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有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我本以為婆婆連鳳英也會趁這個機會把我罵一頓,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也幫我說話了,「我覺得也是啊,廚房這是做飯的地方,惠姍和季先生進來做什麼,難道也想幫忙做飯?」
他們母子兩一唱一喝弄得顧秀琴很尷尬,瞪了我一眼之後,才拉了自己的女兒離開廚房,「你這丫頭也是,一個千金小姐到這種下人呆的地方來做什麼,還不快洗臉去。」
跪著的季成凱也起來灰溜溜地跟著那對母女出去了。
我本以來他們會甩手而去不在這吃飯呢,沒想到我飯剛做到一半,又聽林惠姍在外面大叫,「飯什麼時候好啊,磨磨蹭蹭的,我都快餓死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顧凌峰的聲音,「想快點有飯吃就自己進去幫忙。」
「我又不是做飯的,憑什麼要我去幫忙?」那女人反駁得理直氣狀。
卻聽顧凌峰冷聲道,「難道紫熙就是專門給你做飯的嗎?」
我一邊把鍋里的菜盛到碟子里,一邊心情莫名的好,甚至有種想唱歌的感覺。
很快我就在王師傅的指導下炒好幾個熱菜,一盤盤端出去放到餐桌上。
那林惠姍再次叫了起來,「到底好了沒有啊,要不我們先吃吧。」一邊說一邊自己就先到餐桌旁坐下。
卻聽顧凌峰道,「做飯的人都沒有上桌,你憑什麼先坐上去吃?」
林惠姍不服,「以前不都是王廚師一邊做我們一邊吃的嗎,怎麼現在不行了?」
顧凌峰反問,「紫熙是廚師嗎?」
可是林惠姍還是不甘心,「那女人不會做飯就不要裝賢惠,這麼磨磨蹭蹭的到底什麼時候才有飯吃啊?」
顧凌峰一聽就炸了,「什麼這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她是你小舅媽,再沒禮貌我把你扔出去。」
林惠姍顯然被他這突茹其來的脾氣經嚇呆了,再也不敢出聲。
回頭想跟平時疼愛自己的外公外婆求助,可包括她母親和季成凱在內並沒有一個人表現出想助她一臂之力的意思,她只得憋屈瞪我一眼,乖乖回到那邊沙發上坐下。
一直到我把最後一道湯端上舊叫大家吃飯之後,那些人才起身在餐桌旁坐下。
林惠姍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就吐出來,「這菜怎麼這麼難吃,不會做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成心不想讓人吃飯是不是?」
「有人做給你吃就不錯了,不想吃滾蛋。」顧凌峰一點面子都不給,瞪了林惠姍一眼,卻回頭對我說,「老婆,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我剛才倒是擔心今天的荔枝肉會有化妝品的味道,沒想到居然沒有,還很好吃。」
我一聽,忍不住噗地一聲笑出聲來,「剛才那麵糊我已經倒掉了,這是重新調過了。」
就連婆婆連鳳英都忍不住笑了,當然她的笑容只是一閃而過,沒注意肯定不會發現。
今天雖然被林惠姍和季成凱鬧得人仰馬翻,但是我的心情一點都沒有受影響,反而很開心。
吃過晚飯顧麗琴和林惠姍母女又在樓下陪老爺子聊天,顧凌峰不屑與他們為伍直接拉了我上樓。
被他連哄帶騙地一起洗了個鴛鴦浴,又被他在浴室里趁狠狠要了一回之後,他幫我洗了澡才抱我回到床上,然後擁著我躺著難得地開始閑聊。
我突然想到中午在網上看到那個影星杜芊芊被幾個男人同時玩了,還被人在臉上紋了個賤字的新聞。
我想起那天顧凌峰交待李則楷要懲罰她的話,「是你找人乾的嗎?」
男人不置可否,卻反問,「你覺得呢?」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心中對這個男人莫名地有了幾分懼意,整個人不由地往回一縮。
不知道將來如果哪天我也跟他翻臉的話,他會不會也用這種恐怖的方法來對付我?
顧凌峰顯然感覺到我身子的細微變化,將他那性感的下巴抵在我的頭上,淡然問道,「害怕了?」
「我又不做虧心事,我怕什麼?」雖然被人看穿心思,我卻不肯承認,「你跟杜芊芊到底是什麼關係,真跟外面傳的那樣,你們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他們真的是青梅竹馬的戀人,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鬧到現在這步地步?
誰知,一聽到我提這事,那傢伙瞬間就拉下臉來,「這種事你不必知道。」
我有些氣惱,「你是不是心裡還愛著她,所以不肯說?」
「你這是吃醋嗎?」顧凌峰一隻手在我的胸前肆無忌憚地把玩,一邊似笑非笑地垂眸看著我。
「誰吃醋了。」我想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可是那傢伙不但不鬆手,反而加重了力道,痛得我叫了起來,「啊,你是不是虐待狂啊?」
某人卻壞笑道,「我不是虐待狂,不過一看到你我就有種想虐你的衝動。」話音剛落居然一口就咬下來。
我趁他不備,抬起一腳將那傢伙從我身上踹下去,然後快速披衣逃到陽台上。
「膽子肥了是不是,居然敢踹我。」沒等我把門關好,顧凌峰隨後就追了出來,一把將我抱住,「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一邊說一邊就吻.住我的唇。
因為這是頂樓又是晚上,不會有人看到,所以我沒有再抗爭。
男人一隻看手托住我的腦袋,一隻手在我寬大的睡衣里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很快他的唇就往下移,一路吻到我的鎖骨,再到我的心口。
我被他撩得有些情不自禁,微喘著任由他給我愛.撫。
不經意地一回頭,突然發現跟我們同一層樓盡頭的一個陽台上居然站著一個人,此時正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我嚇了一跳,慌忙推顧凌峰,「別這樣,有人看著呢。」
顧凌峰抬頭看了一眼,卻道,「那不是你的前夫嗎,你怕他看到,難道是擔心他吃醋?」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季成凱,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那裡出現,難道他跟林惠姍今天晚上也住這?
於是我問,「那是林惠姍的屋子嗎?」
「嗯。」顧凌峰意猶味竟,一邊繼續吻我一邊含糊應道。
我推他,「要不我們還是進去吧。」我不習慣被人圍觀。
可是顧凌峰不但不肯進去,反而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憑什麼我們進去,我們是主人,而且我們又是合法的夫妻,要不好意思也應該是偷看的人,除非你心裡還有他才怕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