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楠姐踩我
在楠姐的再三請求下,我也只能帶著她,一起前往了周忠所說的交人地點。
地點比較特殊,在一條走私船上,鄰近一座未被開發的小島,所以到達之後,天色基本已經黑了下來。
同往的,還有水瑤和孫威。
至於馬亮,則被我安排去了做其他事情,與眼下這件事有關的其他事情。
登船后,穿著一襲風衣的周忠隨手將指間的煙蒂丟掉,凝重的對我問道:「人還有幾口氣,你想要死的還是活的?」
我淡淡道:「先帶我去看看吧。」
走進船艙后,我注意到楠姐多少有些不適應,於是又問了她一句:「要不然,你和水瑤在外面等著?」
我也不知道楠姐究竟是怎麼想的,是純屬好奇,還是有別的想法,她竟然在定了定神之後,仍然堅持要和我一起進入船艙。
如周忠所言,陸金寶果真只剩下了幾口氣,渾身都是傷,尤其是一雙手腳,全被挑斷了筋砸斷了骨,總之他現在這個樣子,即便救得回來,今後也沒什麼大用可言。
陸金寶手上腳上還被戴著鐐銬,癱在地上,奄奄一息。
我靠過去蹲下問道:「還能說話嗎?」
滿臉胡茬的陸金寶沙啞道:「能。」
我又問:「是趙青狐嗎?」
陸金寶遲疑了一下,咬著牙道:「是!」
我又問:「有什麼遺言嗎?」
陸金寶含淚道:「放了我家人。」
我扭頭看了看孫威和水瑤,問道:「你倆誰來?」
兩人頓時領會了我的意圖。
孫威上前一步,同時從懷裡取出了一把裝有消聲器的手槍,對著陸金寶的心口就是一槍,撲的一聲!
隨著子彈打了進去,陸金寶的身體隨之一震,然後就是劇烈的抽搐,最終,那張臉上的表情基本可以用死不瞑目這四個字來形容。
我們一行人出去之後,楠姐突然捂著嘴巴跑到了甲板上,扶著圍欄好一陣嘔吐。
這時,水瑤走了過來,將一部摩托羅拉手機遞給了我,說道:「還有電呢。」
我接過手機,從電話簿里找出了趙青狐的電話,打通之後差不多等了兩三秒,我突然又把電話掛了。
接著,我又將手機交給了水瑤,淡淡道:「清理一下上面的指紋,放回陸金寶的身上去吧,戲做足一點,然後把屍體弄到小島上去。」
按照我的吩咐,這一切做完之後,我們已經乘船回到了岸上。
沒等我吩咐,孫威就用一部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是在來的路上,我告訴他的左織的電話。
通知了左織陸金寶的屍體/位置后,孫威隨手把電話卡折斷,丟向了路邊的荒野。
我看了看時間,面無表情道:「走下道吧,左織應該會以最快的速度通知附近的警察,讓他們前來收屍和排查車輛,另外,計劃的其他步驟,可以立刻實施了。」
聽這話,水瑤和孫威分別應了一聲。
坐在我身邊的周忠臉色陰轉不定了一會兒,忽然對我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誇讚道:「這招引蛇出洞,用的真好!」
我嘿嘿一樂,對周忠說道:「事情才完成了三分之一,能不能引出來,還是個事兒呢!」
而結果卻是,我真的把趙青狐給引出來了。
按照我的計劃,用周忠的手機給趙青狐打通電話后,再通知警方屍體所在,而等到警方找到屍體后,也就查出了陸金寶生前的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了誰,然後必然會傳訊趙青狐……
在趙青狐離開松江區的公安局不久,他就死於非命了。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左織的電話,然後剛接通,那頭便傳來了她十分暴怒的聲音:「是不是你乾的?」
我裝模作樣摟著懷裡的楠姐,笑問道:「左警官,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那頭的左織更加憤怒了,咆哮道:「你他媽少跟我裝蒜!一步一步,好算計啊,李生,我他媽的以前還真小瞧你了,你連我都敢隨便利用!」
我冷哼哼道:「左警官,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真的聽不懂,對了,就算像你說的那樣,你是警,我是匪,我在電視上看的那些有趣的警匪片,也沒見過哪些匪像我這樣既善良又有愛心的啊?左警官,你應該對我存在什麼誤會吧!」
左織大吼道:「你早晚折在我手裡!」
我笑嘻嘻的說道:「放心,我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要折也是折在我老婆手裡,你一個女警官,不好玩兒太多花樣的!」
說著,我拿過楠姐的一隻雪白的嫩手,就放在了我身上。
楠姐臉紅如潮。
另一邊的白姐也是一樣。
掛掉左織的電話,我又給周忠打去了電話,笑道:「事情已經辦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咯?」
那頭的周忠頓了頓,問道:「青狐幫在松江那邊,需要一個話事人,你來做,還是你指定一個人?」
我遲疑了片刻,扭頭對白姐問道:「你有興趣嗎?」
白姐想了想,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開酒吧。」
我對著電話里的周忠說道:「那就楊海川吧。」
周忠應了一聲,說道:「青狐幫今後的總話事人,將會是白幼薇小姐,希望你們今後能合作愉快。另外,青狐幫今後在國內基本上已經沒有名號了,所以近期會光明正大的成立一家貿易公司,直接和青狐幫在洛杉磯的舊部遙呼相應,因為那邊已經洗白了。」
我點點頭道:「嗯,知道了,回頭找時間見個面,可以詳細聊聊。」
那頭的周忠剛要掛掉電話,我又問道:「這事兒怎麼著也是因那位李美而起,而且她也算是我大哥之死的主要元素之一,你們想要怎麼處理她?」
周忠說道:「我相信老爺會給你一個不錯的答案。」
我笑道:「需要我登門拜訪一下老爺子不?」
周忠笑道:「您是他的准女婿,隨時可以來別墅。」
剛掛掉電話,原本在我懷裡很是溫順的楠姐忽然站了起來,用一隻雪白的美足踩著我的胸口,嬌嗔道:「這位白家准女婿,你好威風啊!」
我一抬頭,險些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