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閔霸的手段
閔霸是和林更豹一樣的人物,這貨肯定也喜歡走極端道路的。
在這個世界上,和正常人斗沒什麼恐懼,因為大家都有忌憚,但是一旦遇上林更豹和閔霸這種人就頭疼了,因為他們喜歡走極端,動不動就干違法犯罪的勾當。
當然,走極端的人最終也是討不到什麼好的,要不是走極端,林更豹那廝現在也不會呆在籠子里去喝茶的。
夜越來越深,我直接躺在陽台上的躺椅上閉上了眼睛。
這樣躺在陽台上吹著夜風睡覺,能讓我身上的酒勁快速的散發掉,要知道腦子暈暈的躺在床上,搞不好還會吐的。
在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在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邊都已經露出了魚白。
我從躺椅上掙扎的站起來后,我發現腦子已經不暈了,我舒展了一下筋骨后,就回到房間躺在了床上。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加強了防備,每天除了去公司處理事情之外,我都是窩在家裡的。
我是這麼想的,閔霸那廝在KTV折了面子,他正在氣頭上,這段時間如果他逮到機會對我動手的話,他肯定會下重手的。
但是如果時間長一點,那廝還沒有找到機會的話,他的氣就會消一點,那樣的話,也許那廝就不會採用那麼暴力和極端的手段了。
這是十天後,這天我沒去公司上班,我呆在家裡陪著懷孕的汪芬。
現在我和汪芬正在小聲的說著話,屋外的雨正淅瀝瀝的下著。
「老公,等天氣晴了,我想到外面去走走,到時候你陪我吧。」汪芬靠在我的肩上,在對我說著。
汪芬這樣靠著我,她發間的香味直接躥進了我的鼻子,她話后,我點了點頭后回應道:「好,到時候,你想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我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是充滿了愛意的,汪芬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她懷著的是我的孩子,我必須要讓她隨時都保持住愉悅的心情。
「老公,你真好,我愛你。」汪芬柔聲說著,客廳內立刻瀰漫起了溫暖的氣息。
我輕輕的摟著汪芬的酥肩,心中是踏實和安寧的,要是生活一直都像現在這般平靜該多好啊,但可惜的是,我的人生卻註定要狂風巨浪,艱險前行。
就在我和汪芬坐在客廳里正萬分甜蜜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接聽電話后,我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那消息就是李軍出事了,他被人砍了,他傷勢嚴重已經送往了醫院。
得到這一消息后,我心急如焚的開著車離開了伊人半島。
李軍現在在我們林氏集團旗下的港南碼頭做保安部主管,他是在下班之後,在港南碼頭外面被砍的。
這電話是李軍自己給我打的,當時他聲音微弱,正在去往醫院的途中。
我直接殺到了港城中心醫院,我到的時候,李軍已經被送進了搶救室之內。
「究竟怎麼回事,砍傷李軍的是什麼人?」搶救室外,我在向兩個年輕的小夥子詢問。
這兩個人乃是港南碼頭的保安,他們正是李軍的下屬。
「今天下班后,軍哥說要吃燒烤,我們就一起去了碼頭外的陳胖子燒烤店,在那燒烤店,我們喝了不少的酒,從燒烤店出來,軍哥說要去買煙,當時我們沒在意,便沒有跟著。」一小夥子正在回答著我的話。
說到這裡,他頓頓后,繼續說道:「軍哥去買煙的超市在陳胖子燒烤店的對面,軍哥過馬路,一走到那超市門前,有一輛車上就下來了幾個蒙面人,那些人拿著刀子對著軍哥就是一陣亂砍,等我們趕過去之後,軍哥已經倒在了血泊之內。」
對於港南碼頭外的環境,我是熟悉的,港南碼頭外有一條街,那街上什麼店都是有的。
李軍在那條街上被砍傷了,我確定這是一次蓄意的行為,那行為的主使者我鎖定在了閔霸的身上。
「媽的,狗日的,竟然對著我兄弟下手了。」我一拳擊打了搶救室外硬硬的水泥牆壁上。
閔霸之所以會對李軍下手,肯定是因為那天在米樂爾KTV的事,那天在那KTV內,李軍無比勇猛,就是因為那樣他被閔霸記恨在了心頭。
李軍是我的兄弟,是在我手底下做事的人,他也是為了我,才會和閔霸他們幹上的,現在閔霸傷了李軍,我心中那是無比的憤怒。
「浩哥,李軍怎麼樣了?」在十幾分鐘后,雕兒和幾個兄弟趕到了搶救室之外。
雕兒問后,我搖頭回應道:「現在還不知道情況了,據這兩兄弟說,李軍的傷勢很嚴重。」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心情是無比沉重的。
不斷有我們這邊的人來到了這搶救室之外,在搞清楚情況后,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凝重了起來。
時間慢慢的流逝著,搶救室的燈一直都是亮著的。
人們常用光陰似箭來形容時間的飛快流逝,但是在等待和焦急的時候,時間卻是無比沉悶和漫長的。
李軍進搶救室的半個小時,我就彷彿度過了半個月一般。
現在搶救室的門終於開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醫生正從裡面走出來。
「醫生,我兄弟怎麼樣了?」醫生一出來,我一把就拉住了他。
被我拉住后,醫生對我看了看后,回答我說:「傷者的生命危險已經解除了,但是他手和腿的情況卻並不樂觀。」
醫生的話,讓我緊張了起來,我對他說:「醫生,我是傷者的老闆兼大哥,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你能詳細給我說說嗎?」
我話后,搶救室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這醫生,這醫生在停頓三秒后,鄭重的開音道:「傷者右腿腳腕的筋,和右手手腕的筋都被砍斷了,接下來要進行接筋手術。」
醫生的話無比鈍重,那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砸在了我的心口上,手筋腳筋都斷了,這情況真的是足夠嚴重的。
「醫生,進行接筋手術后,我兄弟的身體可不可以恢復如初?」我問著,心裡就像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