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史上最亂關係
張萍伸手擋在自己的晶潤紅唇上,讓我強行索吻的動作落空,才心慌意亂的快速喊道:「你個瘋子臭流氓,快點放開我,說著話怎麼就起性了?」
我使壞的一挺腰,把自己辛苦出來晨練的某個要害頂在了她腰上。
張萍身子一顫,歪頭瞪著我道:「還,還沒到一個月呢,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冷笑道:「少他媽拿約定說事好嗎,你在合同里寫不許我談戀愛,不許我跟女人亂來,那你昨天在家裡幹什麼了?這完全就是不公平的條約,老子想要撕毀就撕毀,我再也不想被你這個壞女人牽著鼻子走了。」
張萍臉色發白的狡辯道:「那怎麼能一樣,我又沒有帶男人回來刺激你,你別鬧,我真的還沒準備好接受你,到一個月再說好嗎?」
我本來就是想給她搞個突然襲擊,不然一直讓她像審犯人似的問我陳影那事,我實在是被動,但是有時候人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昨晚我就在自己家裡被陳影給刺激的夠嗆,大早上又是氣血最旺的時候,把張萍這麼一個絕代尤物給摁在了懷裡,三掙扎兩掙扎的,她的翹臀雪股,柔嫩腰肢還有成熟女人的體香味都給力我足以致命的刺激。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忘了初衷只是想嚇唬她一下,打斷她不停朝我逼問的話頭,而是真的想艹她了。
她說一個月以後再接受我,我一個是等不了,二是也不咋相信她了,當下也不答話,直接用力一扭,就把張萍給按到我的床上,腿一偏我就騎在了她的身上。
張萍頓時慌了,語無倫次的道歉道:「我錯了,我剛才不應該逼問你,你願意在銷金窯幹啥就幹啥還不行,哎,你別這樣……啊。」
我喘著粗氣,兩手抓住她的格子睡衣狠狠一撕,一把就將她的小巧睡衣給當中扯開,紐扣瞬時崩飛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
張萍尖叫著想去捂自己胸口,我眼神一動就提前抓住了她的胳膊,膝蓋上前一錯,就把她的一隻胳膊給壓住了。
張萍真的害怕了,睜大了好看的眼睛朝我撂狠話:「王野你要敢硬上我,我一定會恨死你的,你想清楚了沒?」
我那管的了這些了,你恨我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我眼裡只有她軟玉溫香的嫩白身子,她越是反抗我就越是興奮的難以自抑。
激動之下,我只用膝蓋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就雙手齊動的想要掀掉她文胸。
可張萍戴的這款是高檔貨,做工精良質地可靠,我他媽拽了下來竟然也沒撕壞。
急不可耐我的退而求其次,想要往下轉移戰場,就在這時,我腦袋上轟的一聲震響,隨即眼前一黑,昏過去之前還瞥到張萍咬著嘴唇舉著煙灰缸。
等我醒過來時,已經是幾個小時之後的事了,我發現自己的腦袋被纏了一圈紗布,腦門上滲出的鮮血都被床單給弄髒了。
愣怔了半天,我才一點點想起之前的事,等到完全清醒了我就猛的跳起來,先是摸摸下邊,發現要命的東西沒被剪掉就鬆了口氣。
張萍用來砸我的那隻煙灰缸竟然沒破,質量好的讓我暗暗咬牙,沾著我鮮血的底沿下還壓著一張紙條。
我順手把煙灰缸給扒拉到一邊,抓起那張紙條看。
張萍寫了幾句話:「看在你被我打破了頭的份上,我原諒你的粗魯野蠻,但我發誓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再有下回你敢這麼強迫我,我就想辦法送你去坐牢,我說到做到!」
我把紙條團吧團吧就給扔進了垃圾桶,心裡暗罵牛什麼牛,老子提前幾天怎麼啦,就興你帶個美女回來爽,我就不能有衝動的時候嗎。
對於張萍在紙條上的威脅我是一點也沒往心裡去,現在我知道她這麼多事,兩個人的糾纏已經可以說是很深了,她除非是逼不得已才可能把我送進去坐牢,否則她就得考慮我會不會出於報復而舉報她跟何遠君了。
摸著腦袋我出了卧室,挨個房間找了一遍,發現張萍果然躲了出去。
我只好悻悻的放棄了再找她訛點醫藥費的打算,出了不少血,臉也不好洗了,弄了個濕毛巾我擦了把臉,剛想開火給自己下碗挂面的功夫,我扔在卧室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這種時候我可不敢怠慢了,生怕是洪瑾萱那頭來的電話,趕緊跑過去接了。
接了之後才發現打來電話的是婷姐,她長話短說的交代了兩件事,第一件是銷金窯從昨晚就開始挨個摸查內鬼,我因為沒上班險些被王涵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後來是婷姐替我打包票,說我前幾天跟內保衝突被打傷了還沒好利索,請假沒來這事就是她批准的。
第二點婷姐告訴我,銷金窯確實死了個內保,急救醫生給出的診斷結果是後腦枕受鈍物重擊,導致的顱骨骨折和腦損傷,現在這事警方已經介入立案了。
最後婷姐跟我說:「你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吧,這邊消停點了你再回來上班,銷金窯這頭你的工資照開,而且是按經理的級別給你算,另外你要沒錢用的話,現在就給我個卡號,我給一些吧。」
我自然明白她不提陳影的事就是表明想要置身事外的態度,給我經理的待遇,還要給我錢,這都是因為我幫她把陳影給坑了,她當上了總經理自然要論功行賞好封我的嘴。
這種錢我不要白不要,拒絕了反倒會讓這個精明女人起疑心。
放下電話我就把自己的卡號用簡訊發給了她,沒用上五分鐘,手機提示進來了,婷姐給我轉了二十萬!
看著這數字我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自己那五萬塊積蓄這一段時間花了不少,這筆錢絕對能解決我很多問題,可我總隱隱覺得這錢是拿陳影身體里的那兩個東西換來的。
還沒等我心裡彆扭完,手上的電話又震了起來,我心說這挂面我是吃不上了,趕緊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個陌生的手機號。
我猶豫了下隨手劃下接聽鍵,對方不說話,只有淡淡的呼吸聲通過話筒傳來。
我皺眉喂了一聲,問:「誰啊,不說話掛了啊!」
對方立刻不裝深沉了,開口道:「別,我說,我是一時沒有想好怎麼開口呢。」
我一聽這小聲音好甜啊,又柔又軟的,標準的普通話。
「我想跟你聊聊,咱們見個面行么?」
我奇道:「你誰啊你還沒說,我跟你見得著么?」
電話那頭的女人彷彿露出了尷尬不已的樣子,好半天才喃喃道:「我以為你能聽出來的,不好意思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星海台的何思雨!」
我哦了一聲,隨口道:「電視台啊,我沒什麼可採訪的,哎,等等,你說你是誰?」
何思雨咳嗽了一聲,小聲道:「何思雨,我們在張處長家裡見過!」
我腦子裡立馬閃現出她跟張萍兩條倩影糾纏在衛生間的情景,當時透過隔斷玻璃我也沒太看清,好像她是比較被動的那個,一直被張萍按在衛生間的牆上承受著。
腦子裡回憶著,我喉嚨就控制不住的蠕動了一下,發出咕咚一聲。
何思雨在那邊娓娓問道:「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個面好好談一下。」
我奇道:「談什麼,咱們不熟吧?」
何思雨似乎咬了咬牙,已經有些不耐的說:「談咱們仨的關係,你懂得啊!」
我立刻恍然了過來,衝口而出的問道:「張萍跟你說什麼了是不,她在你那呢?」
何思雨緊張道:「王野你別激動,張萍也沒說你多少壞話,她剛才在我這氣哭了,不過現在已經離開了,我覺得我們應該面對面的溝通一下,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
放下電話我滿臉日了狗的表情,都快理不清我和何思雨以及張萍的關係了。
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這是她一個拉拉受要找我這個假結婚被雇來的上門女婿,交涉她心裡的真男人,在我眼中卻是非上不可的小娘皮,張萍的事情。
卧槽她不會帶把刀把我這個情敵給捅了吧,或者弄瓶硫酸把我給毀容了,開著路虎去赴何思雨的約會時,我還在心裡七上八下的戒備著。
(老羅今天不舒服,告半天假就兩更了,問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