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冷漠!【為月票加更!】
而後,老頭負手而立,踏到這山邊,望著遠方,將接下來的關於傳授太極的事情交代了個清清楚楚。
如上次所說的那般,我成功的「入靜」,儘管我的「入靜」方式是他從未見過的,但也可以學習這太極了。
太極分為四個層次,而老頭能交給我的則是「意」,至於其他的「氣」「形」「神」則不傳授於我。
按照他給我的理由,如我學會這「意」,就可以橫行天下了,其他的三個層次就連鐵柱,他都沒有傳授,說是讓這太極隨著歷史走遠最好,留在人間,一旦落入富豪之手,難免會惹了亂子。
但,在老頭傳授我這「意」之前,有著我要保證他孫子李鐵柱不可入獄的大前提條件。
說到入獄,老頭那傲視群雄的霸氣驟然驚現,他猛地揮手,剛猛的力道硬生生的從空氣中劃出「嗡」的一聲。
「老夫不懂什麼法律,但讓老夫孫兒入獄,絕對不行!」老頭怒喝道。
隨即,頓了一秒,老頭舒了一口氣的對我說:「你能否叫我這一聲老師,就看你怎麼決定了。」
鐵柱入獄不僅是老頭不想看到的,也是我不想看到的,而如今觸碰了法律警戒線的鐵柱終究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因為鐵柱在沒有完完全全將裴馨予絆倒之前,他絕對不會停手的。
我平靜的看著遠方,這一思量就是許久許久,老頭不打斷我,輕描淡寫的掃了我一眼后,就平靜的和我一同看著遠方的冬景。
最終,我果斷的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我轉身,恭敬的對老頭鞠躬,輕道了一句,「老師。」
老師聞聲,揚了一聲「好」,隨即他轉身朝林子里走去,丟給我一句話,「明日,同樣凌晨三時到這裡。」
感受不到老師的氣息后,我直起身板,望著遠方,嘆了一句:
「鐵柱,法律觸碰不得,也只能這樣才能讓你脫離這牢獄了。」
……
下了山,我就朝酒店走去,如今可以成功「入靜」的我倒是覺得米露沒那麼讓我心痛了,這顆心給她,讓她隨便刺是了。
早飯間,不僅是米露,就連那朴俊看到我都是一驚,那道眼神彷彿是在另一個馬清,仿若昨日的馬清不再是我。
事實上,也就是如此,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的我經歷了怎樣的傷痛才能正確的把米露放在我那冷漠的心房。
不管那朴俊想跟我解釋什麼,當看到我平靜如水的我,什麼有理由都覺得不好在拿出來了。
今天,米露沒有吃飯,兩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張新添一股英氣的臉,直到我吃完飯用紙巾簡單擦了一下嘴角,米露終於忍不住的將手中筷子拍在桌面上。
儘管賭氣的米露實為難得,不過現在來看,也不及我這到冷漠的目光。
我起身,先後對米露和朴俊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後退了幾步,轉身,朝樓下那個課堂走去……
……
相對於米露和朴俊,唐玲看見我就沒有那麼的淡定了,下了個一大跳,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的同時,竟然擔心的問了我一句:
「你這是怎麼了?」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直接跳躍這個話題,道:「上課吧。」
唐玲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看著我嘎巴嘎巴嘴,愣愣的拿起教案,道了一句「好」之後,開始了今天的韓語課。
課堂中,身為教室的唐玲卻看著我眉間頻頻出神,但因我這臉上這絲冷漠而沒有機會向我問起她心中的疑惑。
最後在形體課上,唐玲道了一句,「其實,現在的你,比以前英氣多了,也有了形象,只是……」
唐玲這帶有一絲思考的「只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緊跟著問了一句,「只是什麼?」
唐玲抬起頭,又認真的在我臉上尋找了一番,有些懵懂的道了一句,「多了英氣,也帥了許多,但少了些什麼東西。」
具體是什麼東西,唐玲又低頭思索了一番,最後嘆息的搖了搖頭,道了一句,「可能我的錯覺吧。」
說完,這課堂仍然繼續著,可唐玲卻不知道,她這無意間的一句話卻深入了我心,這不是她的錯覺,我也是這般認為,和唐玲一樣的,我也不知道我心裡到底少了一些什麼東西。
日落,火紅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空蕩的會議室里,黑的黑,紅的紅,明暗分明。
唐玲的形體課結束,她一邊收拾著教案,一邊滿意的對我說,「這兩天你的進步很大,體態很好,走路也有了氣質,整個人有了模特的氣質。」
我幫她把最後一摞文件摞起來,輕問了一句,「可以……借給我一些錢用嗎?」
我知道唐玲不解,在她疑惑抬頭的那一刻,我便開始解釋,「我不想和她住在一起。」
唐玲思量了一番,美眸一亮,立即想起我口中的「她」具體所指,她沒有猶豫,把錢包里的錢都給了我,在乎顏面的她甚至覺得錢包里的現金有些可憐,便把那最亮的銀行卡拿了出來,密碼告訴了我,讓我隨意使用。
放下銀行卡,我拿著這些現金,問:「這些,夠住店嗎?」
「夠的,但一個男人手裡怎麼的不也……」唐玲還在為我著想。
我耐心的搖了搖頭打斷了她的下文,道了一句,「這就夠了。」
不管唐玲怎樣想幫我,但我可以接受的幫助也就是那麼一點點而已,這讓她沒有機會去問我一些她想了解的東西。
……
就近,我找了一處看起來還算是落魄的賓館,交了錢,入住了。
上了二樓,便沒了燈光,狹窄了樓道黑乎乎的一片,適應了好一會兒讓得以讓我看清黑暗裡的東西,蹭著腳步踩著一腳一咯吱的木板樓道尋找著那間屬於我的房間。
在前面的一處拐角,我看見了我的房牌號,開了門進去,就是一股潮氣撲來,估計這間少有人住了。
房間的隔音不是很好,兩面的人都在做著活塞運動,男子努力的悶哼聲,妙齡女子的嬌喘聲,床面悠悠的咯吱聲,以及那有些像小時候老爸用板子打我屁股的「啪啪」聲,這些聲響宛若纏著線一樣黏黏蜜蜜著。
倒是我,忽然對這些不為所動了,推開窗,冷漠的吸著煙,欣賞著街頭的風景。
……
次日,凌晨兩點,我準是起床,抽了一支煙之後才肯披上衣服走出房間……
跑上山頂就是兩點三十分,襯著時間還早,就以打坐等待著老師到來。
等我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天已經默默亮了,而我也能像老師那般輕輕的呼出一口濁氣,心頭頓時舒暢的很。
老師撫著鬍鬚,對我讚賞的點了點頭,笑了一句,「不錯。」
今天,是老師正式傳授我太極的第一天,他什麼都沒說,莫名其妙的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碗來,那個模樣有些像神仙,碗也好似被他變出來的。
「去吧,拿著碗下山,盛上一碗水上來讓我看看。」
「PS:今天又補了2000+的字數,還沒補完,陸續還得補,最近不得不承認有些讀者的月票灌的有點猛,大家別急,讓蛋蛋一點點補,蛋蛋這病還未痊癒,每天還是要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