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我受傷的是腦袋
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那土方車司機救了我的性命,我連他的樣子都不知道,我肯定要見見他的。
我話后,我父親回應我說:「那司機剛剛出去買東西了,等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我父親話后,過了三十分鐘,那土方車司機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了病房。
「謝天謝地,林董事長您終於醒了。」那土方車司機是個扎須大漢,看到我醒后,他臉上露出了喜色。
「兄弟,辛苦你了!」我在回應著土方車司機的話。
「林董事長,您嚴重了,我撞到了您,真的是罪過,罪過。」土方車司機在回應著我,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抱歉的神色。
「兄弟,你言重了,你撞到我,是我自己的責任,這不怪你的,相反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我在搖手說著,我的話音無比的誠懇。
那一天土方車司機之所以會撞到我,是因為我在單行道上面倒著開車,說到底這責任在我,不在土方車司機。
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所以我對土方車司機充滿了感激。
我的話讓土方車司機愣住了,看他那樣子像是感動的要哭。
「林董事長,您真的太好了,像您這樣的有錢人,竟然這麼和氣和講理,您這樣的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土方車司機在感動的說著。
看著土方車司機的樣子,聽著他說的話,我心裡若有所思。
土方車司機說的這是實際情況,在這世道上,很講理的有錢人真的不多,有錢的人容易膨脹,有很多膨脹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接下來,我和土方車司機進行了詳細的交談,在和他的交談中,我知道了他叫洪濤。
之所以在大年三十的時候,洪濤還會開著土方車做事,是因為他的女兒得了白血病,需要昂貴的醫藥費用。
說起自己女兒的時候,洪濤的臉上是一臉的傷心,從他說話的態度和語氣中,我知道他是一位非常偉大的父親。
在後面的交談中,我還知道洪濤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以前的他是有膽識和血氣的。
我百分百相信洪濤是個有勇氣和膽量的漢子,要是他沒有勇氣和膽量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個人拿著鐵楸趕走紅會那麼多渣子,從而救下我。
在得知洪濤的處境后,當晚我就交代人,把洪濤的女兒接到了我所在的醫院接受治療,我讓人交代院方,從今以後洪濤女兒需要的所有醫藥費用全部由我負責,另外,我還讓院方,從美國聘請最好的白血病專家來為洪濤的女兒診治,總之我說了,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治好洪濤的女兒。
對於我的行為,洪濤是感恩戴德的,他沒有拒絕我的好意,因為這事關到他女兒的性命。
洪濤說了,我幫了他的女兒,這輩子只要我有需要,就算刀山火海他都不會眨眼的。
……
這是十天後,這一天我離開了醫院。
這次我受的傷主要在頭部,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我基本上已經恢復了。
襲擊我的那些紅會的餘孽,現在已經悉數的落入了法網,等待那些玩意兒的是法律的審判。
這一天我回到了伊人半島的家,我的老婆汪芬此刻正在興高采烈的忙前忙后著。
現在我正坐在陽台上,安靜的看著遠方。
此時的天,雪已經停住了,陽光溫柔的照射在了天地之間。
披著滿身的陽光,吹著迎面而來的微風,我的心此刻很安寧。
在又一次歷經了這樣的生死大劫之後,我重新感覺到了生活的美好,我真是一個屢屢大難不死的人,看來上天是真的捨不得我歸去的。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確定將來我真的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老公,你身體剛剛才恢復,你怎麼又抽煙了?」我的身後,此時響起了汪芬責怪的聲音。
聽到汪芬的聲音后,我回頭就看到了她的臉,汪芬現在嘟著紅彤彤的小嘴,是一臉責怪的模樣。
此刻我正在抽煙,煙霧正在我的指尖繚繞著,住院這段期間,醫生說我不能抽煙,真的把我憋壞了。
對於抽煙的人而言,只要不抽煙,心和身體就會無比的空虛和寂寞。
人們常說,煙傷肺,酒傷肝,但是不抽煙,不喝酒,就會傷心。
傷心是最難受的,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人抽煙喝酒。
「老婆,我身體已經好了,可以抽煙了。」我在回應著汪芬的話,嘴中又將一口煙深深的吸入了肺中。
「不行,現在你的身體依然很虛弱,所以還是不可以抽煙的。」汪芬在回應著我。
說完,她直接走到我的身邊,把我手裡的煙頭搶過去,然後摁滅了。
「老婆,我……」我看著汪芬哭喪著臉說著,對她摁滅我煙的行為,我很傷心。
「親愛的老公,等你身體好了再抽。」汪芬在回應著我。
說完話,汪芬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腰,她這樣一摟住我后,我的身體上立刻爆發出了一陣柔軟的感覺,這感覺讓我的心變得有點滾燙了。
「親愛的,這樣抱著你的感覺真好,真舒服!」我溫柔的說著,手在同時抱住了汪芬的細腰。
汪芬的身材是那麼的好,她那纖細的腰肢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老公,你在想什麼了?」汪芬用手推住了我。
汪芬話后,我回應說:「當然是在想你了!」
我嘴上說著,手下有些異動了起來,說真心話,這麼多天沒和汪芬親熱了,躺在醫院的時候,我的心都有些蠢蠢欲動。
「老公住手,現在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等你身體完全恢復了,你才能想我。」汪芬嘟著紅紅的小嘴在說著。
說話的時候,汪芬的一隻小手正在我的胸膛上走著貓步。
我的心裡本來就是心急火燎的,汪芬這溫柔的動作,讓我的情緒更加的失控了。
「我受傷的是腦袋,其他地方又沒有受傷,怎麼就不能想你了?」我嘴中說著,手下加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