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老實了,寧靜放鬆了下來,隨之神志也清醒了一些。
她無力的垂下了手槍,關了保險后,扔到了一旁的座位上,嘴上還呵呵呵的醉笑著。
蕭飛關上車門,坐穩了身子,這才聽清了那首歌曲的內容。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愛情讓人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似曾和你一起走過,傳說中的愛河,已經被我淚水淹沒,變成痛苦的愛河
蕭飛心裡很不是滋味,看了寧靜片刻后,問道:「是因為我和你表姐訂婚的事吧?」
「呵……再過一個月,我就得叫你姐夫了……很有趣吧?」寧靜的頭往後一靠,雙眼迷茫的望著車頂。
蕭飛吁了口氣,也很無奈,就聽寧靜那苦澀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什麼……我沒有早幾天認識你……為什麼?」
蕭飛不覺想起,自已當初和黃瑩瑩的相識,是在玉米地里救了她的那次。沒過幾天,又因打架被寧靜帶到了警局裡,一番拚鬥后,不打不相識了。
「時光不會反轉,又哪來的如果呢?」蕭飛自語道,帶著幾分的滄桑。
兩人全都沉默下來,只有那首歌曲在繼續播放著。
「是啊……我……我該怎麼辦呢……嗚嗚……」寧靜的臉上再次被淚水浸潤了。
蕭飛沉默了,只能保持沉默了。
片刻之後,寧靜忽然轉頭看著蕭飛,哭訴道:「還給我……」
蕭飛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問道:「什麼,是酒瓶子嗎?」
寧靜的哭聲忽然激昂了起來:「你個騙子……偷心的騙子,你悄悄偷走了人家的心……你把它還給我?」
蕭飛嘆了口氣,扶著寧靜肩頭,勸道:「我也不想這樣的,不要多想了……」
「還給我,還給我……「寧靜抓住蕭飛的雙肩,用力的搖晃了起來。
蕭飛隨著對方的搖動,心情也是十分的壓抑,沒有作聲。
嘭!嘭!嘭!
寧靜一邊捶打著蕭飛的胸口,一邊質問道:「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還給我啊……嗚嗚……」
儘管對方捶得很有力度,但蕭飛仍是默默的忍受著。他能感受到對方心中的苦悶,索性就讓她發泄個痛快吧!
寧靜捶了一會兒,似乎是捶累了,趴在蕭飛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蕭飛擁著寧靜那溫熱而顫抖著的身子,一臉愁苦的望著車窗之外,心裡一片茫然……
那首歌曲一直在播放著,是無限循環模式的。
寧靜哭著哭著,便不自覺的隨著哼唱了起來:「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愛情讓人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嗚嗚……」
聽著寧靜那幽怨、哀婉的歌聲,蕭飛忽然一陣心酸,不由自主的捧起了寧靜的那張臉來。
那是一張雨打梨花般的俏麗臉龐,悲戚的神情,凄楚的眼神,看了讓人心碎。
蕭飛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輕柔的吻吸著對方臉上的淚水。
寧靜的哭泣聲逐漸就變成了抽泣聲,最後變成了有些急促的喘息聲。
她微微顫抖著早已淚濕的嬌唇,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蕭飛的嘴唇。
輕觸一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的狂吻了起來。
蕭飛在對方的帶動下,也身不由已的熱烈回應起來,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大手扯開了對方的制服衣襟,掀起絨衣下擺,摸索了進去,交替領略著那兩團鼓盪之物的滑膩與堅挺……
不久之後,一直靜立在江邊夜色中的那輛長大豐田車便被動的顛顫了起來……
漸漸的,它感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頻率也越來越快,甚至讓它有了一種難以忍受的超負荷感。
它所受到的委屈是難以表達出來的,讓它難以理解的是自己的女主人。
她在經歷了起初的陣痛后,似乎激發了她的仇恨與鬥志,竟然變被動為主動的發起了猛烈反擊。
能感覺出來,壓得自己不住顛顫的主要原因,肯定是女主人那一坐一起的特殊攻擊方式所造成的……
它在心中哀求道:主人啊,您輕點慢點好不,第一次見您做這種運動,我好心慌啊,您怎麼還一發不可收拾了呢?
能同情它的只有嗚嗚的風聲和嘩嘩的江水聲,總算讓它有了一絲安慰。
默默忍受了許久,許久,隨著最為強烈的一次震撼以及主人的一聲高亢的吶喊后,可怕的煎熬終於結束了。
它感覺自己幾乎就要散架了,心有餘悸的想著:主人啊,您最後這個天籟之音,實在太可怕了,我都差點被你嚇漏油了……
激.情、狂熱過後的兩人逐漸清醒了過來,借著月光能看清彼此光溜溜的身體。
「這……」寧靜抓過一件衣物就擋在了自己胸前,她的雙眼又是淚水盈盈,緊抿著嘴唇,囁嚅道:「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好只聊天的嗎?」
隨即,她便嗚咽了起來。
蕭飛活動了一下被對方鞭撻得很是酸軟的身子,無奈的說道:「誰知道呢,不知不覺的,聊著聊著就聊床上去了。」
他的話音一落,寧靜的哭聲又高亢了起來:「表姐……我對不起你……我也不想這樣的……」
蕭飛皺眉嘆道:「已經發生了,又有什麼辦法呢?」
「滾!」寧靜突然吼了起來。
蕭飛嚇了一跳,愣愣的望著對方。
只見寧靜忽的把身子轉了過去,似乎是要找槍的節奏,蕭飛嚇得慌忙打開車門,跳了出去,落地后還橫移了幾步。
冷風呼嘯中,他身體的熱量迅速的流失著,馬上就瑟瑟發抖起來。
「啊涕!」蕭飛打了個冷戰後,就對著車裡喊道:「喂,你什麼意思呀。我還光著呢,讓我進去暖和暖和?」
「去死!」車裡的寧靜抓起身邊的衣物,揚手就扔了出來。
蕭飛像見到救命稻草似的接住一條內褲,就往腿上套,隨即發現了異常。
「喂,這是你的!」蕭飛褪下那條雷絲邊的內褲來,直接又扔了回去。
就見寧靜翻找兩下后,這才把自己的內褲扔了出來,隨即砰的關上了車門。
蕭飛咬著牙在冷風中,以最快的速度包裝好了自己,這才感覺暖和了一些。
「喂,咱們談談?」蕭飛對著車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