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辛苦費
薄岑然似是洞悉了她的心思,輕易將她雙手束縛,高高舉過頭頂。
姚思晨被他的動作嚇到了。
心中不斷的發出反抗的意識,這一次,她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可是,她卻無法抗拒。
姚思晨縮了縮肩膀,試圖避開他,無意的觸碰,卻讓男人的身體越發滾燙起來。
薄岑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對她失控。
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有誘惑力,讓他如此把持不住,他也疑惑不解。
姚思晨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被跟著燙了一下,心頭一顫,她開口:「不要……」
男人恍若沒有聽見,根本不理會她的抗拒,鬆開手,他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解開襯衫的衣扣。
姚思晨驚呼了一聲,在他懷裡掙扎,下意識的伸手不斷去推他的胸膛,手腕卻在下一瞬被他緊緊握著。
不容她反抗,男人褪去了身上的遮蔽。
姚思晨也能預示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了,這讓她更加反感他的觸碰,身子一個勁的向下滑,滑離他身體對準的方向。
薄岑然對她的抵抗十分不滿的眯了眯眸,他伸手,捏住了女人小巧的下巴,眼眸垂落,看著這張冷淡無措的小臉。
「為什麼不要?你知不知道你來這裡,到底是要做什麼?」
姚思晨抿了抿唇,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很聰明,總能逼的她說不出話來。
女人的面色陡然僵住,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不是因為下巴上的痛意,而是害怕他突然轉變的冷酷的臉。
沉默良久,姚思晨開口,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哽咽,她說:「我知道,只是我的要求……」
「我會盡我全力幫你,幫你達成你的要求,願不願意跟著我的指示做,是你的事!」男人憤怒的開口。
接著又說:「現在,要我教你怎麼完成我的要求么?」
他眉峰微挑,聲音冰涼淡薄。
姚思晨死死的咬著唇,眼眶不知不覺的一陣酸澀,一行濕意順著她的眼角沾染了髮絲。
她緩緩的咽了咽喉嚨,讓她和毫無感情的人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關係,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更何況,她現在連婚都沒有離,和薄岑然發生這種關係,建立這種契約。這份屈辱,讓她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她開口:「薄先生,為什麼是我,為什麼偏偏是像我這樣的已婚女子。」
男人冷冷的勾唇,嘴角近乎殘忍的翹起:「我不介意告訴你,你這樣的身份,不會引起薄太太的反感——」
姚思晨的瞳孔突然放大,不敢置信的獃獃盯著天花板,這個男人,居然還有妻子。
不會引起薄太太的反感,又是什麼意思?
薄岑然並不打算再給她適應的時間,冷冷命令道:「把嘴張開!」
姚思晨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變得麻木,接著又絕望的重新閉上眼睛。
她的雙臂,艱難的扣上他的肩膀。更是將臉深深的埋進他的頸窩。
那一瞬,姚思晨才知道自己跨進的是怎樣罪惡的深淵。
男人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要下她的一瞬,那種感覺還像當初衝破屏障時的感覺一樣,同樣清晰。
他只是很好奇,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為什麼還有屏障,做這種事的技巧,也這麼的不嫻熟。
無力關心她的私事,男人只注意著身下的一舉一動。
姚思晨起初還有痛意,跟著他的每一次撞擊,不適的倒吸涼氣。
她的身體僵硬的如同石頭,緊繃成一團,接著,那種痛意似是習慣了一般。
只有姚思晨眼角的淚水,帶著她心裡的痛楚和委屈流淌而出。
忍到無法再忍,她失聲痛呼了一聲,眼圈紅成一片,卻倔強的咬著唇,不想讓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的這麼徹底。
而薄岑然,就這樣殘忍的奪走她的一切。
他根本無暇顧及她的痛苦,肆無忌憚的索求無度。
對於男人而言,這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情事,他沒必要對心甘情願的女人憐香惜玉,更何況,是沒有感情的女人。
他給她想要的,讓她承受痛苦的代價,也是理所當然。
她或許是太單純了,不知道很多事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是充滿著荊棘的。
這份痛楚也不知道經歷了多久,姚思晨突然漸入忘情,目光也跟著變得空洞起來。
五指緊握著床單,她卻感覺自己什麼東西也沒有抓到,連神智,都跟著混沌起來。
汗水順著兩人的身軀流淌,男人的五指併入她的發間,她的美味,幾次也嘗不夠呢。
卻在這時,薄岑然注意到了她臉上的淚痕,原來她一直在哭。
一定是很痛苦吧,不然不會連眼淚都這麼澀。
他輕舔著她眼角的淚痕,望著女人隱忍的臉頰,愣怔了片刻。
緊接著,他不自覺的俯首,重重吻上她的唇瓣,舌尖闖入她的口中,纏繞席捲,將她的哽咽聲一併吞入腹中。
薄岑然眸光微凝,壓著她,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吸食著她的美好。
房間內,纏綿悱惻,蝕骨沉淪。
……
等姚思晨在黑暗之中緩緩睜開雙眸的時候,身上傳來一片涼意。
耳邊傳來浴室嘩嘩的花灑聲。
她動了動身體,卻感覺頭上傳來一陣尖利的痛。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行情事之中,誤蹭到了那裡。
這個男人,起初那麼關心她的傷口,現在卻又這樣變態殘忍的對待她。
她真懷疑,這個人和她之前見到的那個薄先生,是同一個人么。
姚思晨躺在床上,安慰自己,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一切都結束了。
但願這是最後一次,趕緊讓她懷孕吧。
這樣,她就不需要再做這種她不情願做的事情。
薄岑然沖了個澡,換上衣服,高大的身軀佇立在女人面前,充斥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壓迫感。
他目光冷凝,看著女人的身體被潔白的被子覆蓋,光潔的身體上,還有他留下的粗魯痕迹。
姚思晨的眸光始終盯著前方沒有看向男人,冷淡的模樣讓人看著有些心疼。
薄岑然看著她凌亂的頭髮散亂的披在肩頭,髮絲上濕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浸潤的。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又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夾,寫下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遞到女人手中:「這是辛苦費,拿去彌補公司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