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白姐帶回的消息
於是,三個女人又停了下來。
但被三個女人喋喋不休關心的感覺,也並不是只有享受,我想如果不是我身上傷勢未愈,她們很有可能已經把我分而食之了。
當然,分哪裡是個問題。
吃哪裡又是個問題。
江楠說,這段時間她在東海一天也沒閑著,桑拿城的盈利模式已經步入正軌,sn酒吧重新營業,被我接手的那家銀海佳驛連鎖酒店,也逐步穩定,至於那十套「期房」,說是兩年以後才會交工。
美好的生活,似乎從這個時候就悄然降臨到了我的頭上,不用每天忙些糟心的事兒,就能坐著數錢了。
而且,攜數美游杭州的事情,也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能體會的。
偷偷在船上和幾個女人共赴巫山,更不是隨便哪個男人能享受的。
別人車震,我船震,感覺還挺不錯的,就是有點太刺激了,而且還伴有暈船的感覺,不太適應。
幾個女人一開始當然是不樂意的,尤其江楠,她向來自命清高,把白莉和周桃,都當成了主動勾搭我的妖艷賤貨,水瑤在她眼裡也是,李夢更別提了,簡直是她眼裡的釘與刺。
原因也簡單,李夢是這幾位女人當中,最年輕的一位,而且每次與我共處時,彰顯出的小家碧玉的純情姿態,與江白周水這幾個腹黑並且老練的女人,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風情。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來杭州以後,一直也沒和李夢發生過什麼,於是在江楠的眼裡,這當然就成了她心頭的一個桎梏。
江楠比誰都清楚,我是個什麼東西。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嘛!
而她後來為什麼又甘心墮落,與我在船上共赴巫山了呢?
因為我夠無恥,夠流氓,夠大膽,夠x盪。
在江楠的面前,我還裝什麼裝?好不容易能當一次x亂無度的楊廣(摘自野史人設),我當然得心甘情願,鞠躬盡瘁的去奉獻了。
況且,我就不相信,她能不管不顧的跳下船去,在這西湖的中央游往岸邊!
累不死她!
與那種濕身相比,她還不如乖乖的在我面前失身呢……
完了之後,我還沾沾自喜的得意道:「以後嘛,都是一家人,就別再各自計較了,沒什麼卵用,和和氣氣的多好?你們說是不?」
四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結果把我丟下湖去了。
卧槽他媽的!
這就叫典型的拔吊無情!
還是白姐對我好,上岸后,江楠她們都去附近逛街了,只有她跟在了我身邊,進了一家咖啡屋,剛找了個位置坐下,就笑吟吟的對我說道:「生氣嗎?生氣的話,你可以捏我呀。」
說著,她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穿著煙灰色絲襪的大腿上。
我似笑非笑道:「在船上沒餵飽你?居然還在這裡不守婦道!」
白姐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答非所問道:「難道我和江楠還滿足不了你?又把水瑤招惹進來了,問題周桃都已經是你前妻了,你怎麼還抓著不放?」
我沒說話,不太痛快的把手收了回來。
這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白姐問:「念舊?」
我淡淡道:「和自己結過婚的女人,給了誰我能放心?」
白姐輕嘆了口氣,說道:「也對,而且我看周桃也改了不少,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忽然看了白姐一眼,說道:「算起來,你和周桃共事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算久了,當初你還跟她合作過,肯定比楠姐更了解她了,對不對?」
白姐酸溜溜道:「一開始我就說過,周桃是個很厲害的女人,要說現在和以前相比,她改變了哪裡……你可能覺得她變好了,變柔了,但我卻覺得,她更懂得隱藏了。」
我笑問道:「她以前太鋒芒畢露了?」
白姐點點頭。
我又問:「那憑你的直覺,你說她是真的愛我嗎?」
白姐出神了片刻,說道:「以前不覺得,現在嘛,最起碼,是愛的。」
一聽這話,我把小勺兒直接丟進了咖啡杯里,氣笑道:「這他媽叫什麼話?什麼叫最起碼是愛的?難不成要是有什麼東西勾著她,她還得跟我找不痛快啊?」
白姐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會,你沒琢磨透女人,一旦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了一個男人,就不會找那個男人的不痛快了,除非……」
我問:「除非什麼?」
白姐一本正經的說道:「除非,她又恨上了那個男人,唉,我跟你說吧,女人要是恨上一個男人啊,那是從骨頭縫裡恨的,除非那個男人有一天會為了那個女人不顧性命,或者,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贖罪,否則的話,呵呵,你說除了慢熱的溫度和熊熊烈火,還有什麼能融化寒冰?」
我愣了愣,然後不耐煩的罵罵咧咧道:「你們女人啊,娘個逼就是事兒多,有錢花有事兒干,稀里糊塗的被男人x就行了唄,還他媽在意那麼多驢球馬蛋的!要不怎麼說我們這些當男人的累呢,都是因為你們這些事兒逼的小娘們!」
白姐白了我一眼,不屑道:「有本事你別用我們女人啊,哦,用的時候,跟發/情的公狗一樣,顛顛兒的來了,讓幹嘛幹嘛,不用的時候,直接不把人家當回事兒了,狗臉啊?說變就變!」
我沒好氣的罵道:「滾!逛你的街去,一點兒都不會好好聊天!」
白姐杏眼圓睜道:「是你先罵人的,還說人家不會好好聊天,你烏鴉站在豬身上啊,看得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我不懷好意的冷笑道:「起碼老子還是個帶羽毛的,你呢?豬!」
白姐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喝了好幾口咖啡,才算把火氣壓下去,然後就委屈巴拉的埋怨道:「去洛杉磯都那麼長時間了,你也不問問人家在那邊都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兒,好不容易跟你單獨呆會兒吧,你前妻你前妻你前妻的,你要覺得她好,你去和她復婚啊,在我這兒瞎逼逼什麼!」
我訕訕笑道:「嘿嘿,那你去洛杉磯幹嘛了?對了,你二叔怎麼樣了?身體應該早就恢復了吧?杭州這邊的保健品不錯,回東海的時候,我給他帶點兒。」
白姐哭喪著俏臉道:「sn酒吧出事兒的那天,我二叔就去世了。」
我傻眼道:「啥?」
白姐又跟我重複了一遍。
我皺眉道:「為什麼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才告訴我?」
白姐深呼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不能宣揚,我連江楠都沒有告訴,實在是憋不住,忍不了了,才跟你說說的。」
說著,白姐的眼眶終於紅了,流出眼眶的淚水好像都是倔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