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么
姚思晨不想和艾莫斯討論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她的目的只有一個,狠狠的打擊艾莫斯和路家凡,用什麼樣的手段姚思晨不會在意也在意不了。
「艾莫斯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要你儘快給我答案,到底是想要我把事情告訴你婆婆,還是主動退出,你自己選擇!」
姚思晨說著,就從艾莫斯面前走開。
艾莫斯聽著這個女人腳踩高跟鞋離開的聲音,連心臟都要氣得爆炸了。
這個露莎怎麼敢,她怎麼可以這麼囂張。
儘管如此,艾莫斯卻什麼都做不了。
被人捏住了把柄,都怪她一時大意。
姚思晨一走出艾莫斯的工作室,回頭看了一眼艾莫斯的這家工作室。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肯把經營權交出來,而是要一步一步的毀滅自己。
這種事,也就只有艾莫斯能做得出來。
姚思晨太了解她了,非常了解艾莫斯的性格。
這個女人,不達目的是會誓不罷休的。
艾莫斯遲早有一天會毀了路家凡,毀了路家。
戴上墨鏡,姚思晨剛準備打開車門,身後就有人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嚇得她驚詫的回頭一顧。
是薄岑然。
在這裡出現,可是很容易被艾莫斯給發現的。
如果被艾莫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那姚思晨所做的一切就都沒什麼意義了。
她想和這個男人解釋,薄岑然卻依舊毫不在意。
在姚思晨似有什麼話要說出的剎那,薄岑然上前堵住了女人的嘴唇。
這更是大忌,在這麼多人面前,做出這麼荒唐的舉動。
惹得姚思晨害怕的拍打著薄岑然的肩膀。
而薄岑然也絲毫不然她好過,更用力的啃噬著女人的嘴唇,似是要把那兩片唇舔舐的磨出血來。
一會兒的功夫,姚思晨就被親吻的渾身沒力,癱軟在薄岑然的懷抱。
抱著這樣軟綿綿的她,薄岑然倍覺滿足感。
就這樣將她抱在懷裡,摟到自己的車前,輕輕的抱了進去。
姚思晨坐在車裡,不斷強迫著自己回過神來。
好不容易臉頰上的紅暈被漸漸壓去,剛躋身坐進來的薄岑然又湊了過來。
湊近至女人的耳垂,舔舐著她的芬芳。
這讓姚思晨很不能接受,開始她的反應力有些緩慢。但逐漸也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起來。
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卻發現薄岑然堅硬的猶如一塊磐石。
這個阻擋在姚思晨的面前,讓她無力招架。
姚思晨有好多想要說出的話,千言萬語卻只匯成聽不清楚的輕吟聲。
而這種聲音,在她自己聽來不知有多讓人羞愧。
只好閉嘴,讓自己的耳根的清凈,也讓薄岑然的欲、望可以不要變得那麼旺盛。
只可惜,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無法遏制。
她的美好,他對她的欲、望,就像一把火,點燃了就無法澆熄。
姚思晨看著面前的車玻璃,雖然坐在車裡,可這周圍的環境根本就毫無遮掩。
現在還是大白天,薄岑然當真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做點什麼么。
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
想著,姚思晨抬手對著男人的臉頰就甩了一巴掌。
薄岑然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姚思晨只怕他再不停下,自己就要上下失手。
而薄岑然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巴掌而冷靜下來,對女人的攻勢也更加猛烈起來。
但是姚思晨承認,剛剛那個巴掌真的扇的很用力。
似乎是用盡了手下的力氣去折磨他一般。
她想讓薄岑然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事實證明她失敗了。
男人用力,摟著姚思晨的腰際。
她的腰真的很細,就算是生過孩子,身材也不曾走樣。
薄岑然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身下的柔軟。
姚思晨雖然不願意,但身體卻倍感某種舒爽,這種感覺,她自己也描述不出來。
卻是被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折磨的喘不過氣來。
還準備抬頭,再狠狠打他。
薄岑然這次的反應很快,一把抓住姚思晨的手腕,扣在一旁的座椅靠背上。
手下隱隱使出的力氣,像是要把姚思晨的手給捏碎。
她終於停下一切的動作,連喘息聲都變得不那麼急促,緩慢的呼吸,胸前也跟著平緩欺負。
薄岑然看著這樣的一副靜止,手忍不住就摸了上去。
還探過女人的領口,摸了進去。
姚思晨自知自己根本就反抗不過他,可是被這麼對待,心裡還是會不適。
她狼狽的只能靠在薄岑然的懷裡,模樣像個玩物:「薄先生,這種關係,你玩的開心么?」
「怎麼不開心。」他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瞬間就好像被什麼天籟之音洗、腦一般,滿腦子都是他的聲音回蕩。
雖然好聽,卻也透著邪惡和蠱惑,只會叫人迷失。
姚思晨始終覺得這個男人就像是毒藥,而薄岑然也真的就是。
「好——」她長長的嘆了口氣,「今後你是薄先生,我也會是路太太。我們這麼玩,就算打了個平手——」
薄岑然聽著姚思晨這麼說,卻突然不樂意了。從女人的身旁讓開,他終於和姚思晨保持一定的距離。
是會讓姚思晨舒服放鬆下來的距離。
剛剛他著急的模樣,猶如一頭野獸一般真的會讓人看著害怕。
而姚思晨自覺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頭小鹿,容易心動的小鹿,容易受到驚嚇的小鹿。
她多希望薄先生可以對她溫柔一些。可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披著羊皮的狼。
薄岑然透過後視鏡看著這個女人鬆了口氣的模樣,怎麼,做出這樣不檢點的事情,她也會覺得開心?
可這裡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
薄岑然想著,就突然把車啟動了,因為太突然,姚思晨的安全帶還來不及繫上。
而薄岑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加重了腳下踩著油門的力。
姚思晨看著窗外飛速劃過的景物,心跳沒來由的加快起來,擰眉看了眼坐在一旁的薄岑然:「為什麼要把車開的這麼快,這樣一點都不安全。」
姚思晨可是有曾經撞車掉進海里的記憶,雖然把那段痛苦的經歷給克服了,可現在想來還是會後怕。
薄岑然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勾起她腦海里不堪的回憶。
姚思晨還在費力的系著一旁的安全帶,卻因為緊張,怎麼樣都扣不上,急的她腦門上都滲出了汗珠。
就在這時,薄岑然突然踩了剎車,讓毫無束縛的女人超前狠狠載去。
姚思晨一頭撞在車內空調機箱上,再差一點,她沒準就能撞上擋風玻璃。
薄岑然就是要看著她挂彩才會滿意是不是?!
姚思晨轉頭,瞪了這個男人一眼。
既然系不上安全帶,那她也就乾脆不坐車了。方正薄岑然的車就在這裡停下,她自己有腿有腳,可以自行離開。
薄岑然看著女人動手就要打開車門,卻有些坐不住了。
一吧扣著姚思晨的手臂,將她強硬的拽進懷裡。
她是那麼的瘦小,身材纖細,摟在懷裡甚至都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這讓薄岑然很不滿意,他一點都不喜歡太瘦的女人。
為什麼女人都喜歡減肥,姚思晨也是。
姚思晨就這樣被動的被他摟著,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環境。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似乎是山頂。
一眼望下去,視野很好,可以看到遠處的高矮樓房。
可就算風景再好,身旁有個令人討厭的人,終究會讓人的心情變得失落起來。
薄岑然突然伸手,扣住女人的下巴:「你要和那個前夫復婚。」
姚思晨不知道是自己哪裡沒有表達清楚,薄岑然要重複的問。不過不管他怎麼問,姚思晨的回答都只有一個。
「是,我要和他復婚,為了狠狠打擊路家,我只有這一個辦法。」
薄岑然看著她堅定的模樣,只覺得好笑。他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臉頰,看著這一張同樣的臉龐,少了以前的稚嫩,多了現在的陰狠。
真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壞。
儘管如此,他對她的感情或許是始終如一,因為除了她的身體,他對其他女人都不感冒。
可姚思晨明明就沒和他發生過幾次關係。
「那如果我說,不許你和他復婚呢?」
薄岑然淡然悠揚的聲音傳來,就像質樸的大提琴聲一般。
姚思晨晃了晃被他捏的有些疼的下巴,「你憑什麼不同意,你以為自己是誰,可以管著管那,管著我的生活!」
薄岑然用大拇指堵住了女人的嘴,這樣的話他很不喜歡聽,姚思晨真的是越來越不聽話了,現在……居然敢這麼反駁著他。
姚思晨憋著心裡的悶氣,卻發不出來。
被薄岑然摸著嘴唇,只感覺粗糲的大掌經過的地方,留下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帶上電一般。
緊接著,薄岑然就把手指伸了進來,伸到女人的口腔中,撫、摸著姚思晨濕潤的舌頭、牙齒……
姚思晨只覺得被挑、逗的渾身不舒服,伸手就把薄岑然的手拿離了自己的嘴。
薄岑然真的……越來越過分。
他現在說話做事也根本不講道理,連一個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都說不出來。
姚思晨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繼續商量下去的必要。
「我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要做讓我為難的事。」
薄岑然這次不看著姚思晨,而是選擇目視前方。姚思晨對他自大的模樣很來氣。
「理由呢,起碼給我一個理由,讓我不結婚的理由,勸服我——」
「下車!」薄岑然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下來,冷的聽不出一絲溫度,好像剛剛那個渾身點了層火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能有人可以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就變得這麼讓人陌生么。
姚思晨真的覺得他很可怕。
「下車。」看著一旁的女人不動,薄岑然又開口命令了一聲。
沒錯,他的口吻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這樣,不覺得自己過分了一點么。
姚思晨不是那種,可以任由著被人玩弄的女人。
她都這麼努力了,為了把握住自己的人生如此努力的拼搏。
可最終逃不開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對她生活的指手畫腳。
薄岑然做了那麼多,卻連個她想要的借口都給不了。
姚思晨多希望他能編造出一個借口來搪塞自己一下,這樣她的心裡也可以平衡。
他是愛她的吧,看到她結婚,薄岑然也會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