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被繼父打

  我今天真的很開心，因為我終於完成了對媽媽的承諾，很快，我們就要有好日子過了。


  我興奮的衝進家門，大聲喊道：「媽媽，我考了全年級第一。媽媽，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


  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斜刺里卻是突然甩過來一巴掌。


  好大的力道，像是大鎚子一樣砸在我的臉上。


  瞬間，眼前金星直冒，腦袋也是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天旋地轉之中，後腦勺的頭髮被人大力揪住，根根豎起，拉扯著頭皮，又麻又痛。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懷疑自己的頭髮會不會就這樣被連根拔起。


  啪！

  又是一巴掌甩上來，我直接懵了。


  「媽？媽你個頭。你那個不要臉的媽竟然跟人跑了。媽的，她跑了，你可跑不了。」


  是繼父？

  我艱難的睜著已經腫了的眼睛，從眼縫中看見了對面的男人。


  一臉的絡腮鬍，頭髮半長，髒兮兮的掛在腦袋上，像極了快煮爛了的挂面。


  酒糟鼻下面有一張肥厚的唇，開口說話的時候，露出了牙縫中的青菜。


  酸腐的菜味伴隨著酒味直衝鼻端，我被嗆得連聲咳嗽。


  「媽的。」


  繼父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我臉上。


  「卿小雅，看你這個倒霉樣子，跟你那個賤人媽一個德行。我的好運氣就是被你們給弄沒了的，掃把星，我今天打死你。」


  啪！

  他直接將我推到在地，劈手抓過一旁桌子上的酒瓶，當頭朝著我的腦袋砸下來。


  「爸爸，不，不要……」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雖然腦袋還暈乎乎的，但求生的本能卻是驅使著我努力往前爬去。


  可是，沒爬開兩步，右腳便被一股大力扯住，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躥去。


  「不，不要！」


  我尖叫著，兩隻手胡亂的揮舞著，想要去抓住點什麼來阻止那股力道拉扯自己。


  可是，兩隻手揮舞了半天卻還是什麼都抓不到。


  「啊！」


  我忍不住的尖叫，疼的下意識弓起了身子。


  繼父開始瘋狂的打我，用酒瓶，就這樣惡狠狠的招呼在我的身上。


  頭，肩膀，胸，還有大腿。


  有些時候，我都恍惚察覺到他的手，有意無意的從我的下身處快速閃過。


  我越發的驚恐了，幾年前那恐怖的一幕自記憶深處爬上來。


  那一年，我十五歲。


  我洗了澡出來，卻是直接被繼父從後面抱住。火一樣熱的手臂，燙的我很疼。他用力的箍著我，壓得我透不過氣來。


  他拼了命的去親我，臉上的鬍渣像是針一樣的去扎我的臉，很疼，但更疼的卻是心。


  驚恐的那種疼。


  害怕的那種疼。


  驚恐之下，我拼了命的去掙扎，可十五歲的我，哪裡是繼父的對手，沒兩下就被他打的趴在了地上。


  他直接從背後扯掉了我的裙子，粗魯野蠻的想要徹底的佔有我。


  那一刻的無助與驚恐，成為我一輩子的夢魘。


  如果不是媽媽及時趕回來，我或許已經要被那個畜生給糟蹋了。


  可，今天……噩夢要再度重演了嗎？


  「放開我……」


  我聲嘶力竭的喊著，可繼父又怎會聽進去？


  他山一樣的壓在我的背上，胡亂的去摸我的身子。


  那一刻，我只覺著全世界都灰暗下來了。


  我的人生，就要這樣被糟蹋了嗎？

  「啊！」


  我尖銳的嘶吼著，頭髮又被繼父拉住，用力的往後扯，我的脖子往後仰了去，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


  咳咳！


  我艱難的咳嗽著。


  繼父揮著巴掌，一下下的招呼在我的臉上。


  「臭丫頭，你媽帶給我的痛苦，我要千倍百倍的還給你。媽的，我要讓你重新走回她的老路。哈哈哈……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