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做那種事

  「我不是出去一段時間,我是要離開這裡,你也看到我和路家凡之間,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他只是個瘋子,要把我束縛起來。但我就算呆在這裡也不會開心,這裡根本不像他說的,是我可以安心養胎的地方。」


  姚思晨儘力和小荷解釋清楚,但是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又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


  「路太太你不要這麼衝動,你真的要走么?」小荷聽著姚思晨話里的意思,很多事她都看得清楚,知道少爺和太太的關係沒有表面上來的那麼簡單。


  姚思晨又沉思了半晌,最終還是冷冷的開口回答她:「是,我要走了。」


  這一次,姚思晨的回答很間斷,也很堅決。


  小荷知道自己勸不動路太太了,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姚思晨看著小荷的反應,有些愧疚的皺了皺眉頭,「小荷,你還是跟我一起走吧,或者,路家凡給了你多少傭金,我出雙倍的給你。再不行,我幫你找更好的人家讓你幹活。」


  小荷搖頭,「不用了,路太太,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為我擔心。」


  姚思晨的臉色卻突然黑了下來,為什麼小荷要這樣,明明可以離開那個魔鬼,卻偏生要留下來。


  她搞不懂了。


  而一旁的薄岑然已經在催促了:「晨晨,我們回去吧。」


  天已經漸漸黑了,回去的太晚就看不清楚外面的路了,這地方又這麼偏。


  姚思晨知道薄岑然擔心的是什麼。


  轉身跟在男人身後一起上了車。


  車上,姚思晨看著身後漸漸縮小的小荷的身影和別墅,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澀澀的。


  她發她的呆。


  薄岑然卻撐著下巴淡淡注視著她。


  莫名的伸手,溫熱的大掌輕拍在姚思晨的後背上,臉上的神情卻依舊冷淡。


  月亮灑出的光輝,淡淡的籠罩在男人身上,細細的勾勒著男人俊朗的輪廓。


  穿著西裝的薄岑然確實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帥氣的黑色西裝,被熨燙的平整有型。


  無力推開這雙溫暖的手,姚思晨沉浸在被他輕撫的這一刻,她想好好的享受。


  薄岑然看著她舒服的表情,心裡也跟著放鬆了許多。


  突然,他湊過身體,用額頭輕蹭著姚思晨的臉頰。


  姚思晨蹙了蹙眉,雖然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但她的心裡,始終沒有準備好。


  「晨晨。」男人呼喚著她的名字,低啞性感的聲音傳了過來。


  姚思晨感覺他的唇很灼熱,有一種燒人的溫度,燒的她半邊臉頰都滾燙而通紅。


  與此同時,薄岑然結實的胸膛也直接貼上了姚思晨單薄的胸部。


  姚思晨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燥熱感。


  揚了揚嘴角,下一秒,薄岑然的一隻大手,突然從她的裙子內深入,直接覆蓋在了姚思晨的胸前。


  光是抓著還不滿足,薄岑然又揉了揉。


  姚思晨嚇得驚魂失措,瞪大眼睛注視著他,手下卻在一直不斷的將他推開,試圖反抗。


  這是在車裡,要做點什麼都會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薄岑然要不要這麼饑渴。


  他無所謂,她卻很在意,怎樣的春光怎麼能乍現在外人面前,她的臉皮很薄的。


  「不要。」她已經試圖拒絕,只在心底渴求這個男人不要強人所難。


  只要回到家,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可以滿足。


  「寶貝。」薄岑然慵懶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這兩個字喊得姚思晨渾身打了個冷戰。


  寶貝,誰是你的寶貝!

  姚思晨想掙脫著逃離,可是雙手越是動彈,就被他按得越緊。


  薄岑然的架勢,就像是要品嘗一道美味的甜品。


  確實,他等待這道甜品,已經等了很久了。


  因為懷孕的緣故,連續幾十天不開葷,他快要想她想的發瘋了。


  「薄岑然先生,我一點都不喜歡你這樣,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所以別做讓我討厭你的事……」她皺著眉頭,嘟著唇向他命令道。


  可惜,這一聲命令沒有絲毫作用。


  男人已經垂下頭,對著姚思晨的耳垂呵氣。


  那種滋味,就像有蟲子在她的身上爬。


  「你……」姚思晨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驚惑的看著面前抱著自己的男人。


  「放鬆,晨晨。」薄岑然一字一頓的說道,低頭,吻上她的唇:「好甜……」。


  薄岑然的吻技實在太好,姚思晨被他壓在、身下,親吻到蜜唇又紅又腫。


  姚思晨始終身體僵硬,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講這種色色的話,話語中直接提及到她的唇。


  不得不說,他說自己唇甜的時候,她心裡竟然有種被人讚揚后的滿足感。


  以前不是沒在床上發生過那種關係,薄岑然在床上的表現,不算冷漠也不算熱情,從頭到尾只是淡淡的低吟,但那是因為欲、望驅使發出的聲音。


  但現在他顯然熱情的有些過度了,是因為身體深處某種欲、望被壓抑的太久了,他才會這麼反常么。


  儘管抗拒,可隨著他親吻的時間加長,姚思晨心底的抗拒就越少。


  到最後,適應了一切的姚思晨能夠放鬆下來,跟著男人的節奏,一起沉溺在這種說不清楚的曖、昧氛圍之中。


  她雖然不願,但身體卻控制不了。


  箇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姚思晨的眼神漸漸迷離,腦子也開始產生缺氧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於緊張的緣故。


  車子里的氛圍被他們兩個搞得一下情迷起來,瀰漫著一種讓人透不過氣的火熱。


  司機倒是有眼見力,意識到身後發生的事,很快就將車窗的屏障關上,只保留著老闆的兩人世界。


  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薄岑然似乎更大膽起來。


  恰好在這種時候,薄岑然離開了她的唇。


  舒服的捏了捏姚思晨的臉蛋,他低聲開口:「晨晨,喜歡嗎?」


  姚思晨背靠著座椅,卻是有一時間的迷失。


  只是,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在心裡告誡自己冷靜。


  不要和他走得這麼近,必須要讓心遠離他,越遠越好。


  有婦之夫不是她這樣的人能惹得起的。


  她還不是那種毫無下限的骯髒女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幸福,去破壞別人的幸福。


  尤其是像薄先生這樣的好人,他一定擁有美好的家庭,溫柔體貼的妻子。


  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唯獨缺少了一個孩子。


  雖然姚思晨不想就這樣把自己的骨肉送給別人,但是薄岑然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她付出一個孩子又能如何。


  這個孩子跟著她也只是受盡無邊無際的辛苦而已,她現在還沒有能力撫養一個孩子。自己已經被路家凡折磨的足夠辛苦了,這個丈夫是她永遠甩不開的包袱,為什麼要讓一個無辜的孩子一起被牽連進來呢。


  放在薄家,孩子能夠得到最好的教育和愛,這樣就足夠了。


  她不會那麼自私,會以大局為重的。


  想到這裡,姚思晨的心情一下就釋然了。


  她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所以現在不管發生什麼,她的心永遠風平浪靜,起不了絲毫的波瀾。


  「為什麼不說話。」薄岑然突然低沉著嗓子又問,聲音好聽:「想的這麼認真,在想什麼?」


  姚思晨不知道說什麼,所以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薄岑然低聲一笑:「你怎麼了,剛剛不是對我很生氣,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姚思晨的臉被他說得一下變得緋紅,她的語氣軟和了許多:「抱歉薄先生,剛剛我只是怕你會做出什麼,所以過於擔心了。」


  「我會對你做什麼?」薄岑然突然一笑,就是很好奇她擔心的問題。


  姚思晨瞥過臉去不願面對她,音量也在不斷降低:「薄先生,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你現在懷孕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就算要做,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薄岑然說了句讓姚思晨放心的話,一下打消了她心底的顧慮。


  姚思晨也沒再多說什麼,雙手的手指在大腿上緊緊纏繞在一起,看不出是緊張還是尷尬。


  她的眼神一直看向窗外不斷後退的樹木,看得出神。


  不過就算她出神的側顏,依舊讓薄岑然看得挪不開眼。


  ……


  路家凡是接到了艾莫斯的簡訊才匆匆趕出來的,等他到達約定好的酒吧,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正是夜色正濃的時候。


  這個時候,酒吧里也會瀰漫著一種讓人興奮的氛圍。


  看著周圍五光十色閃爍著的燈光,路家凡身體里的某種欲、望一下就被調動了起來。


  走進他一眼就看到了艾莫斯所在酒桌,桌子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酒瓶。


  這個女人原先就是個酒鬼,要不是路家凡強制性的不允許她喝酒,她前段時間怎麼可以有那麼好的狀態。


  酒這種東西,要符合時宜的觸碰。


  「不要用這種方式灌酒,反而很容易傷身!」路家凡說著,一把從艾莫斯手中搶過酒瓶。


  「你別喝了。」路家凡冷冷的開口。


  艾莫斯聽到是家凡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視線朝著男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過了大約二十多秒,艾莫斯突然緊皺著一張臉,哭出聲來。


  「家凡,你終於來了。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你讓我等得很辛苦——」


  路家凡對著艾莫斯冷笑一聲:「為什麼,因為我們已經結束了,這不是我告誡你我們之間的關係。當初我們在一起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現在要分手,我也希望你能趕緊接受了,好好振作起來過你自己的生活。」


  「可是……」艾莫斯痛苦的咽了咽喉嚨,又低三下氣的朝路家凡開口:「可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啊。」


  「什麼離得開離不開。」路家凡捏著這個女人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著自己:「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你是想要錢么,說吧,要多少。」


  艾莫斯當然不是為了錢,這一點還需要她解釋么。


  她一臉委屈的盯著路家凡搖了搖腦袋:「家凡,我不要錢,只要你可以么。不如這樣,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還聽不懂我的話么!」路家凡猛地甩開艾莫斯的臉,這張妖冶精緻的臉看得讓他有些反胃,路家凡現在已經不喜歡這樣的貨色了。


  艾莫斯轉過身,回頭依舊看著他,眼神里的哀求不言而喻。


  她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袖,一邊小聲的抽泣,此時早已滿臉布滿淚痕:「家凡,我到底哪裡做錯了,你就這樣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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