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點了點頭,仍是不死心的問道:「需要還貸款的車就不用說了,如果從那些違反交通法規的豪車中挑最貴的撿回來,交過五十萬元人民幣的罰單也是有得賺的,手續繁雜也無謂了,賺錢是不能怕麻煩的。」
王儲呵呵一笑,耐心的解釋道:「不要以為那麼多的豪車無人認領,拉回去就能賺翻了。
事實是,你撿到了豪車,那已經算是二手的了,運回國內,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以華夏為例,一般企業和工作人員的舊機動車輛進境申請,海關一律不予受理。而且,即使可以運回國,那麼需要繳納的關稅、消費稅、增值稅、代理費等加起來,都要超過車子現在的價錢了。」
「原來如此,看來這便宜撿不得呀!」蕭飛聽完王儲的分析,尷尬的笑了。
王儲微笑看著蕭飛,認真問道:「張,你喜歡哪一款的豪車,我送你一輛。」
「呵呵,我只是隨口問下而已,可不是真的惦記那些豪車。」蕭飛搖搖頭,轉移了話題:「你來華夏進口汽車零部件是為了給自己國家用嗎?」
「no,我進口之後,再出口到周邊的阿拉伯國家。貿易數量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獲利也頗豐。這主要得益於我們的海關所提供的一流的海關設施和服務,簡化和加快清關程序,使貿易商能夠無延遲地滿足市場需求,從而進一步促進了迪湃的汽車零部件貿易。」王儲不無得意的說道。
蕭飛呵呵一笑:「這麼說,你就是個二道販子嘍,倒是很擅長賺錢的手段。」
「財富自然是越多越好,你們不也正在搞經濟建設嘛,我們互惠互利嘛。」國際大土豪也笑了。
沃爾沃在開里市區,直接開了淮江中路,最後停在了一家燒烤排檔的旁邊。
這家排檔與老阮的排檔中間只隔了一家,正是剛上人的時候,食客並不算多,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面的人員進出。
王儲的到來引起了周圍食客的注意,尤其是一些女人的注意。
兩人坐下,剛剛點完東西后,就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達了過來,那張桌子上只有她一個人。
人未到,熏人的香氣就撲了過來。
「啊喲,這位一定是來自中東的帥哥吧?」女人嗲嗲的說道,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上中等的長相,胸口還是很有料的,邊說邊故意聳了聳。
「你好,女士!」王儲禮貌的打著招呼,剛站起一半身子,就被蕭飛按得坐了回去。
蕭飛對這個妖艷女子很看不順眼,冷冷的問道:「你有事嗎!」
女人面上一緊,白了蕭飛一眼,看著王儲說道:「帥哥,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
王儲無奈的看了蕭飛一眼,有些為難。
蕭飛聳了聳肩做了隨便的手勢,他也不想讓王儲太過難堪。
「請坐!」王儲欠了欠身,伸手相讓。
那女人斯斯艾艾的坐了下來,自來熟的給王儲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啤酒,雙眼放電的笑道:「帥哥是來自哪個國家,是初次來南江吧嗎?」
「我來自迪湃,這應該是第二次來南江了。」王儲微笑道。
「啊喲,原來是迪湃的帥哥!」女人興奮的兩眼放光,身子都是顫抖起來。
發覺自己有些失態后,又故作矜持的問道:「請問你對南江的印象怎樣?」
「很好嘛,國際大都市,非常的美麗!」
「那麼,你覺得南江的女人怎麼樣?」女人說著嬌羞的垂下了眼帘。
「很好,和這座城市一樣的漂亮。」王儲禮貌的恭維一句。
女人扭捏的笑了,盯著王儲又問道:「帥哥,結婚了沒有?」
王儲點點頭,做了個肯定的表示。
「哦,聽說你們那可以一夫多妻的,是嗎?」女人豪不在意的說道。
「是的,我們的法律規定,一個男人可以同時擁有四個妻子。」
「咯咯,師哥現在有幾位妻子了呢?」女人目光灼灼的看著王儲。
「哦,這個……」王儲有些為難,這是個人隱私,怎能隨便告訴一個陌生人呢?
「啊喲,帥哥就告訴我吧,我很想知道!」女人馬上發起嗲來,拉住王儲的胳膊說道。
叭!
蕭飛拍了下桌子,喝道:「滾蛋,哪涼快上哪呆著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女人被蕭飛的冷冽氣勢嚇得驚呼了一聲,身子一堆,差點坐地上去。
周圍的食客早已對這個女人的言行看不過眼了,一直在用鄙視的目光瞄著這面。
見些情景,紛紛叫起好來,還有的對女人謾罵起來。
女人又氣又惱,但又不敢發作,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偷偷瞪了蕭飛一眼后,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蕭飛的臉色很難看,在心中罵了一句,感覺很沒面子。
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怎麼就那麼想嫁到外國去呢,甚至連羞恥心都沒有了?
「張,我們繼續喝酒吧!」王儲打起了圓場。
「好吧!」蕭飛端直懷子,悶悶的喝起酒來。
一杯酒下肚后,他才想起此行的另外一個目的來,不覺往老阮那面看了一眼。
恰好,這時一個靚麗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去招呼剛上來的一波客人。
蕭飛淡然一笑,遠遠的打量起阮玉來。
阮玉看起來還是那麼漂亮,在顧客面前言談舉止大方得體,應付自如,不再像以前那麼靦腆、拘謹了。
這自然是現在的環境改變了她,蕭飛不禁莞爾一笑。
「張,看來你對那個女孩動心了吧,記住,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嘍,而且蘇總又是那麼的漂亮能幹,你們的國情是不允許一夫多妻的喲?」王儲調侃起蕭飛來。
蕭飛轉回頭來,也打趣道:「如果真要那樣的話,那我就帶著幾個女人去你們那定居。」
「哦,真的嗎,我雙手歡迎!」王儲雖然知道蕭飛是在開玩笑,但還是顯得很興奮。
「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蕭飛淡淡的說道。
王儲點點頭,正色說道:「其實我們那規矩也是很嚴格的,不似是想像的那麼隨便。」
「哦,怎麼說?」蕭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