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的態度轉變讓大島茂以及小虎三個都是有些納悶,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蕭飛和三井在外面的重卡里都談了些什麼,他們無法猜測,但看結果是對自己一方有利的。
「那就謝謝了!」蕭飛毫不客氣的對三井說道,隨即又對小虎三人吩咐道:「一人開上一輛越野車,到外面的卡車上去取武器。」
三人同時歡呼了一聲,興奮的跑過去,紛紛跳上中意一輛越野車發動起來,然後開出了倉庫。
三井對著一個那群持槍的手下吩咐了幾句后,那十一、二人背上AK47,便快步出了倉庫。
倉庫外面,跳下越野車的小虎三人用期待的眼神等候在重卡下面。
三井的手下爬上重卡車掀開覆在上面的防雨布,露出車廂內的一排排碼得整整齊齊的各種尺碼的木箱。
隨後著一些木箱被打開,一件件散發著墨香的武器,便被取了出來,依次遞給下面的虎子三人。
這時,蕭飛和大島茂以及三井也走到了卡車旁邊,都是面帶微笑的看著卸貨、取貨的一干人等。
虎子雙手各舉一把AK47,嘿嘿一笑:「這東西好,打起來夠爽。」
秀才掂著手中的M16,滿意的點點頭。
東子想大笑卻不敢笑,他懷裡正抱著個PF80毫米單兵火箭筒。
十把突擊步槍和四支火箭筒之後,接著又是六把沙漠之鷹手槍和六把伯萊塔92F型手槍以及四箱米國造M67手雷和若干子彈,均被小虎三人裝進了越野車和麵包車裡。
除了武器,最後被裝上車的還有幾套防彈背心、對講機、夜視鏡等防備物品。
看車上的人重新蓋好了防雨布,小虎有些不甘心的問蕭飛:「哥,就這些了嗎?」
蕭飛淡然一笑,說道:「暫時就這些,其他的等臨用時他們會再次送來的,我們現在就離開吧!」
小虎點點頭,帶著東子和秀才分別上了各自的越野車。
蕭飛和大島茂分別與三井握了握手,互道再見后,便一齊上了那輛豐田麵包車。
五個人駕駛著四輛車子在夜色中沒用多久便返回了大島茂的別墅。
大島茂家有現成的倉庫,五人將這些武器隱藏好后,這才回到了樓里的房間。
大島茂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跟著蕭飛他們去了那間大卧室。
五人不自覺的圍坐成一圈,虎子三人臉上的興奮勁還沒有完全消退。
「蕭桑,能跟我說一下,你和三井在外面都說了些什麼嗎?」大島茂憋在心中的疑問終於說了出來。
小虎三人也同樣如此,不約而同的用好奇目光看向了蕭飛。
蕭飛噓了口氣,笑道:「這件事很有戲劇性,你們就當故事聽吧!」
……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蕭飛和三井走出倉庫門口,上了外面的重卡車,並排坐在了駕駛室里。
三井打開駕駛室的燈光,側身問道:「蕭先生,問句不該問的,你要這麼多的軍火,接下來還要對付誰?」
蕭飛淡淡的一笑:「既然不該問,那就不要問了?」
蕭飛的話音剛落,便覺一個冷硬的東西突然頂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蕭飛挑挑眉毛,瞄著用槍逼住自己的三井,不屑的說道:「三井,你很喜歡玩槍嗎?」
「哼,你們華夏人來到我們島國大舉殺戮,到底想做什麼?你還要殺掉多少人,不會連我們這些軍火販子也不放過吧?」
蕭飛聽了冷笑道:「這個倒很難說,凡是傷害到我的親人和我的國家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也不例外。」
三井毫不示弱的說道:「嘿嘿,你有你的國家和親人,我也是同樣。你們這兩天殺了我七、八十名同胞,我又怎能放過你呢?」
蕭飛面色冷峻的問道:「三井,你到底想怎麼樣?」
「殺了你,為那些同胞報仇?三井把槍口向里頂了頂,語氣陰狠的說道。
「殺了我,我的那三個兄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別看你們有十幾個人,但在我兄弟面前都是渣渣,不堪一擊!」
「哦,你倒是不怕死,那就試試誰強誰弱嘍?」三井嘴上這麼說著,卻並沒有扣動扳機,而是用槍口在蕭飛的襯衫領口滑動著。
蕭飛依然穿著那套住吉會成員的黑西裝,裡面襯衫的領口也開的很大,露出了那條項鏈的兩截紅繩來。
三井眼含殺氣的盯著蕭飛,槍口不經意間挑起了一條紅繩,直到把整個項鏈完全挑了出來。
當他看清那個蝴蝶墜子時,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了,握槍的手一下僵在了那裡。
「這……這個東西,你是怎麼得來的?」三井的情緒有些失控,顯得很是急燥。
蕭飛微微一怔,不緊不慢的隨口說道:「你問的是這個狼牙墜子嗎?」
「你怎麼知道是狼牙做的?快說,你是怎麼得來的?」三井愈發焦急。
蕭飛冷哼了一聲,揶揄的說道:「你是在請教我嗎,這種態度似乎不太合適吧?」
「你……」三井面色一緊,哼了一聲后,臉色略見緩和,頂在蕭飛胸口槍也微微收回了一點。
蕭飛皺了下眉,淡淡的說道:「三井,這麼緊張兮兮的,難道這個項鏈對你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三井咬了咬牙,只好再次放低了一點姿態,用貌似誠肯的語氣說道:「蕭先生,不要再拖延了,請告訴我它的來歷。」
蕭飛這略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掃了眼依然沒有離開自己胸前的槍口,緩緩說道:「要說這條項鏈嘛,不是偷的也不是撿的更不是搶的,而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哦,送你項鏈的人是誰三井緊張的問道。
見對方緊張,蕭飛反而沉緩下來,笑道:「是一個女孩子,很漂亮的女孩子。」
三井的眼中閃現出喜悅的神采,再次問道:「她叫什麼名字,她還好吧?」
蕭飛瞄著很是激動的三井,心中已明白了幾分,直接說道:「佐藤紀香!」
「真的?」三井的眼中淚光瑩然,聲音顫抖著問道:「她、她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