於鄧雲超的事情,說這次他特記仇,而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後面肯定要找我們麻煩,以後盡量少出去,省的被他們圍堵。


  額……那我們一直這樣躲著也不是事啊?我說出了擔憂。


  不躲能咋辦呢?要知道他們是在外面混的,是真刀真槍混江湖的人,而且外面幾家遊戲廳跟賭檔都是他們開的,混的很開,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對手,不躲跟他們干不就是送死嗎?劉一波嘆了一口氣,拍了我的肩膀,說:記住我的話,下一次如果不幸看到他們的時候,第一就是跑,跑不了就裝孫子,千萬不要跟他們硬著來,不然死的很慘。


  我點了點頭,心裡很不平靜,不過今天如果沒有劉一波幫我,也許現在我正在醫院躺著呢。所以傍晚下班,為了感謝他,我在廠區超市買了幾袋花生瓜子,一打啤酒,提上來請他。


  喝酒聊天的時候,我們互相都說了不少心事,也算彼此當兄弟了,喝到後來,我心裡火辣辣的,忍不住的問了劉一波,有沒有上我堂嫂的床?

  劉一波聽了這個問題后,噗呲大笑一聲,說:「張雲龍,你想多了,以前我只是吹牛逼罷了,廠妹我就玩過一次,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個,不過好死貴,我這種老油條在廠里一個月工資就兩三千塊錢,平日里打牌開銷都管不住,哪裡還有錢去玩廠妹啊?」


  劉一波說完,我拿著酒瓶,一口氣灌了不少,他瞅著我這樣,拍了拍我肩膀,讓我想開一點,說我堂嫂其實也不容易,她老公賭博輸了那麼多錢,一個女人在外面打工還債也很不容易。


  那晚跟劉一波兩傻逼在宿舍里就這樣聊天喝酒,最後居然還喝醉了,腦子重的很,特別是想起堂嫂,心裡就特別的不舒服,總覺得太多的話想對她說,躺在床上打算睡覺,但躺了沒幾分鐘就難受,從床上爬起,拿著手機走到陽台的窗口,翻開電話記錄,翻到電話備註為堂嫂的那行停下。


  我給她撥打了過去,很快她就接了。當時時間挺晚的,差不多十一點多了,工廠外都很安靜,鴉雀無聲。我腦子迷迷糊糊的跟她通著電話,堂嫂接到我電話,挺意外,問我咋了?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問完還親昵的喊了我一聲小龍。


  我趁著酒勁,平日里不敢說的話,這次全部都說了出來,堂嫂,我現在心情真的很難受,一點都睡不著,很多事情壓抑在我心裡真的無法釋放出來,我今天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跟你出來見一面,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行嗎?


  堂嫂聽了我的話后,想了想,說好,然後跟我約了地點,在廠車間邊上的一個小亭里。掛了電話后,我簡單的套了一件襯衫,下面還是小短褲,晃晃蕩盪的腦子還很迷糊,最後還是扶著牆壁走下樓。


  廠區小亭子在車間左側,那邊是廠區建的員工活動休閑中心,邊上都是一些樹木,小亭子在最裡面,亭子四周都是草坪,只要一到周末,這裡全是一些廠區談戀愛的情侶。甚至聽說半夜還有廠區男女為了省開.房錢,在這邊約會。


  我摸索著到了亭子那塊的時候,堂嫂已經坐在亭子邊上的草坪,眼神朝著我這邊望著。等我走路踉踉蹌蹌的到他跟前,她看我那神態,聞到了我身上的酒氣,皺了皺眉頭,問我晚上是不是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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