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愛情
聽到水瑤這句醋意十足的話,我抬起一隻手,連頭都沒有往水瑤那邊扭,便一本正經的看著娜塔莎嬌俏瑩白的臉蛋兒,說道:「不用。」
而這話剛落,我就感到身後的水瑤要抬腿蹬來。
可惜的是,我一翻身,直接離開了屁股底下的躺椅,導致水瑤一下落空,險些從她的那把躺椅上滾下來。
雖然這一幕有足夠的理由讓我大笑,比如水瑤為了維持身體平衡,一隻手一隻腳撐在沙灘上,致使她飽滿的胸部和大腿的根部一下硌在了躺椅邊上。
但是,我仍然沒有大笑,甚至連看都沒看水瑤一眼,直接就擠在了娜塔莎的躺椅上,將一隻膝蓋跪在了她一雙大腿的中間,雙手支撐在了她的胸部兩邊,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眨不眨,問道:「明天我要辦點正事兒,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能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安慰一下我這脆弱的心靈不?」
手裡還端著一杯果汁的娜塔莎聽到我這話以後,愣住了,眼裡皆是茫然。
然後,我就聽到了娜塔莎清晰的心跳聲。
再然後,我的臉頰微微一低,輕而易舉的噙住了娜塔莎的嘴唇,十分清涼,上面還有冰鎮果汁的味道,很美好。
卻在這時,另一邊的水瑤已經狼狽起身,然後氣勢洶洶的就邁過了我的那把躺椅,縱身一躍,一下壓在了我的背上,迫使我和娜塔莎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
身後,繼續響起了水瑤的聲音:「我讓你浪!」
本來,我趴在娜塔莎身上,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水瑤這麼一壓不要緊,我直接對娜塔莎來了個熊抱。
並且,我「哦吼」一陣「慘嚎」,假裝痛苦的順勢將臉頰埋在眼前的這一雙洶湧之間,以這無比溫柔弾挺的感覺,來緩解自己的傷痛!
我一邊在娜塔莎的上身肆無忌憚的嚎叫,一邊毫無底線的享受著。
只可惜,這裡是沙灘,一點都不封閉,遠處正在散步的周忠等人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趕了過來,開口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能說什麼?
我只能一手按著腰,一手按著那對被比基尼裹住的洶湧,皺著眉頭道:「沒事沒事,就是閃到腰了,你們不用這麼關心我!」
喝了不少酒的水瑤搓火道:「王飄飄,張小凰,你們誰幫我把這個混蛋丟到海里去,我教誰四川青城最正宗的易容術,包教包會,童叟無欺!」
結果,我很被動的就被幾個女人抬豬一樣,抬到了海邊,然後盪了幾下鞦韆,直接像被放風箏一樣,放了出去!
海水真他娘的咸啊,還苦。
所幸的是,它不像國內一些個普通泳池裡的水,還他媽的有x毛!
更令我感到幸福的是,我上岸以後,包括水瑤在內,周忠等人都回了別墅,只有娜塔莎在沙灘上等著我。
她胸部起伏,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像這海中的女神,捲曲的秀髮,隨風飄散,極美。
與她相比,我顯得極其狼狽。
她終於開口道:「李先生,謝謝你。」
我愣了愣,問道:「謝我什麼?」
她遲疑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輕聲道:「謝謝你,冒著不可估量的風險,為我遠在中國的母親,打去了一筆錢,那是救命的錢。」
海風吹得我有些爽,像是撒完尿以後打的那一個哆嗦。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娜塔莎完美的曲線,說道:「你的謝意,不會僅僅停留在嘴上吧。」
娜塔莎羞赧一笑,低著頭說道:「李先生,你有些趁火打劫的嫌疑了。」
我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不不,我並沒有打劫,我只是在等待,一切都要看你,畢竟以你這雙大長腿,現在就算跑了,我也抓不……」
然而這句話還沒被我說完,我就看到,娜塔莎已經將雙手彎向了後背,然後,她的比基尼就掉了,就掉了……
再然後,她光著腳丫向我走來。
親住了我。
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再美好不過的夜晚,在礁石上,身後的海浪聲,此起彼伏,正好掩蓋住了我與娜塔莎共同發出的一些聲音,一些沒羞沒臊的聲音。
這樣的方式,很令我意外。
很浪……
很浪漫……
幕天而做。
而在那最後的一刻,我彷彿變成了那層層白浪間的飛鳥,十分的,爽!
娜塔莎的眼裡充滿了淚水,再次對著我的額頭輕輕一吻,然後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俄語,我只聽出了三個音節,拉麗莎。
我看了一眼仍舊被海水拍打著的礁石,完全沒想到她是如此的聖潔,問道:「什麼意思?」
娜塔莎搖搖頭,抱住了我,說道:「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我沒有說話,將鼻子埋進了她捲曲的秀髮當中,任由她發間的幽香與海風的腥咸刺激著我的一切神經。
幾分鐘后,我枕著自己的一條手臂,望著天上的繁星,靜靜的發獃,而另一條手臂,則放在了娜塔莎的腦袋後面,任由她枕著。
此時此刻,我內心除了竊喜,或多或少還有一些感傷。
感傷來自何處?
來自大海。
娜塔莎也望著天空中的繁星,用中文自言自語道:「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我岔開話題道:「你的家鄉,好嗎?」
娜塔莎笑道:「每個人的家鄉都好,那裡是一個人的根,可是,美好的東西嘛,總是只存於回憶,從此以後,大概只有你,才是我的家鄉。」
我緊緊摟住娜塔莎的身體,親了她額頭一口。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為動聽的情話,都是在一個人最動情的時刻說出來的。
而我,何德何能?
娜塔莎怔怔出神的說道:「從離開哈爾濱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絕望了,我以為我會被人作為稍微貴一點籌碼,交換出去,但現在看來,我似乎已經成為了那個不太普通的女孩,我,竟然擁有了愛情。」
我問:「難道不怕我是壞人?」
娜塔莎反問:「那又如何?我擁有過,至少在這一刻,我能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