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詩情畫意的家
我話后,就開始盯著葉沫目不轉睛了,了解自己愛的女人,對我無比重要。
「我姐對我們家人都很好,媽治病,我上學,哥娶媳婦,都是我姐負擔的,就是為了我們,我姐當年才會嫁給一個她根本不喜歡的人的,不過現在我姐成了大老闆。」葉沫在回答著我的話。
說話的時候,葉沫的表情無比的認真,從她漆黑的眼眸中我捕捉到了感動。
「嫁給了一個他根本不喜歡的人,你能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葉沫的話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話后,葉沫給我說了汪芬和林更生認識的經過,當年林更生來大江邊旅遊,偶然認識了汪芬,那無能的傢伙對汪芬那是一見鍾情,當時汪芬的母親已經身患重病,為了母親的病,汪芬毅然嫁給了林更生那個假男人。
知道所有的真相后,我對汪芬充滿了敬佩,是為了家人的幸福,她才會嫁給林更生以及那麼貪財的,為了家人犧牲了自己,汪芬能這麼做,她絕對是個值得人尊敬的女人。
汪芬是個心中有愛的人,是個心中有情的人,這樣想想,我和她竟然是同一類人。
為了母親,汪芬嫁給了無能的林更生,而為了挽救我的養父,我幹了違背自己意願去給女人借種的事。
我和汪芬都是懂得犧牲的人,只要為了自己的親人,我們都會那麼的義無反顧!
「葉浩,你怎麼這麼關心我姐的事,你是不是認識我姐啊?」葉沫突然的話,讓我愣了一愣。
之後我回應她說:「沒有,我怎麼可能認識你姐,只是我對,對自己家人好的人特別的敬佩。」
我這麼說后,葉沫點了點頭,之後她說:「我也希望對自己的家人好,只不過現在我的能力還很有限。」
葉沫說的很認真,說完,她看向了我。
從葉沫臉上的神色中,我看出她這是在問我相不相信她是和她姐一樣重情重義的人,這小丫頭還很純潔,她迫切的希望得到他人的認可。
「我相信你是和你姐一樣善良的人,你們都是好女孩,你們也一定都會有好報的。」我肯定的回答著葉沫。
這乃是我肺腑之言,葉沫救了我,還給了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會對我這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這般照顧,這足夠說明她是個無比善良的人。
我的話,讓葉沫很高興,她和我暢聊了很久后,才離開了我所在的房間。
這一夜我睡的很踏實,在深夜中我感覺我腿上的傷勢在快速的復原。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陽光射進窗子,直接照射在了我的臉上。
我醒來后,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感覺我的腿不是那麼的疼了,我用力下到床下后,竟然奇迹般的能站穩了。
「葉浩,你傷勢剛剛好一點,別急著用勁,那樣傷勢會惡化的。」就在我掙扎的走到門邊的時候,葉沫剛好來到了房門口。
看到葉沫溫暖的笑臉,我提出了去外面看看的要求,我話后,葉沫也沒說二話,直接扶著我,走出了房間。
「真美,這大江真壯闊。」這是在船頭的位置,我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在感慨著。
我眼前是天高水闊的景象,小船正在乘風破浪的前進著,碧水在腳下蕩漾,微風吹在臉上,這感覺無比的舒適和愜意。
不多時,我們的船就穿進了一峽谷之內,現在我們的腳下是洶湧的大江之水,兩旁是懸崖峭壁,峭壁之上是巍峨的高山,這畫面真的無比的壯觀。
「葉浩,我幫你換藥。」葉沫在我耳邊輕言細語著,我點頭后,她開始嫻熟的動作了起來。
我腳腕上被蛇咬傷的紅腫已經消失了,手上被玻璃渣子刺傷的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疤了,耳朵和胳膊上的小傷也都在快速的康復著,只有大腿上的彈傷還有點嚴重。
葉沫說的,我的運氣算是好的,因為那子彈沒有射傷我的經脈和骨頭,那子彈僅僅只射穿了我大腿上的肌肉。
昨天看到葉沫幫我取出來的那子彈之後,我心裡那是微微的鬆了口氣的,那取出的子彈比較袖珍,並不是那殺手們拿的長傢伙噴出來的,看那子彈的形狀,應該是一小型武器里的產物。
在再次幫我換好葯后,我大腿上的傷口傳出了清爽的感覺,葉沫說的,她每次給我敷的草藥,都是根據我不同的傷勢調製的。
葉沫說,這次敷藥之後,我拄著拐杖行走應該不成什麼問題了。
葉沫的話,讓我心內狂喜,只要能拄著拐杖走路就好,那樣我回到港城后,就不用被人抬著去我父親那裡指證柳曼他們了。
「葉浩,我家快要到了。」葉沫在說著,她站在船頭,臉上有欣喜的神色湧起。
我聞聲望去,只見船已經進入了一片平水區,現在在大江兩岸可以看到青磚黑瓦的房子了,在那些房子的瓦頂上四處可見裊裊升起的炊煙。
此時已是夕陽西下時分,一道殘陽鋪在水中,把江水染得那是一片殷紅。
在迎面吹來的風中,我可以聞到菜飯的香味,這正是農家人正在做晚飯。
「我家就在那裡。」順著葉沫伸出的手指,我看到了一幢屹立在江邊的兩層別墅。
那別墅坐落在群樹的包圍之間,在別墅的前面有高高的鐵圍欄。
葉沫的哥將船直接停在了別墅所在的江邊,再接著他們扶著我踏上了一條大理石鋪砌的一直向上的石階。
上了石階之後,是一條彎曲的羊腸小道,我拄著一汪楚給我的木棍,在葉沫的攙扶下,慢慢的向前行走著,血一般的殘陽穿過蔥鬱的樹木灑落在我的肩上,我的心正無比安寧著。
「請進。」此時我們行到了葉沫家的院子門前,那丫頭已經利索的打開了院門。
「妹妹,你帶著葉浩回屋,我先去醫院給媽送葯。」進入院子后,葉沫的哥這樣說著。
說完,他就開著院子內的一輛黑色本田走了。
在來的路上,葉沫已經告訴我這情況了,她說的,她媽長期住在他們縣醫院的病房之內,主要的葯則是從美國空運過來的。
「沫沫,這位是?」我在葉沫的攙扶下,剛剛走了幾步,就有一鬚髮半白的老者從敞開的屋門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