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你在做白日夢
我並沒有按著閔南的要求坐下來,我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林少爺,坐,坐下說。」見我不坐,閔南在開音著。
他話后,我冷冷的回應他:「想說什麼你就說,別在老子面前耍什麼陰謀詭計。」
我的話很鋒利,媽的,反正已經和閔南撕破臉皮了,我說話也就再無顧忌了。
而且我最討厭的就是閔南這種變色龍,他這種人打了別人一巴掌后,摸別人一把就以為別人能原諒他,說到底他就是把別人當傻逼,但其實他自己才是傻逼。
我的話,讓閔南平緩下來的臉色猛的變了變,之後閔南看向我說:「林玉,前面我話沒給你說清楚,我並不是要你放過柳曼他們,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閔南這話,讓我愣了愣,不是要我放過柳曼他們,他是想幹嘛了?
「有話明說,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拐彎抹角。」我望向了閔南。
我話后,閔南沒有含糊,他直接回應我說:「做了錯事付出代價是理所當然的事,柳曼他們害死了你母親,他們是有罪的,是不可饒恕的,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頓頓,閔南繼續說道:「我並不是要你原諒他們讓他們走出牢房,我要的只是希望你給我一點面子,讓柳曼和顧雨薇兩人,能以坐牢的方式來為你母親贖罪,至於其他害死你母親的人,是一定會血債血償的,而且這事,我還會督促下去的。」
閔南的話,讓我一愣一愣的,一時間我沒搞清楚這貨說的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我希望你不要讓柳曼和顧雨薇抵命,時間過去那麼多年了,用坐牢的方式來贖罪,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也會安息的,林少爺,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三分薄面,以後大家的路都會很好走的。」看到我愣住了,閔南在給我詳細解釋著。
閔南的話,讓我心裡一陣翻湧,原來這廝說的是這個意思。
「閔市長,這個恐怕是不好弄的,柳曼和顧雨薇不但雇兇殺害了我母親,她們更用欺騙的手段,讓我父親為她們養著野種,她們騙取了我父親的錢財,用於自己的揮霍和享受,這也是罪大惡極的,要是她們這樣的惡女人都得不到真正的報應的話,天理何存了?」我在回應著閔南。
我話后,閔南說了:「林少爺,這些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我們是不好摻和的。」
閔南這話我懂,他的意思就是柳曼她們和我父親之間的事屬於男女感情的事。
對於閔南這說法,我是一千個不同意的,我直接回應他說:「這不是男女感情上的事,這是柳曼和顧雨薇故意給我父親設下的圈套,她們這屬於詐騙,是罪無可恕的。」
對於柳曼和顧雨薇,我是恨之入骨的,這些天,我總結了她們諸多的罪行,請了最好的律師去指證他們,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所有害死我母親的兇手都一一吃花生米血債血償。
「林少爺,我們不糾結這些事了行不行,我就問你,能不能讓柳曼和顧雨薇用坐牢來贖罪?」閔南在搖著手。
他話后,我冷笑一聲后說道:「這個恐怕是不好弄的,就算我同意,法院也不會同意的。」
「林少爺,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寫一個諒解書,只要你這個被害人的兒子寫了諒解書,柳曼和顧雨薇就能判成有期徒刑了。」閔南說出了一句讓我差點噴血的話。
諒解書?這王八蛋這到底是在說些什麼了?
「什麼諒解書?」我忍住內心的衝動,在看著閔南。
我問后,閔南詳細的給我解釋了諒解書是個什麼東西:「諒解書就是,你原諒了柳曼和顧雨薇,不再追究她們的責任,而把這件事全部交給法院處理,或者說,你可以幫柳曼和顧雨薇求求情,讓法院對她們從輕發落。」
閔南話完,我望著他徹底的愣住了,這樣的話,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閔南,你在做白日夢嗎,你是個傻逼嗎,去你媽的,諒解你老婆的蛋,我猜想你應該是瘋了。「我爆出了粗口,我感覺我肺都要炸了。
「林玉,讓柳曼和顧雨薇坐十年牢,難道你心中的氣還不能消嗎?」閔南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看著閔南的樣子,要是這包房內沒有兩個彪形大漢的話,我肯定會直接衝上去,用五糧液的酒瓶問候他的腦袋的。
這真的太氣人了,竟然要我諒解我的殺母仇人,這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
「老子和柳曼她們之間不是氣,是仇恨,只有她們死了,倒在了血泊之內,我心中的仇恨才會消失。」我在怒吼著。
頓頓,我繼續吼道:「閔南,好歹你也是個身居高位的人,你竟然連人想的清楚的問題,你都想不清楚,你還是早點回家種紅/薯去吧。」
「你……」閔南被我的話氣結了。
「你,你你媽,閔南你就是港城的蛀蟲,你放心,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盡頭了,你以權謀私,稱霸一方的惡行,很快就會暴露的,只要等上面追查下來,你這蛀蟲就會被揪出來,扔進籠子的,只有你這樣的蛀蟲從港城消失,港城才會有明天的。」我一口氣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反正已經是已經,要是能把閔南直接氣死,我做夢都會仰天狂笑的。
我的這番話,讓閔南的臉都憋紅了,此刻他指著我,嘴中吼道:「你,你簡直就在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以權謀私了,我什麼時候是蛀蟲了,我閔南在港城兩袖清風,這是港城滿城皆知的事。」
閔南說話的時候,身體都有些顫抖了起來,他這情況說明,他很害怕上面打擊他,像他這種社會的蛀蟲,雖然日子逍遙,但實際上每天心裡都是戰戰兢兢的。
「哈,哈哈,你兩袖清風,港城滿城皆知,我艹,你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啊。」我笑噴了。
在笑噴之後,我立時又緊張了起來,因為包房內的兩大漢現在已經齊齊的逼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