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心裡十分震撼,這個場面有些熟悉,竟是島國女人恭迎回到家中的丈夫時的情形。
可以說,大島琴音已把自己當成她的丈夫了,只是沒有那個名份而已。
蕭飛不敢再往深了想,越想越覺得情債難償。
「琴音,怎麼這麼莊重,而且你穿得也很隆重?」蕭飛明知故問。
大島琴音此時穿著正式的傳統和服,華麗而複雜,而且把身體遮掩得嚴嚴實實。
大島琴音有些局促的回道:「那、那自然是要隆重對待的……」
「哦,你就是讓我來看這套衣服的嗎?」蕭飛繼續假裝糊塗:「這身和服的確華麗,只是穿了這麼多層,顯得有些拘謹。」
大島琴音心裡十分委屈,小聲說道:「歐尼桑,這套和服對我有著特殊的意義。」
「嗯,我倒很想聽聽。走,我們到窗邊去說。」蕭飛輕輕攬住大島琴音的腰肢。
大島琴音順勢往蕭飛身側一靠,移動腳下的木屐,隨著蕭飛走到了窗口。
從窗戶望出去,能看見一望無際的江面,以及遠處的點點燈光。
兩人靠在一起向窗外眺望,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兒。
蕭飛很想聽到大島琴音親口說出她自己的內心想法,於是和顏悅色的問道:「琴音,這套和服對你有著什麼樣的特殊意義呢?」
能和蕭飛互相依偎著看風景,大島琴音很是陶醉,她有些動情的緩緩說道:「對於一個過早失去父母的女孩子來說,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來完成。就如本來由母親為自己準備的嫁衣,我在一年之前就已悄悄準備好了。」
蕭飛聽了,心中一動,不覺用力摟緊了大島琴音的腰肢。
大島琴音有些痴迷的說道:「這套和服是我從島國帶過來的,我想……今天晚上,我就為我的歐尼桑穿上,就當我已經做了歐尼桑的新娘了……」
聽大島琴音吐露心聲,蕭飛很是震撼。他轉過大島琴音的身體,深情的盯著她的那雙如水般的美眸說道:「琴音,你不覺得這樣會委屈了自己嗎?」
大島琴音的雙眼忽然濕潤起來,淚光晶瑩中透露著期待的神采:「不,歐尼桑,我很幸福,很滿足,尤其你還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就讓琴音服侍你一輩子吧!」
大島琴音說著,便已閉了雙眼,踮起腳來去吻蕭飛的嘴唇。
蕭飛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大島琴音的溫熱身體,和她深情的親吻起來……
雖然隔著隔著幾層和服,但他依然能感到大島琴音的體溫在逐漸升高,她胸前的兩團碩大飽滿也緊緊的壓迫著自己。
兩人的情緒高漲起來,熱吻已然不能滿足彼此的慾念了。
蕭飛的大手在大島琴音的身後胡亂的抓著,卻是隔著幾層衣服,無法接觸到對方的肌.膚。
他不禁心中暗罵,小鬼子怎麼會發明這種麻煩的衣服,想解解不開,想伸又伸不進去。就如隔靴搔癢,實在讓人不堪忍受。
「呼……」大島琴音的櫻.唇從蕭飛那似乎有著巨大吸力的大嘴中掙脫了出來,長長的喘息了一下。
她滿面緋紅,低垂著眼帘,羞澀的說道:「歐尼桑,麻煩你……轉過去……」
蕭飛會意的點了下頭,見長長的窗帘被束縛在窗戶兩邊。於是便去解開窗帘,隨後拉開……
大島琴音緩緩背著蕭飛走了幾步,略為遲疑了一下后,便開始有條不紊的脫起繁瑣的和服來。
蕭飛背對著大島琴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的轉過身子偷看著對方怎樣解除和服。
蕭飛雖然沒有看過島國女人穿和服,但從大島琴音脫和服的繁瑣過程便已領略到了穿上時的麻煩。
除了要脫去外面的袷、帶、結的組合外,還要脫去帶揚、帶締、帶板、帶枕、伊達締、腰紐、胸紐、比翼等配件。
大島琴音把這些外面的衣飾一件件的脫下來,又一件件在地毯上疊好、整齊的撂在一起。
最後她才脫與和服配套的內衣:肌襦袢、襯裙、長襦袢、半領、足袋。
在脫內衣的過程中,大島琴音的微微的轉過身子,似乎要看蕭飛有沒有偷看,慌得蕭飛急忙轉回了身子,做木雕泥塑狀。
大島琴音只是裝裝樣子罷了,她心裡其實是希望蕭飛能夠偷看自己的。
隨著內衣的解除,大島琴音的美好胴體便逐漸的展露出來。
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小,脫下來的內衣只是輕輕的扔在前面的那撂衣服上。
雖然是背對著蕭飛,但如果還像之前那樣彎下身去疊,就會在蕭飛眼前擺出那種很暴露、很誘惑的后撅姿式,那會讓她很難為情的。
偷瞄著大島琴音赤.裸背影的蕭飛不禁心中感嘆,看美女自己寬衣解帶,要比自己親手去解要美妙許多。
最後,大島琴音白嫩、光滑的青春妙休完全展露出來,只剩下足袋,也就是襪子了。
那是一種上等白綢製做出來的襪子,四個腳趾套在一起與大腳趾分開。
「不要脫了,留下這個吧!」蕭飛的聲音忽然在大島琴音背後響起。
聞此,大島琴音剛剛抬起的一隻小腳,便放回了原地。
她用雙手捂住了關鍵部位,曲線曼妙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著,不敢轉向面對蕭飛。
見大島琴音很是緊張,蕭飛便去關閉了房間的燈光。然後走到大島琴音身後,從後面摟住了她。
大島琴音一陣顫慄,仰頭靠在了蕭飛的肩膀上,迷醉的呢.喃道:「歐尼桑,請疼惜你的琴音吧!」
隨即,她就感覺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豐胸上揉搓了起來,她不受控制的隨之發出了一聲嚶.嚀。
與上一次的直接粗魯不同,這一次她的歐尼桑溫柔的做起了前戲。
而更為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了上次的那種因為命懸一線的緊張與壓抑,完全可以放鬆身心的盡情投入其中,享受真正的男歡女受。
蕭飛的動作極是溫柔體貼,像是鑒賞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名貴瓷器。
他的雙手滑下峰巒,移動到了平原地帶,在那裡流連、徘徊著,最後又滑向了深谷與叢林之處,尋幽探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