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倩轉過頭來,目光深遂的看了蕭飛一眼,笑道:「彼此彼此,你也很特別!」
隨即,一對特別的男女沉默下來,不覺都把目光望向前方,似乎被前面車輛的尾燈光給吸引住了。
車子開到冷月桂位於江邊的和別墅附近后,蕭飛便提前下車了。
「明天見,特別的男人!」鍾倩說著便開始調轉車頭。
「好的,明天見,特別的女人!」蕭飛一邊擺著手,一邊同樣調侃著對方。聽著對方那優雅的笑聲遠去后,這才轉身向著冷月桂的別墅走去。
當一身下水道味的蕭飛走進別墅的一樓客廳時,一下就被蜂擁而上的四個男女給圍住了。
雖然他們都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蕭飛,但看著蕭飛的化妝過後的樣子,還是不自覺的有種見到陌生人的感覺。
「我回來了!」蕭飛爽朗的笑道。
熟悉的嗓音在面色有些錯愕的四人耳邊響起,四人啊了聲后,便爭先恐後的去和蕭飛擁抱。
這讓蕭飛感動的同時,又有些應接不暇。
他的臉頰上沾滿了冷月桂的口水,胸前衣服幾乎被大島琴音的淚水濕透了。
他的胸脯隱隱作痛,那是讓二少給捶打的。
就屬大島茂還算文明,但也把蕭飛的手握得有些生疼。
「哥,你這一身下水道味是怎麼回事?」二少這時抽了抽鼻子,一臉迷惑的問道?」
其他三人也是後知後覺的聞出了蕭飛身上的異常氣味,剛才光顧激動了,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哈哈哈哈……」蕭飛仰頭大笑,笑得身邊四人更加的懵懂起來。
「關威已死,半小時前被我當場擊斃!」蕭飛嚴肅說道。
四人聽了都是一臉的興奮,也顧不得蕭飛身上的異味了,紛紛要求蕭飛馬上說出原委來。
「好,咱們坐下慢慢說。」蕭飛笑道。
隨後,四人簇擁著蕭飛走到沙發那坐好,聽著蕭飛簡略的講起了擊斃關威的經過來。
他的話音剛落,二少和大島兄妹又是提出各式各樣的問題,對著蕭飛刨根問底。
這時冷月桂笑道:「反正他今晚不用回去了,大家一會再問。我先去給他洗個澡,這味道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冷月桂的豪放之語,聽得其他三人都是一怔隨即就見冷月桂抓著蕭飛的手硬拖著對方就往二樓走。
走到二樓的一間卧室門外,冷月桂先是讓蕭飛等一會兒。她則直接進入卧室裡面,轉眼取出了一套沒有開封的休閑服和男式內衣。
她拿著這些衣物把蕭飛拖進二樓浴室后,隨手就是把門一關,然後把衣物放在一個乾爽的位置。
她先去浴缸那把水放好后,這才轉過身對著走到身後的蕭飛媚笑道:「你終於回來了,讓我看看你的那個東西有沒有什麼變化?」
冷月桂吃吃的笑著,一邊開始給蕭飛脫著衣服,一邊盯著蕭飛的身體看。
蕭飛有些皺眉,帶著兩分埋怨的口氣說道:「月桂呀,本來我自己洗洗就可以了,你卻非要告訴他們要親自給我澡,這會讓他們笑的,我現在感覺有些很難為情。」
「怕什麼,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倆人的關係。在去營救你的那天晚上,我就當著他們還有小虎他三個的面前承認我是你的女人了,他們又有誰會笑話我們呢?」冷月桂蠻不在乎的說道,手上動作不停。
蕭飛有些窘迫,訥訥說道:「話不能這麼說,在他們面前還是低調一些才好。」
「呵呵,你是怕琴音那個卡哇咿會心裡吃醋吧?」冷月桂瞟了蕭飛一眼,有些吃味的說道。
「你想哪去了,我怎能打我朋友妹妹的主意呢。主要是人家還小,見你這麼豪放會感到難為情的。」蕭飛弱弱的解釋道。
冷月桂扯去蕭飛最後的笑道我還擔心她會打你的主意呢,
蕭飛頓覺一陣無語,跟這個女妖精有點拎不清。
「哈,你的小兄弟看起來還是那以堅挺!」冷月桂用手指在在蕭飛的某個部位用力彈了一下,嘻嘻笑道。
「我靠,你不會在這個時候想跟我那啥吧,他們還在下面等著我呢!」蕭飛吃了一嚇,急忙用雙手捂住了那裡。
「我就那麼不知好歹嗎,快放手,我好好給你洗洗!」冷月桂說著便把蕭飛推進了浴缸裡面,然後靠在浴缸旁邊開始給蕭飛洗浴起來。
……
冷月桂給蕭飛洗凈擦乾后,又去取來嶄新的內衣和休閑服給蕭飛依次穿上。
「哇,我的英雄,你又帥氣回歸了,只是模樣有點怪!」冷月桂盯著煥然一新的蕭飛說道。
「沒辦法,我現在不能以真面目示眾。」
蕭飛邊說邊轉著眼珠瞄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解的問道:「月桂,這些衣服不會是在剛剛接到我電話后,讓人現去買來的吧?」
冷月桂嘖嘖:「你是不是吃醋了,懷疑我在你走後,又有了其他男人。告訴你,自從你走後,我就一直和二少他們四個還有大島先生在一起來著,你不會對他們有所懷疑吧?」
蕭飛搖頭苦笑:「你這個妖精就是欠收拾,什麼話你都能說出口來。」
冷月桂聽了咯咯一笑,挎起蕭飛的胳膊說道:「走吧,我們邊下樓邊說!」
蕭飛被冷月桂挎著向外走,就聽冷月桂說道:「這個別墅是我的秘密住處,是為了將來避難所用。我有種幻想,希望那個時候你會陪在我身邊或是偶爾能來和我聚聚,所以就事先預備了你的衣物。要知道,那時想出去買什麼東西,都是十分不方便的。」
蕭飛聽了,這才心中釋然。有些尷尬的笑道:「月桂呀,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不要生氣呀?」
冷月桂聽了竟是咯咯一笑,說道:「你能為我吃醋,證明心裡有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何要生氣呢?」
「說得好,很令我欣慰。」蕭飛點點頭,對著冷月桂燦爛一笑。
二人互挎著走下了樓梯,來到了一樓客廳。
「你們倒是很恩愛,不知道我們都急壞了嗎?」二少開始埋怨了。
大島琴音緊皺著眉頭,眼神複雜的看著蕭飛和冷月桂,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冷月桂挎著蕭飛坐在沙發,笑道:「二少、大島兄妹,你們有什麼問題,現在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