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新仇舊恨一起算
「唔唔……救命……」宋悠悠被人抓上了車,一臉驚恐的掙扎著,可是還沒等她喊完,便被膠帶封住了嘴巴。
只見她瞪大眼睛看著車廂中的兩個男人,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已經害怕的六神無主。
別墅中的顧凌夜,完全沒心思工作和休息,只好打開手機查看宋悠悠到了醫院沒有。
這個追蹤器是前幾天他在宋悠悠的手機里安裝的。
因為他擔心顧雨澤會對宋悠悠下手,所以裝上一個追蹤器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查看之下,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離開前說是要去醫院,但是手機上的定位顯示的方向明顯不是醫院的方向,而且還越來越遠,漸漸到了偏僻的郊區。
大晚上她去郊區幹什麼?
想到這裡顧凌夜的臉色一變,難道真的被他猜中了,顧雨澤下手了?
男人來不及多想,拿著車鑰匙就按照手機上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誰也沒有通知,因為還不確定她是不是出事了。
萬一興師動眾的叫了一堆人過去,結果發現她只是過去吃燒烤,到時候可就尷尬了。
再說宋悠悠這邊,被人蒙了眼睛帶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周圍真的很安靜,附近除了幾聲鳥叫,就只剩下他們腳步聲了。
她努力的掙扎著,但是身後的人卻野蠻的推推搡搡,直接把她推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內。
之後,她感覺有人用鐵鏈鎖在她的腳腕上。
再之後,人好像都走了,房間里安靜的可怕。
大概幾分鐘后,她聽到房門被人推開,從門口響起一陣緩慢的腳步聲,而且是高跟鞋的聲音。
是個女人?
就在宋悠悠猜想是誰的時候,蒙在眼上的黑布被人猛然扯開,她適應了一會兒光線才看清是來人。
「唔唔唔……」她想說話,但是嘴巴還被膠帶粘著,說出的話全部變成了唔唔聲。
張淼淼看著宋悠悠瞪大眼睛,又氣又驚的看著自己,玩味的一笑。
然後用著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在看螻蟻一般。
「怎麼?沒想到是我吧?」
「呵呵,是不是很驚訝,很生氣?」
「唔唔唔……」
「不能說完很著急吧,看在朋友一場,我成全你。」說著,張淼淼動手撕下了她嘴上的膠帶。
宋悠悠先是大口大口喘息幾下,然後才瞪大眼睛憤憤的說道:「張淼淼,你想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是綁架,這是犯法的?」
「呵呵,犯法?」
「別拿法律嚇唬我,你做的事情就很光彩嗎?」
「你當初找來那群潑婦扒光我的衣服,打掉我的孩子,怎麼不提犯法?」
張淼淼的目光突然變得狠辣起來,眼中閃過毀天滅地的恨意,大聲吼了出來。
「那不是我……」
啪!
宋悠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耳光打的頭暈目眩,張淼淼已經恨極了她。
「賤人,我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
「哼,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今天晚上我要和你新仇舊恨一塊算!」
宋悠悠看著她眼中的狠辣,突然害怕的渾身一顫,她的眼神好可怕,好像瘋癲了一般。
「淼淼,你冷靜點,不要繼續錯下去,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哼,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回頭的!」
張淼淼說著突然對著門外看守的人喊道:「誰的皮帶借我一條。」
很快,一個男人提著松垮垮的褲子手中拿著皮帶跑了進來,離開時還不忘猥瑣的看宋悠悠幾眼。
女人拿著結實的皮帶在宋悠悠的身上狠狠的抽著,每一下都能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暗紅的血痕。
「啊……張淼淼……你瘋了……」
「住手……我讓你住手……你在瘋狂下去,你的下場會比上次更慘……」
「顧先生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啊……」
不提顧凌夜還好,提了之後張淼淼更瘋狂了,揮舞著手臂狠狠的抽著。
只見她面目猙獰,嘴裡還惡狠狠的罵著:「那我們就來比比誰的下場會更慘!」
「啊……啊……」一下又一下刺骨的疼痛,疼的宋悠悠險些暈過去。
過了一會兒,不知張淼淼是打累了,還是害怕把人打死錯過了一會兒的好戲。
只見她突然停了下來,在宋悠悠的臉上狠狠拍了幾下。
「醒醒,一會兒還有好戲等著你,你可是唯一的女主角!」
宋悠悠渾身血粼粼的就像是剛沖血池撈出來一般,睜開眼睛瞪著她。
「你們三個進來吧,隨便玩,直到玩死為止。」
三人一愣,玩死?
會不會玩的有點大了,出了人命事情可就大了?
「放心吧,玩死了算我的,老娘今天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張淼淼說著指了指門口的一桶汽油。
「可是死之前,我要先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三人對視一眼,這娘們兒可真夠狠的,比男人都狠,要不怎麼說最毒婦人心呢。
不過也好,玩出人命有人買單,他們也就不用怕了。
「兄弟們,既然張小姐都發話了,那就……照死了玩!」
「張小姐放心,不把這賤貨玩死,老子就不是男人!」
語畢,三人看了一眼衣衫破爛,滿身血痕的女人,眼中散發著淫穢的光芒。
宋悠悠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男人,不斷的搖頭,驚恐的尖叫:「不要……不要……求你們不要……」
「哈哈哈……他娘的,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最想要的時候……」
「讓老子摸摸下面是不是已經濕了……」男人說著,豬手已經伸了過去。
只是還沒礙著衣服邊兒,後腦勺突然傳來一陣巨疼,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另外被嚇傻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雙眼猩紅的男人,直接一拳頭把鼻樑骨都給砸塌了。
最後一個人看到面前凶神惡煞的顧凌夜,嚇得掉頭就跑。
卻被顧凌夜一把舉起然後重重摔在地上,之後又在他的命根處狠狠踩了一腳。
男人哀嚎著捂著某處,整個身體已經弓成了蝦米,從他不斷流血的下身可以斷定,這輩子他都別想再當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