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怎麼是他
溫心暖靜靜的站在原地,腦子裡卻閃過疑惑。
為什麼,阮琳琅罵她的時候永遠都避著那個詞,甚至有的時候都已經到嘴邊了,卻還是咽了回去?
正常來說,在外面,如果罵她那個詞的話,不是更加過癮嗎?
「滴滴!」
然而,容不得溫心暖再多思考,車的鳴笛是聲突然傳來。
隨後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向這邊開了過來。
最後,穩穩的停在會所的門口,她們的面前。
而溫心暖卻看著這輛勞斯萊斯很是眼熟,好看的秀眉微皺,努力的回憶著在哪裡見過這輛車。
而這個時候,車門打開,下來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到後面,恭敬的將車門打開,隨後在幾人的吸氣聲中,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頎長高大的身形,完美比例的身材,英俊邪魅的臉龐,那雙如古井般的深邃眸子,菲薄的唇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
目光略過面前的幾人,隨後便落在了一臉震驚的溫心暖身上。
溫心暖的腦子裡此時轉著一堆問好。
他怎麼會在這裡?
為什麼阮琳琅看到他那麼開心?
為什麼溫雨舒一副嬌羞的模樣?
難道今天要見的人是他?
可是,不是見薄家少爺嗎?
難道……
腦海里突然閃過她曾經問他是誰的時候他說的話,她記得,他說,總有一天會知道……
溫心暖的腦子瞬間短路。
「薄少爺,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英俊不凡,年前有為。」
阮琳琅笑眯眯的直接開口說道。
「溫夫人。」
薄梟將目光從溫心暖的身上移開,隨後便對阮琳琅點頭。
表情帶著些許的溫和。
「好,好,那薄先生,裡面請。」
說著軟琳琅便引著薄梟向會所裡面走去。
溫雨舒還是一臉嬌羞的跟在後面,溫心暖也是滿心的震驚,也同樣跟在後面。
來到之前定好的包廂,阮琳琅便招呼著薄梟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溫心暖的錯覺,她總是覺得在進入包廂后,薄梟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她。
「薄少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雨舒,雨舒,快跟薄少爺問好。」
阮琳琅臉上帶和溫和的笑意,隨即便開口說道。
溫雨舒白皙的臉上迅速飛出兩團紅暈,羞澀的開口說道:
「薄先生你好,我是溫雨舒。」
「溫小姐好。」
薄梟表情溫和,唇邊帶笑,嗓音低沉的說道。
溫雨舒聽到薄梟的話,臉頰更加紅了。
阮琳琅抿唇一笑,隨即說道:
「薄少爺不要見怪,雨舒從小就這樣,比較害羞,等將來相處時間久了,就會好很多的。」
「媽媽……」
溫雨舒配合的在一旁小聲說一句。
薄梟好看的長眉幾不可察的一挑,隨即便看向溫心暖,嗓音低沉磁性。
「這位是……?」
阮琳琅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難看,可還是硬著頭皮的說道:
「這是溫心暖,薄少爺,不如我們來商量商量將來的事怎麼樣?我們家雨舒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如今也正在溫氏企業工作,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聽說老爺子喜歡下棋是嗎?」
介紹溫心暖,就只是一句話,而後便開始說溫雨舒的各種優點。
薄梟卻像是沒有聽到阮琳琅的介紹一樣,深邃狹長的目光一直盯著溫心暖,開口說道:
「不知道溫心暖小姐都會些什麼呢?」
嗓音低沉磁性,極其的悅耳。
一直低著頭的溫心暖還在震驚當中,突然聽到有人說她的名字,下意識的抬頭,瞬間便望進了那漆黑深邃的眸中。
「我會什麼你不知道嗎?」
看著那漆黑的眸子,溫心暖脫口而出。
當話說出口,溫心暖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
精緻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隨即便笑眯眯的說道:
「薄先生,剛才是我口誤,相較於溫雨舒,我會的確實很少,可是會的少並不代表沒有什麼都不會是吧?」
薄梟聞言,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那不知道,溫心暖小姐會什麼?」
「……」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好不好?
今天來不是討論跟誰訂婚嗎?
阮琳琅見薄梟得問注意力一直在溫心暖的身上,頓時不高興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她一直在外面生活,能學到什麼?」
「姐,似乎喜歡錶演。」溫雨舒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哼,就是會演戲唄,天生就是個戲子命。」
阮琳琅更是不客氣的直接罵道。
薄梟聞言,唇邊的笑意冷了幾分。
「溫夫人似乎很不看好演員這個職業啊。」
阮琳琅聽出薄梟語氣里的不悅,立馬改口說道:
「怎麼會呢,演員這個職業挺好的,很有前途。」
溫心暖在一邊差一點熊出聲,原來阮琳琅這麼害怕薄梟,可是隨即想到自己對待薄梟的態度,溫心暖心中便是一陣凄涼。
誰又能想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竟然就是薄梟啊。
如果早就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那樣做的。
心中盤算著,如今只能讓薄梟接受她,她才能徹底擺脫溫家,才能更好的去發展她的事業,完成她的夢醒。
看著薄梟那英俊邪魅的臉龐,溫心暖魅惑的鳳眸微微閃爍。
「薄先生,我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你說我說的對嗎?」
嗓音清澈,聽著很是舒服。
薄梟唇邊的笑意深了許多,那雙漆黑如夜的眸子深邃的看著溫心暖,沒有說話。
確實,就算過去了7年,她也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哪怕,她不記得過去了。
可是,他就是放不下過去怎麼辦呢?
溫雨舒察覺薄梟與溫心暖之間的不尋常,好看的秀眉微微一皺。
難道薄梟之前跟溫心暖是認識的?
既然認識,為什麼還要弄一次這樣的飯局?
只是,溫心暖怎麼會跟薄梟認識?
這是溫雨舒如今最想不明白的一點。
阮琳琅臉色很是不好的看著溫心暖與薄梟說話,更可惡的是,薄梟的目光竟然一直都在看溫心暖,都沒有注意過溫雨舒。
這樣下去的話,那溫雨舒就沒有哦機會嫁入溫薄家了。
放在腿上的雙手緊握成拳,阮林康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意。
「暖暖啊,我忽然想起來有一樣東西落在家裡了,你能幫我取一下嗎?」
聲音是極力的壓制的溫和,聽上去很是彆扭。
溫心暖眉頭一皺,看向阮琳琅,卻看到阮琳琅那雙平和的眼睛下是極力忍耐的厭惡。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