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一樣
薄岑然的就這樣輕易的突破了防線,親吻著她。
姚思晨的雙肩被他摟在懷裡,感受著男人的主動,她的身體都僵硬住了。
姚思晨現在與他近在咫尺,薄岑然甚至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那種和其他女人截然不同的味道,唯獨屬於她一人的味道,竟然誘、惑到了他。
喉結滑動,他甚至感覺到腹部湧上了一股熱意。
就只是一個簡單的轉頭,都能讓她們兩的關係變成如此。
薄岑然就這樣吻著她,還吻得那般投入。
不行,姚思晨現在沒有心思接吻。
而男人的吻卻越來越霸道,越來越讓人無法抗拒,吻到最後,姚思晨心尖的某種情緒都被薄岑然挑撥起來了。
她突然很想伸臂去抱他,緊緊抱著他強壯有力的身體。
但心底里的某個聲音警告著姚思晨,不要。
這個吻,和之前的每一個吻的感覺都一樣,但越是被他深深的吻著,姚思晨就越能感覺到那種不同。
或許,其中的感覺,只有她自己能體會到。
她終於從那個世界掙脫了出來,姚思晨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
薄岑然卻像尊雕像一樣立在她面前,巍然不動。
他的嘴角還揚了揚,低頭親吻上了她的脖頸。
姚思晨白皙光滑的脖頸對他來說實在太惹眼,在薄岑然的眼前晃個不停,讓他再也無法抑制心底深處的欲、望。
炙熱的氣息噴洒在姚思晨的脖頸間,她推了推男人的臂膀,一臉為難的開口:「薄岑然,不要……」
薄岑然像是什麼也沒聽見一樣,依舊溫柔的吻著她脖子上的柔軟。
嬰兒般的細滑肌、膚,在男人的吮、吸下,綻放開殷紅的花瓣。
姚思晨已經被這個男人吻到不能自已,他強勢的吸、吮都快要將她的肉、體和靈魂分離。
這種感覺,讓姚思晨心裡真的好矛盾好糾結。
薄岑然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把將姚思晨攔腰抱在懷裡。
抱著這個小女人,一步一步的踩著樓梯走到卧室。
薄岑然將姚思晨輕輕的放在大床上。
姚思晨躺在床上,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不情願的模樣,皺著沒有一臉擔心。
眼神卻因為剛剛被他吻到極致而有些迷離起來。
薄岑然居高臨下的將她氤氳朦朧的眼神看在眼裡,她的唇和臉,都暈著一層淡淡的粉紅。
就是看著她這樣的模樣,男人心底的欲、望要如何壓抑,薄岑然早已被她撩撥的控制不住自己。
該死。
在心裡冷叱了一聲,薄岑然又再度垂下頭,再次吻上她勾人的蜜唇。
「不要……」姚思晨輕輕的用手推開他,卻根本就推不動。
「只是一個吻。」薄岑然安撫著她,一邊輕揉著女人的瘦纖的肩膀,動作也明顯比上一次放緩了許多。
這一次的吻,姚思晨也可以感受的出來,男人確實一直在剋制。
最起碼,沒有再像剛剛那般,撬開她的唇齒,火熱的舌長驅直入。
要知道,姚思晨最害怕這種直接又粗暴的接吻方式了。
這讓她很不習慣,儘管經歷了這麼多次,姚思晨依舊是習慣不了。
可是,她突然又發現,薄岑然改變了其他的戰略。
不這麼暴力直接,直接轉為慢慢的廝摩,就這樣慢慢的折騰她。
一點點的吸、吮著她的唇,好似是在吻,又輕的讓人感受不到那種感覺。
這種接吻的方式,反而讓姚思晨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薄岑然為什麼這麼狡猾,用盡各種手段就是要讓她不舒服?
姚思晨一點一點的軟在他的身下,原本因為緊張和擔憂的臉在他的愛、撫和親吻之下完全染成了像蘋果般的鮮紅色。
薄岑然的吻,還真是肆意又折磨,正在一點點的將她腦中的理智消磨殆盡。
不過片刻,姚思晨就已經招架不住,到了要舉手投降的地步。
男人順著她的衣服一路往上的探進姚思晨的身體,薄岑然的大掌先是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卻是疑惑,「為什麼這麼久了,你的肚子還是平平的,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沒有吃飽飯?」
姚思晨聽著他的反問,抬頭看了薄岑然一眼,他把手放在肚子上,弄得她有點癢:「才兩個月不到,怎麼可能看出肚子,再等等。就算是小孩也要慢慢長大。」
薄岑然點點頭,尤其是聽到姚思晨說小孩慢慢長大的時候,他心裡尤其有一陣感觸。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么。
腦子裡頓時就生出了一段動人的浪漫的畫面。
只可惜,未來牽著他手的人,不是思晨,而是嘉茜。
他最終,還是要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去,思晨可能只能成為他人生中一個美好的過客了。
薄岑然是多麼想把時間永遠的暫停在這一刻……
姚思晨感受著薄岑然停滯在身下,一時沒有動靜了。
怎麼,剛剛還那麼色色的,怎麼突然發獃起來了?
「薄……」
男人的手穿過她平攤的小腹,知道她高聳的部位,柔軟的觸感讓他不想放手。
一邊摸,他湊過臉一邊親吻著姚思晨小巧的唇,將她剛準備要說的話全部吞進了腹中。
薄岑然一點都不喜歡聽姚思晨喊自己薄先生。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把女人的話吃掉的原因。
姚思晨不是他肚中的蛔蟲,根本不知道男人現在在想什麼,只是被他摸得渾身不自在,被他吻得嘴裡不住的嚶嚀。
她根本無法反抗的了他。
薄岑然是那麼的充滿對女人致命的吸引力,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其他女人也會貼上來吧。更不要說他現在手下對她的動作,姚思晨只覺得自己的全身已經再不受大腦控制了,完全沉淪在他的身下。
唇被他吻得紅腫不堪,身體也被揉的毫無反抗之力后,薄岑然才停止了對她進一步的動作。
她現在的情況,接吻已經是最大的尺度了。
反正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可以慢慢來,慢慢探索以前沒有完成的事。
他沒有再繼續下去,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調整著呼吸。
卻又如何都調整不好領帶,最終直接將脖子上的束縛一把扯下。
姚思晨雖然靜靜的躺在床上,但大腦卻依舊儲玉某種缺氧的狀態,現在看著天花板發獃,卻依舊一半模糊一半清醒。
薄岑然又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女人長發凌亂,雙眼也沉醉迷離,被他吻得略有些腫脹的唇散發著某種致命的誘惑力。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
這是姚思晨對他的惡意挑、逗。
薄岑然伸手把姚思晨從床上扶了起來:「先去洗個澡再睡吧。」
說著,他還幫姚思晨整理了一下頭髮,弄得平平順順的,確實怎麼都整理不好額前的劉海。
姚思晨抓過他的大手,從自己面前挪開:「我可以的,不用麻煩你。」
兩人的關係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姚思晨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那種笑意,好像在無聲地說:「沒關係。」
從床上起身,姚思晨拿好了衣服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薄岑然始終跟在她身後,好像有些放心不下。
姚思晨獨自一人走在前面,正在靜下心來整理自己的心緒。
現在她的大腦仿若一團亂麻,一時之間還很難忘卻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居然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忘乎所以了。
快步走進洗手間,褪去身上的衣服,姚思晨立在鏡前,查看自己的身子,還好,薄岑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迹。
這樣,她也不至於不好和路家凡代價。
路家凡?
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人,還要向他交代。
她是怎麼回事,已經無聲的向路家凡妥協了么,在意他發現她背後藏著的這一切?
姚思晨搖了搖頭,她怎麼會在意路家凡那個渣男呢。
不管他用誰要挾自己,她有什麼好怕,好在意的。
他是他,自己是自己,只要時刻記住這個原則就是。
他們進水不犯河水。
姚思晨甩了甩頭髮,還是走進了浴室沖了個舒服的熱水澡。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姚思晨才換上浴袍走了出啦。
因為是剛出浴,她的小臉還紅撲撲的,臉蛋上冒著一絲熱氣。
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一下就吸引了姚思晨的目光。
順著香味飄來的方向望去,姚思晨判斷味道傳來的方向,應該是在樓下。
什麼東西,這麼香。
她下樓來到餐廳,發現薄岑然站在廚房裡,背對著她。
所以姚思晨看不見他的小秘密。
走上前,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在做什麼?」
男人轉身,倚著桌台看著她,臉上邪邪一笑。
伸手,捏了捏姚思晨的臉蛋,他輕聲開口:「我在煮粥。」
「怎麼,大半夜的你餓了?」姚思晨偏著腦袋問他。
男人好笑的搖了搖頭,「我是做給你吃的。」
「可是我一點都不餓。」姚思晨的臉上帶著一絲迷茫,這麼晚了,還要麻煩大少爺給她煮粥。
薄先生也是金貴之軀平常很少下廚的吧,為了她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破戒了。
姚思晨捋了捋袖子:「既然是給我做的,那我自己煮就好了。」
薄岑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挑眉,深邃的眼眸帶著一絲疑惑:「怎麼,不相信我的廚藝?」
姚思晨搖搖頭,「既然薄先生願意親自為我下廚,煮的多難吃我都可以吃。」
「真的?」薄岑然笑了笑,因為她的話在心中蕩漾起了一絲波瀾,轉身關了火。
他戴了手套把粥端到桌子上,姿勢倒是有模有樣的。
用勺子舀了一口輕輕的吹了吹遞到姚思晨面前,姚思晨想從他手中接過湯勺,她自己可以的。
「怎麼,怕我做的不好吃,所以連嘴都不願意張開?」
薄岑然看著她靜默的舉動,質問她。
「當然不是這樣了,只是,我自己可以吃,我又不是斷手斷腳,幹嘛要你來喂?」姚思晨看著他反問,她還沒有嬌貴到這種程度吧。
「我樂意。」卻沒想,薄岑然只是這樣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姚思晨還真是被他說得無力反駁。
又看著嘴邊遞來的湯匙,她能說不么。
看著男人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乖乖的張嘴,一雙眼眸卻盯著前方的地板,不敢與他對視,不敢觀察他現在的舉止和神態。
心跳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