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讓你吃個夠
氣得我跳了起來,「顧凌峰,你太過份了吧?」折磨了我一個晚上還不讓我吃東西,還是不是人?
某人卻是一臉的淡然神色,「不許吃垃圾食品。」
「我都要餓死了。」我氣急敗壞地沖他叫道,「不吃垃圾食品難道吃你嗎?」
「你想吃我?」一聽這我話,某人眼底瞬間閃過一抹曖昧的光,「沒問題,現在就給你吃。」
「你想怎麼吃我?」顧凌峰說完直接將我抱起來就衝到樓上卧室把我扔在床上,一邊脫衣服一邊壞笑著說,「今天我一整天都是你的,讓你吃個夠。」
我氣得拿起一個枕頭狠狠朝他砸了過去,「呸,你要不要臉啊,我要吃飯。」
某人輕輕接住枕頭,扔到一邊,然後一個猛虎撲食壓到我身上,「是你自己說要吃我的,即然點了菜就得吃,哪有菜都上來了你又想退訂,這是要受到懲罰的。」話音剛落居然低頭一口咬住我的心口。
我疼得大聲叫起來,「啊,你混蛋。」
可是顧凌峰不但不肯鬆開,還手口並用。
就在我以為又要成為他口中食的時候,顧凌峰的手機卻響了。
他終於從我的身上抬起頭來,拿了手機接起來,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後他掛了電話,總算從我身上下去,並離開了卧室。
那傢伙總算走了,這讓我鬆了口氣。
可是當我準備下床下自己去煮東西吃時,那傢伙又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兩個大食盒。
看到我要下床,便阻止我,「別動,今天我們就在床上吃午飯。」
原來他訂了午餐,不過我可不想跟他在床上吃午飯,那都是恩愛夫妻才做的事,跟這麼一個自私自利唯我獨尊的交易夥伴最好還是在餐桌上吃自在些。
所以我還是下了床,「我們還是去餐廳吃吧。」而且我也擔心一會吃著吃著,那傢伙會不會又趁機把我給當飯吃了。
哪想得到顧凌峰居然威脅我,「別動,要是敢離開這間卧室,我保證午餐只吃你。」
我徹底無語,「我不習慣在床上吃飯。」要是跟自己真心相愛的男人也許還行。
「跟了我就要學會習慣。」某人表情嚴肅,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我沒著了,只得乖乖坐回床上,看著他把兩個盒子打開,裡面除了一個比薩之外,還有一盒烤雞翅和芝士烤龍蝦,以及兩份奶油濃湯。
一看到這些吃的我眼睛瞬間就亮了,比薩和芝士烤龍蝦都是我的最愛啊。
可是當我迫不及待地伸要要去拿比薩吃的時候,顧凌峰一把將我的手拍開,「別動,今天我來喂你。」
「不用了吧,我自己吃就行了。」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我擔心自己會消化不良。
可是某人卻不知道哪個筋不對,非要堅持,「不行,中午必須我來喂。」說著拿了一塊比薩遞到我嘴邊。
我已經餓得不行,也沒空再跟他矯情了,迫不及待地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大口。
「好吃嗎?」
「好吃。」我狼吞虎咽地吞下嘴裡的比薩之後,又張嘴想再咬一口。
不料,顧凌峰卻把那塊我咬了一半的比薩放直自己嘴裡。
我急了,「我還要吃。」
「要吃可以,必須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某人津津有味地吃著比薩,居然跟我講起條件來。
我沒想到他居然會來這一手,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雖然明知道他是成心為難我的,可是因為我現在真的餓極了,只得點頭,「有什麼問題快問吧。」
卻見那傢伙眸光一斂,「你跟那個叫黎墨寒的男人是怎麼認識的?」
「你知道他叫黎墨寒?」我吃了一驚,「難道你也認識他?」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顧凌峰的眼神變得更加幽暗,深不可測。
「他是我一個朋友的弟弟。」除了我坐過牢那件事不能讓他知道之外,我覺得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所以我就直言相告了。
顧凌峰眸光又是一沉,「這麼說你們很熟?」
「不是很熟,只見過兩次面。」我對他沒完沒了的問題已經不耐煩了,「你問完沒有啊,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看著美食不能吃只能流口水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了。
某人終於拿了一塊芝士龍蝦遞到我嘴邊,「以後不許再跟姓黎的見面。」
我一口咬住那塊大龍蝦,一邊吃一邊含糊地問,「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你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顧凌峰的霸道屬性再次展現無遺。
其實我覺得我跟黎墨寒以後見面的可能性也不大,畢竟我除了跟她姐姐是獄友之外並沒有別的交集。
不過我卻想用這個來跟他做一個交換,「我可以不跟他見面,那你能不能取消讓我幫你生孩子的想法?」
一聽到我的話,某人居然把已經送到我嘴裡的一塊龍蝦又拿回去,送到他自己的嘴裡,「不行,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氣得我大聲抗議,「這不公平,憑什麼總是你給我提要求,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而我卻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
誰知,某人卻一點都不掩飾他對我的鄙視,「公平是建立在勢均力敵的基礎上的,你現在連自己都需要我來保護,跟我講什麼公平?」
他這話雖然難聽,可說的卻是事實,我現在一無所有,還得靠他幫我收拾渣男季成凱,我確實沒有資格跟他談什麼公平。
這慘酷的現實實在太打擊人,讓我瞬間就有種萬念具灰的感覺。
某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絕望,便又給我一點甜頭,「只要乖乖做好顧太太,我會幫你要回你想要的一切的,我唯一的條件就是對我要絕對忠誠,不能我幫你收拾季成凱,而你卻在外面給我整頂綠帽子戴上。」
我都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得了幻想症,我跟黎墨寒不過才見兩次面,他居然就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不過我也懶得跟他計較了,即然我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化悲憤為飯量,於是我張大嘴用力一口咬住顧凌峰遞過來的比薩,卻因為用力過度把他手指都給咬了。
我假裝沒有感覺到,還故意加重了力道,直到某人皺著眉頭沉聲道,「是不是我訂的晚餐不合你的胃口,你想來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