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動你
「家凡,怎麼不繼續了?」蘇景撐著手臂,轉身看他。
卻聽到路家凡冷冷的回答:「你走吧。」
蘇景從被子里探出身體,將姣好的身材完全展露在路家凡面前。
儘管看著女人精緻的面容,路家凡去卻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家凡,你怎麼了?」蘇景愣了一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感覺這個男人的心情不好。
試圖幫著他解決完了一次,看來男人的情緒現在依舊沒有得到什麼改善。
不知道路家凡到底在氣什麼,為了緩解氣氛,蘇景伸出手臂一把抱上了男人的脖子。
她很主動,直接上前就貼著路家凡,用洶湧波濤頂著男人的胸膛。
「家凡……」
男人的心底驟然出現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跟這道魅惑的聲音重疊。
那個女人,雖然不會朝他撒嬌,用曖昧的聲音勾搭他。
但是卻這麼牽動著路家凡的心,連他都搞不清楚自己了。
路家凡的腦海中浮現了姚思晨的身影,她嬌小的身體,臉上不耐的神情……
為什麼總是對他皺眉,他有那麼討厭么。
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那個女人,路家凡的心底一沉,沒來由的產生一絲煩躁。
他突然從床上站起身。
蘇景的表情立馬失落起來,拽著男人的衣袖,「家凡,都這麼晚了,你去哪啊?」
路家凡沒有理會,甩開她的手徑自在落地鏡前穿起衣服來。
「家凡,你一定是有什麼心事吧。要知道以前做這種事,你可是要把我折騰到凌晨的。」蘇景撇著嘴,心裡實在不想讓這個男人那麼快離開。
以為錯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蘇景很想問他要個理由,這樣她好改正。
不要什麼都不說,就這樣匆匆離開再找下一個女人。
路家凡心底實在是煩躁的不行,聽到蘇景又扯起那茬子事,他突然脫口大罵起來:「我萎、了行不行,蘇景,我看見你沒感覺了,就算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依舊沒感覺。你讓我怎麼再繼續和你浪、到半夜。」
蘇景聽到路家凡這麼說,臉上的笑意頓時煙消雲散,轉而被憤怒替代。
拿起手邊的一疊毛巾,蘇景用力的朝路家凡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沒有砸中男人不說,還被路家凡伸手穩穩的接住。
蘇景更氣了,從床上跳起來就要跳到男人身上。
路家凡被蘇景禁錮著全身,這女人怎麼這麼煩人呢,像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她。
他將蘇景從身上拽開,一把推至大床上,厭惡的打了她一巴掌:「蘇景,我們結束了,別再纏著我,不然你的下場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路家凡的聲音低沉,就像是一台冰冷的機器,聽不出一丁點的情感。
蘇景捂著被打的臉頰瞪大了雙眸,看著面前的路家凡,她傻眼了:「路家凡你這個王八蛋,你憑什麼打我……」
路家凡走出總統套房,砰的一聲將門關上,連帶著女人吵鬧的聲音一併被封鎖在套房內。
……
姚思晨從酒吧里走出來后,迅速的上了那輛停在馬路邊的轎車,是薄岑然的私人座駕。
把車停在這裡等她,那他呢。
「司機先生,我想問問薄先生呢?」姚思晨開口,用一種很禮貌的語氣詢問。
司機從後視鏡里望了姚思晨一眼:「薄先生已經回去了。」
果然回去了,不知道薄岑然是怎麼回去的。
「我們走吧,回別墅。」
汽車一路行駛在寬闊的大道上,半小時后,停在薄岑然所住的別墅門口。
姚思晨按響了門鈴,很快,門被人打開。
薄岑然的黑眸盯了她幾秒,接著,男人的唇滑到了她的唇。
「嗡。」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裂了,姚思晨的臉倏地紅成一片,這裡是門口,不要被司機大哥看見了。
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的,薄岑然伸手圈住了姚思晨的後背,抱著她不住的向後退。
直到兩人完全走進房間,薄岑然才伸腳,把門帶上。
他親吻著她,還在姚思晨的身上聞到了酒的味道,不住放開她的唇質問她:「你喝酒了?」
「沒有,唔……」姚思晨的話還沒有說話,嘴唇又一次被男人堵上。
薄岑然相信她,因為她的口腔里沒有酒精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甜味。
他將她推到沙發上,兩人在沙發上坐好。
薄岑然先是閉目養神了一段時間,過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有些熱,他伸手鬆了松領帶,沉著聲音命令她:「替我把扣子解開。」
姚思晨愣了一下,幫他解開了西裝的外套。
男人卻伸手摸上了姚思晨的後腦勺,聲音低啞的問她:「你是不是怕我會對你做什麼。」
姚思晨沒有動,卻覺得兩頰有些熱。頓了片刻,她低低說了一句:「是。」
薄岑然低低的笑了一下,然後啞著聲音命令她:「那換你親我。」
姚思晨聽著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挑、逗,不明白他又是怎麼了。始終低垂著頭,什麼也不說。
他見她不反應,只好拉過她的手臂,將她拽進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吻的極其溫柔。
姚思晨只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吻的天旋地轉,腦袋有些暈暈沉沉的。
可不知道怎麼的,她就不受控制的將自己的手纏上了男人的脖子。
薄岑然艱難的鬆開她,只是將姚思晨抱在懷裡,女人的臉埋在他的心口,姚思晨甚至能聽見他咚咚的心跳聲。
像是無從忍耐一般,姚思晨覺得呼吸有些不通暢起來。
但男人依舊緊緊抱著她,不願意放手。
她只能張嘴,咬了他一口。
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薄岑然感覺到了那陣輕微的痛意和濕意。心一下被他搞得很亂,他用力的揪住姚思晨的頭髮,讓她整張臉被迫對著自己仰起。
按住她的腰際,男人低頭又吻、住了她。
看著她無助的表情,眼中氤氳的水氣,他絲毫不能忍耐。
房間里,一時間被滿滿動情的氣息包裹。
薄岑然的腦中總是殘存著一絲清明,他已經在思考,怎麼能保護她的安全,又能滿足自己。
起身將她半抱在懷裡,就在這段客廳到卧室短短的距離間,他還是沒法忍住不吻她的唇。
走到卧室門口,他一把踢開卧室的門,將姚思晨穩穩的放在床上。
薄岑然捧著女人的臉,低啞著開口:「怎麼辦,我已經等不及了。」
姚思晨柔柔的躺在大床上,雙目像是被染上一層白月光。
「可是,不行……」
她咬著唇,心思還在千里之外神遊。
薄岑然已經將頭埋在她的脖子里親吻不止,在她的話說出口,男人平息下來,低頭看著身下的人,原本被束在腦後的長發凌亂,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怎麼看怎麼像他在欺負她。
「晨晨……」他聲音低啞的喊著她的名字。
艱難的吐了口氣,她開口:「我現在是孕婦。」
就算如此,女人的聲音軟軟糯糯的,明顯有勾人的意味。
男人的眼眸,因為她的拒絕,微微變色。
「我知道你是孕婦。」薄岑然冷著臉,眼底卻帶著和他禁慾氣質毫不相符的慾念。
這樣的他,令她畏懼。
好像隨時都會衝上來將她吃抹乾凈,化身野獸一般的將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姚思晨本能的要掙脫他的舒服,可是怎麼用力的推開他,依舊被他牢牢壓在身下。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他抱她入懷,埋首在姚思晨的肩窩處,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甜膩氣息。
她的掙扎只是徒勞,薄岑然只要雙臂稍稍用力,就能將姚思晨圈的更緊。他靜靜的垂頭,只是低沉的說了句:「別動,讓我抱抱。」
雖然他刻意壓制,但姚思晨還是聽出了男人的聲音里明顯沾染了情慾的味道。
他好聽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回蕩,激的她渾身跟著顫慄了一下。
「我不會動你。」他想用話語讓姚思晨放鬆,可是姚思晨卻並沒有真正相信他。
現在被他抱著,只要細想一想,就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需要什麼才會做出這樣的反應。
他真的,什麼都不會做么?
只可惜姚思晨現在處境,就算她不信,也沒法左右他的想法。
如果自己是小白兔,那薄岑然就是大灰狼。大灰狼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她能反抗的了?
姑且老老實實的呆在他的懷裡,只要她不亂動亂鬧,應該都不會激起他的欲、望。
到了那時,薄岑然就會放過自己。
不敢輕舉妄動的惹怒男人,姚思晨真的乖乖躺好,任由著他的一切舉動。
女人的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晚禮服裙。
男人最初只是抱著她,呼吸她身上好聞的氣味。
但是抱著抱著,薄岑然修長的大手就開始在姚思晨的身上游弋。
僅僅一眨眼的瞬間,男人居然把手沿著她裙子的下巴鑽進了衣服里。
而原本只是將頭埋在她肩上的男人不知不覺中,竟然埋首在她的頸窩,啃噬女人雪白的脖頸。
不過片刻,雪白的脖頸上,就出現了一片殷紅的烙痕。
「不行,不行啊,薄先生。」姚思晨伸手,渾身無力的推了推他,可是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卻依舊紋絲不動。
一點離開的跡象也沒有。
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連姚思晨都搞不懂了。
明明他們事先說好,什麼事也不會做,什麼也不會發生的不是嗎。
「我只是想親吻你,乖。」薄岑然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種天生安撫人心的溫暖。
可是這種溫柔的聲音在姚思晨聽來,卻有些刺耳。
先前強硬的要抱她,和她說好了又自己食言。現在又要親吻,讓她乖乖躺著不要動。
再繼續深入,還會發什麼什麼事?
姚思晨就這樣可憐兮兮的,被他騙了個徹底。
身上的連衣裙被他動作輕巧的脫下,姚思晨已經在頃刻之間被他吻得迷迷糊糊,連一丁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男人身上的衣服也脫乾淨了。薄岑然居然和她坦誠相見。
低頭看了眼被自己吻得昏昏沉沉的姚思晨,還有她雪白柔軟的身軀上那些零星的嫣紅痕迹,統統出自他的手。
薄岑然這才有些舒心的停下了動作。
「我很累,今天……就到這裡吧。」她臉上的表情很冷淡,好像做這些事根本不是她的本願,她和他進行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