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混蛋,不要碰我
我急得想拉緊衣襟遮住我胸前乍泄的風光,哪想得到那女人居然反手將我的衣服往後一扯,把我整件衣服給脫下一邊來。
在場的人見狀,不但不阻止她,還跟著起鬨,「脫,把她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看看被顧凌峰睡過的女人身材到底有什麼不同。」
我拚命掙扎,想逃離。
杜芊芊一邊想脫我的另一邊衣服,一邊還對那些人叫道,「你們怎麼都只知道看也不知道來幫個忙,快倒杯酒來啊,多加點料,一會兒才好讓這女人主動給你們表演一出脫衣舞。」
一聽她這話,那些人更來勁了,馬上就有個男人端了杯酒過來,托起我的下巴直接將那杯酒灌進我的嘴裡。
我極力想把酒吐出來,可是那男人卻死死捏住我的嘴不放,最終還中被迫吞下一半,我整個身子瞬時象燃燒起來一樣,特別的難受。
此時剛才被我打過的那個胖子製片人立即站起來,淫.笑著朝我撲過來,用他那肥碩在我的臉上狠狠捏了一把,「果然顧凌峰睡過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看看這小臉蛋都可以掐出水來了。」
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噁心得吐出來了,一邊扭頭想躲過那頭肥豬的咸豬手,一邊罵道,「混蛋,不要碰我。」
我知道那杯酒是加了料的,如果繼續在這呆下去的話我真的完了。
「小美人,你真捨得讓我走嗎?」那男人卻越發地放肆起來,那隻咸豬手居然往下滑,「我知道你現在需要男人,讓哥哥來幫你。」
「流氓,混蛋,救命啊。」我已經嚇壞了。
想逃,可是我被杜芊芊緊緊拽著,根本跑不掉,只好本能地呼救。
我只希望老天爺能救救我,只要能讓我免遭這頭肥豬的污辱,讓我做什麼都行。
情急之下我又飛起一腳踹向那男人,可惜被他躲過,一閃身再次朝我撲了過來。
包廂里居然一片叫好聲,「陳總,快上啊,讓我們看看顧凌峰都願意睡的女人到底有多騷。」
就在我以為今天晚上非得被這頭肥豬和那些禽獸不如的混蛋污辱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悶哼,剛才還肆無忌憚在我身上亂摸的那頭肥豬肥胖的身子往後一仰,然後咚地一聲重重地砸在地上。
只見那頭豬雙手捂著肚子打滾表情痛苦,嘴裡還罵道,「哪個混蛋不想活了居然敢踢老子?」
還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聽「啪」的一聲,原本還在脫我衣服的杜芊芊也突然鬆開緊緊拽著我衣服的手,一連後退了兩步之後被地上製片人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那頭肥豬的臉上。
我正要回頭看到底是哪路活神仙突然臨凡救了我,卻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到我的面前,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他身上的襯衣將我的上身包了起來。
一抬頭,我居然看到顧凌峰那張英俊得不可方物的臉,以及冷得幾乎能看到冰棱黑眸。
雖然我的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模糊,可是我能感受到這男人周身冷冽的氣場。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我知道我得救了。
在場的人顯然沒有料到顧凌峰會突然出現,一個個嚇得臉都白了,慌忙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顧先生,這麼巧?」
顧凌峰一邊將我緊緊摟在懷裡,一邊回頭掃了包廂所有人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地上的杜芊芊和那個肥豬製片人身上。
那豬頭製片人一把將坐在他臉上的女人掀到一邊,忍痛從地上爬起來,沖顧凌峰謙卑地一躬身,「顧先生,今晚劇組的主創人員在這討論劇情,您有何吩咐?」
不料他話還沒說完,顧凌峰突然飛起一腳踹向那豬頭的檔部。
只聽一聲嚎叫,那製片人肥胖的身子立即飛了出去,一頭撞在包廂正中的茶機上,肥胖的身子壓在地上還沒起來的杜芊芊身上,半天都起不來。
那杜芊芊臉上剛才挨了一巴掌,此時早就腫了起來。
後來又被那肥豬掀到一旁一直沒有起來,此時再被他那肥胖的身子這麼一壓,差點就被壓得昏死過去。
只見她好半晌才吃力地從那頭肥豬的大屁股下掙脫出來,再掙扎著站起來她捂著那半邊紅腫的臉,眼淚汪汪地看著顧凌峰,「凌峰,你居然打我?」
「打你算輕的。」顧凌峰眸光寒涼如冰,那眼神犀利得可以殺人於無形,「這只是一個警告,下回要是再敢動我的女人,小心我廢了你。」
「她是你的女人?」杜芊芊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男人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對她放狠話,愣了半晌之後便象瘋了一樣叫了起來,「那我算什麼?」
顧凌峰只是冷冷哼了一聲,「你算什麼還需要我再說嗎,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在半年前就結束了。」
「不,你是喜歡我的,都是因為這狐狸精出現你才變的心。」杜芊芊顯然還是不甘心,居然撲過來想把我從顧凌峰懷裡拉開,「她哪點比我好,就是因為她騷嗎?」
顧凌峰沒有再搭理她,只一掌就將那女人掀出老遠,再次趴到那個豬頭製片人的身上,半天都起不來。
而我此時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就整個人象要燒起來一般,我需要有人幫我泄泄火。
我仰頭看著顧凌峰那張英俊的臉,就象久旱的土地突然遇到甘霖那樣。
我顧不得知羞恥,伸手攀住顧凌峰的脖子,踮起腳尖迫不急待地送上我的紅唇。
「現在需要我了?」誰知那男人居然嫌棄地一把將我的臉推開,漆黑的眸底儘是狠色,「早上讓你去婚姻登記住竟敢不去,膽子肥了是不是?」
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在這種時候跟我挑理,他平時明明猴急得跟什麼似的,在我不願意的時候他都會強要的,現在我主動獻吻他卻給我裝起來了。
這實在太傷人自尊了,要是在平時,我會直接甩頭而去。
可是此時我的行為已經不受我的思想控制了,因為我渾身就象有無數只小蟲在爬一樣,我需要他幫我解除痛苦。
於是我再次主動吻上去,這次他被我吻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