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卧室,沒走幾步,冷月桂就迫不急待的把蕭飛推倒在床上了。
「等會……孫欣現在怎麼樣了?」蕭飛望著幾乎和自己臉貼臉的冷月桂問道,被對方的灼熱氣息扑打臉上感覺痒痒的。
冷月桂呼吸有些急促,眼波如水的說道:「她……她還算可以吧,還讓我轉告你不要特意去看她,以免暴露自己。」
「哦……」孫欣的善解人意,讓蕭飛很感動,也加重了自己對孫欣的思念。
「你是不是覺得沒有我們姐妹一起陪你,是個遺憾呀,你放心,光是我一個人也夠你受用的了。你沒聽說三十如兒郎,四十如虎嗎……」冷月桂媚眼如絲,香.舌極具誘惑的在唇邊遊走起來。
……
蕭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半鐘左右了。
他是被冷月桂給叫醒的,他眨眼惺松的說道:「月桂呀,讓我再睡會吧,昨晚都會被給你折騰死啦,我好累啊……」
「起床啦,懶貓!你一會兒不是要去上班嗎,你現在是官府的人了,不可以遲到早退的。」冷月桂踩著地板,雙手撐在床上,晃著胸前的那兩團飽滿催促道。
「唉!」蕭飛苦笑著感嘆道:「真是當官不自在,自在不當官啊!」
冷月桂聽后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呵呵,你什麼時候當上官了,充其量是個跑腿的吧?」
「呵,你敢瞧不起我,我勢要當個官來給你看看!」蕭飛一伸手便抓住了對方領口裡一個鼓盪之物,壞壞的笑著。
冷月桂被抓得有些發癢,禁不住咯咯笑道:「你抓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你的上級,被你侍候高興了就提拔提拔你。」
蕭飛嘿嘿一笑,打趣道:「我倒是希望我們處長真是個女人呢,那就容易搞定了。」
冷月桂聽了大笑不止,隨即再次催促道:「
快起來吧,吃完飯,你去上班,我去辦理過戶手續。我在這裡也呆了很久了,這下終於可以回到黑石會所了。」
「你還來真的啦?這房子少說也要值個七八百萬,你說送人就送人了?」蕭飛故做驚訝的說道。
冷月桂哼了聲道:「昨天在談到解決大島兄妹的房子問題時,你一口一個『我老婆、我老婆』的。聽的我心裡很不舒服,難道我就不能給大島兄妹提供一所房子嗎?」
「原來你吃醋了,這是在和蘇夢瑤鬥氣?」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我又怎會例外呢?」
蕭飛皺眉說道:「這個苗頭可不太好,任由發展下去……」
「開玩笑而已,人家是正宮,我哪有資格去吃人家的醋。我只是想幫著你們解決困難罷啦,我知道蘇夢瑤經濟緊張,現在我怎麼說也比她手頭寬鬆一些。」冷月桂吃吃笑道。
見蕭飛讚許的看著自己,冷月桂繼續說道:「其實,這棟別墅應該是你贈送給大島茂兄妹的!」
「什麼意思?」蕭飛聽得很是詫異。
「呵呵,為了弄死關威,我懸賞一千萬。結果做掉他的人居然是你。如此,這一千萬就名正言順的歸你所有了,完全可以能買下這棟別墅來。」
「哈哈,你這個演算法太有意思了!」蕭飛開懷大笑道。隨即問道:「你那兩個發現關威線索的堂中兄弟怎麼獎賞的?」
「我每人賞他們五十萬,讓他們發筆小財!」冷月桂接著催促起蕭飛來:「快起吧,我的英雄,我侍候你洗漱更衣,然後下樓吃飯!」
蕭飛慵懶的被冷月桂扶著坐了起來,像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楊貴妃,神態要多賤就有多賤。
餐廳里,穿著嶄新休閑服的蕭飛在二少和大島兄妹的注視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甚至不敢去和大島琴音的目光相碰。
冷月桂卻是毫不在意的勸著大家吃菜,並往蕭飛的碗里夾菜不止。
這時,掛在餐廳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南江早間新聞。上面正是昨天地下停車場里的採訪畫面,蕭飛正被記者們追問的應接不暇、很是難堪。
五人的目光都被屏幕吸引,認真的看了起來。
二少舉著筷子,轉頭問道:「哥,你聽新聞主持人的介紹,你又成了便衣警察了,擊斃關威的榮耀落在那些條子身上了。」
蕭飛笑道:「昨天的善後工作都是仇組長處理的,他也不願把自己的國安身份公之於眾,所這個功勞就讓給南江警方好嘍,都是兄弟單位嘛,無所謂啦!」
二少和大島茂聽了都是默默的點著頭,大島琴音悶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冷月桂瞟了蕭飛一眼,揶揄的說道:「你這才在國安呆了幾天啊,就和南江警方稱兄弟道弟了。當初我們想從他們手中把你給救出來費了多大勁,結果被他們給耍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了來。」
「是……是啊……要不是桂姐安排得當,我們還真就很難出來了,指不定得和他們火拚一場。」二少正嚼著飯呢,聽冷月桂這麼一說,也急忙跟著解釋起來。
蕭飛搖了搖頭,苦笑道:「我說的並不代表我個人的意思,那只是兩個部門之間的關係而已,你們不要亂扣帽子好不好?」
冷月桂調侃道:「身在其位,必謀其政。今後若是我們廣風堂犯在國安的手裡,你會怎樣對待呢?」
「對啊,還有我們四個兄弟和師傅?」二少也插了一句。
二少話音一落,桌上四人的目光一齊投向了蕭飛,等著他的回答。
蕭飛撫了撫頭髮,嘿嘿一笑:「這基本都是扯不上的事,就算萬一撞到一起了,我蕭某人又怎會做出對不起兄弟和姐妹的事呢?」
冷月桂聽了爽朗一笑,大大方方的湊過去便在蕭飛臉上親了一下,令在場四人不約而同的都是一陣發窘。
……
語音課上,鍾倩眼神複雜的看著前面眼圈發黑的蕭飛,知道這傢伙昨晚沒幹什麼好事,竟給累成了這樣。
今天蕭飛的精神有些萎靡,跟讀時總是讀錯。
他的課堂表現,讓一向表情淡然的鐘教官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