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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大膽,膽敢嫁禍與朕

  待高穎收拾妥當,便與南煜一道去了前廳。


  南煜一隻眼睛成了烏眼青,卻笑的跟只傻子一樣,像個小媳婦似的,給老太君與大夫人敬了茶,后又依次給其它幾位夫人敬了茶。


  沈茹豪氣不減,直接丟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給了南煜,「既然是我高家的人了,從此便由高家罩著了!」


  「嗯嗯,有祖母這話,孫兒保證不會丟高家人的臉!」


  那南煜跟只猴子一樣,到是機靈,嘴也甜,這一圈下來,馬上就成了高家眾夫人的寵兒了。


  老太君都賞了,那其它幾位夫人還能落下秈?

  尤其是大夫人,可是把大老公當年從不離身的玉佩,親自系在了他的腰間!

  「煜兒,這佩你爹當年從不離身的,說是要永遠的傳下去,如今娘便將他送給你了……」


  「欸!請娘放心,南煜此生一定會好好保護穎兒的……」


  大夫人直點頭,是越看越喜歡,眼裡全是喜意。


  一旁高穎無力的翻著白眼,她才是高家的女兒好不好,弄的她現在跟個撿來的一樣。


  梅素婉從身邊捅了捅她,「我要是你,從現在開始,就帶著這男人離開高府,等到你什麼時候有了身孕,什麼時候再回來,不然,你這耳朵,嘿嘿……」


  果然,還沒等高穎回話,大夫人就張嘴了,「煜兒啊,四丫頭的年齡不小了,你們可得抓緊,早些生個娃娃出來……回頭,娘給你們多弄些補品……」


  南煜點頭如搗蒜,「娘您放心,煜兒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高穎感激的看了梅素婉一眼,卻是上前一步,抓住了南煜的衣服領子,對眾位女士道,「那個祖母,娘,各位嬸母,為了寶寶,我們先回房了,回房了……」


  南煜就在眾目之個,被高穎拎小雞一樣拎出了前廳。


  「媳婦媳婦為夫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著急,放心啊,為夫一定努力,咱們早些生個寶寶……唔唔唔……」南煜的嘴就被高穎給堵住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手甩上!


  高穎將南煜往邊上一扔,打開衣櫃,開始收整行囊!

  極速收妥,抓著南煜昨天拎來的包袱,往他身上一甩,「還不快走……」


  「媳婦,你不可以這樣,吃干抹凈,就不想為我負責了,我不走,我不走……」南煜抱住門框,就往地上坐去。


  高穎氣的上前就是一腳,「不走,等著大家天天押著你與我滾床單嗎?」


  打開窗,拎著南煜的脖領子,就這麼逃了。


  ——


  沈茹是滿臉笑,拉著梅素婉走在花園中。


  「說說,你事里,你摻和了多少?」


  許是沈茹骨子裡帶著些許的豪氣,倒是從來沒有覺得南煜就這麼蹬門與孫女拜堂再洞房有什麼不妥,反而挺欣賞,他這股子勇勁!

  梅素婉搖頭,「外婆,這一次,真不是素婉做的,是表姐挖坑把她自己埋了的,我不過只是順水推舟沒攔著看了場熱鬧罷了。」


  「哼哼,你看熱鬧,聽說那小子還從城門牆上落了下來,是四丫頭救了他?」


  「哎喲,外婆,真是什麼也逃不開你的眼睛,我只是看著這兩隻那動作太慢太慢,推了一把而以,嘿嘿……」


  「還笑!唉!」


  沈茹隨後嘆了口氣,「跑了吧?」


  梅素婉只笑不答。


  「婉兒啊,外婆謝謝你!」沈茹看她,卻是滿眼蒼桑。


  「外婆……這謝字,您說的太多了!」


  沈茹搖頭,「永遠都不多的!婉兒放心,不管你做什麼決定,相信外婆,外婆和高家永遠在你的身後……」


  梅素婉點頭,「嗯!」


  過了晌午,梅素婉才與碧瑤回了王府。


  卻見屋內的桌上,擺了大落的賬冊。


  「怎麼回事?」


  陌痕道,「回王妃,這個……是王爺吩咐送來的……」


  「哦?」


  「這個,咳咳,王爺說,這些不屬於王府的產業,向來是由南二公子打理,只是二公子才新婚,想來,是一段日子沒法處理了,所以……」


  梅素婉眯了眯眼睛,這男人,倒是精,沒等自己去問,他卻挑這個機會,都扔給了她。


  伸手輕輕的拍著那厚厚的賬冊,心道,弄半天,何著,那個挖坑自埋的,是她自己啊!


  「屬下告退!」


  陌痕趕緊撤,就怕撤慢了,下一個倒霉的是他!

  「碧瑤,你說四姐會帶著南煜去哪?」


  「這個,奴婢真的不知道……」


  「你說我沒事出什麼主意,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直接抓起一本賬冊,眼睛忽的一睜,先前曾懷疑過,可當真的看到這明明幌幌的賬本,心還是不可抑制的跳了一下,好死

  不死的,這第一本就是古玉齋的賬!


  唔,她就說,南煜那小子真的窮的話,怎麼可能穿得起那青雲山雪姬雲錦?

  直接去看最後的數字,梅素婉咕咚咽了口水。


  這要是讓青衣看到,那,那丫頭還不樂抽過去?


  五十萬兩的銀子,丫都可以抱著幾天不睡,若是看到這以金為單位的數字,抽,還真是抬舉她了!

  緩口氣,將賬冊放下,再拿起一本,卻是做米糧生意的,也是直接看最後,相比古玉齋,這真不算什麼,是以銀子做單位的,卻也只是小小的有餘!

  再拿一本,卻是做木材生意的,接著又是做衣料的,還有做鐵器的……梅素婉臉上漸漸的凝重起來……


  這些賬冊單看真的沒什麼問題,可問題就在於,這是一個人的生意。


  跨行之廣,讓人不可思議!


  回頭去翻那米行的賬冊,細看之下,驀然驚的心跳加速。


  這哪裡是米行,這明明就是為宴家軍準備的糧草……而且十分充足……


  那鐵器,梅素婉不用去看,閉著眼睛也能猜得出,一定是打造兵器再做鎧甲,而木材,做戰車,做船,至於衣料,自然是做軍裝……


  老天,晏寒天,你的膽子……


  就算你沒有反意,可這些東西,若是被燕皇知道后,你的腦袋,估計就要搬家了!


  碧瑤見梅素婉臉色不對,便知道定不是一般的賬,轉身將門給關了起來。


  「主子……」


  梅素婉擺擺手,「沒事沒事,我睡下,哦,這些東西,別讓外人動……」


  突然得知的東西太多,梅素婉決定好好睡一覺,以穩穩自己的心……


  躺在床上,梅素婉忽然咧嘴笑了,「不虧是我看中的男人,夠膽心也夠細!」


  隨之便睡了過去。


  晏寒天回來的時候,碧瑤一直守在門外,對他福身一禮,輕言道,「主子在睡覺。」


  晏寒天點頭,扭頭看她,「你家主子看了賬冊有沒有說什麼?」


  碧瑤想了想,最後道,「奴婢好像聽到王妃睡前說:不虧是她看中的男人,夠膽心也夠細!」


  晏寒天的嘴角便高高的挑了起來,看的碧瑤直愣神,卻聽他道,「你下去吧……」


  碧瑤退了下去,只是才走了兩步,卻聽晏寒天說了句:「其實,陌痕這小子,人還是不錯的,可以考慮一二……」


  碧瑤腳下一絆,差點栽個跟頭,有些詫異的回頭,卻見晏寒天已將內室的門關上了。


  按按腦袋,碧瑤心道,難道剛剛是自己出現的幻覺?


  ——


  晏寒天進來,就見梅素婉披著被子一臉糾結的看著他。


  嘴角微挑道,「可是嚇著了?」


  梅素婉搖頭,「我膽子沒有那麼小啦,只是從沒有想過,你這男人心夠大,而且南煜也挺厲害,一個人要做足表面工夫還要給你將各行各業的攤子弄起來,實屬不簡單了!」


  其實,她只是沒有說,這一覺睡起來,倒覺得這一切正常的很,如果一直仰仗著朝庭,那晏家軍多半餓死凍死了。


  晏寒天點頭,「其實,很多時候,朝臣的謀反,大多是被逼無耐的,怎麼都是丟命,不如大幹一票,成了,便是王,敗了,也就是那個結果!」


  「怎麼,你也有反的意思了?」


  晏寒天卻是跳上.床,將她擁在了懷中,「你若是想做皇后,我可以試試……」


  反正他看著燕涵奕也不順眼,若是燕涵奕做了天下,估計他的小鞋指定不少!

  而燕涵襄若是知道了高雅還活著,估計掙儲的心也沒有了。


  想一想,唉,這男人啊,要麼無情,要麼痴情起來,比無情還要可怕!

  至於那皇位,晏寒天撇撇嘴,他若是做的話,其實也說得通啊,畢竟晏家與燕家可是同一個祖宗!

  梅素婉眯著笑,靠在他的懷裡,「你這是打算一怒衝冠為紅顏嗎?」


  「哈哈哈……」晏寒天大笑。


  梅素婉卻道,「當皇上有什麼好的?有批不完的奏摺,操不完的心,還有上不完的床,想想,都替那男人累的晃……」


  「上不完的床……」晏寒天嘟囔一句,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搖頭苦笑,「你這腦袋裡的想法,還真是……」


  「真是什麼呢,你看,當皇上的有幾個是善終的?自己的女人算計著,沒兒子的時候想著生兒子,好繼承大統,可兒子生多了,還要防著兒子弒父篡位,兒子生少了,生的不精明,臨死還得弄些顧命大臣,看好他的江山,你說吧,死,都死不清靜……做個皇帝有個屁的用啊!」


  晏寒天滿臉詫異,「你這想法還真是奇特,可卻也是最真實的……權利,會讓人喪失一切……」


  「對了……」梅素婚禮倏的一怔坐了起來,「你跟我說說,燕肅那皇太叔是怎


  么回事?」


  突然就想到了雷霆,若是他想賣了她,還真是賣的連渣都沒有了!


  晏寒天想到那日,那老道的話,也皺了皺眉,好像,他知道很多!

  「那日之後,我查了許多史料,可對於他的記載都少之又少,只略略的得知,曾有一位皇子,不喜宮中拘謹,少年時便自請降為庶民,離宮了。


  只是,當朝並沒有真的貶之為庶民,卻也沒有給他任何的封號,他便從此遊走於民間,也從不曾回過宮……


  那日,似乎是他自離宮后,第一次回宮……」


  梅素婉道,「不行,我得回去一下……」


  「去哪?」


  「去……去基地,你一直想查的地方!」


  梅素婉已然下了床,卻是沖他挑釁一笑,「至今沒查出來吧!」


  晏寒天點頭,「嗯,藏的夠深的!」


  「想去?」


  晏寒天搖頭,「不,我會找到你的窩!」


  梅素婉便是一笑,「好!」


  只是,卻被晏寒天攔了下來,「你沒必要去的,若是他想出賣你,早就將你賣光了,又何必等到他在你面前露出身份的那一刻?你啊,這是關心則亂!」


  梅素婉蹙起眉頭,「也是!倒是我多想了,若是那傢伙知道我懷疑了他,還不跳腳,想撞牆,哈哈……」


  梅素婉搖了搖頭,卻有些小小的虧對雷霆,瘋子,我不是有意要懷疑你的,罪過罪過……


  只是沒等梅素婉回基地,倒是雷霆自己來了。


  深夜,梅素婉睡的極熟,可晏寒的雙眼卻是倏的睜開,輕輕抽出被梅素婉枕著的胳膊,便下了床。


  看著院子中,那一抹快速消失的身影,晏寒天快速的跟了上去。


  這一跟,直接出了城。


  「小子你到是有些本事!」雷霆自樹後走出,他長須花白,雙目卻是炯炯有神。「我有件事,想與你確認一下……」


  晏寒天點頭,「您說。」


  「許安楠,他身在何處?」


  雷霆並沒有因為看到晏寒天站立而有所詫異。


  晏寒天道,「道長為何肯定我知道他身在何處?」


  雷霆挑眉,「小子,你的措骨陰功才練到六層,便出現了不適,你若還想與丫頭長相廝守,老道勸你,別再練下去,不然,你傷的,許就不是你自己,還有一個她!而老道相信,你師父應該告訴你過,不可急於求成吧,那後果,可不是你能想像的!」


  晏寒天抿緊了雙唇,忽然道,「原來,你便是那與家師鬥了多年的瘋子雷霆……」


  「老道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正是貪道!」


  「呵呵,不更名不改姓,你個燕家的子孫,何以便姓了雷!」


  雷霆一怔,嘆了口氣,「那是老道出家前的姓氏了,前塵往事不提也罷,出家了,雷霆就是貪道的道號。」


  「我不管你姓雷還是姓燕,素素相信你,可是,本王卻是不信的,你最好是別做出傷害她的事,不然,盡我所有,也要滅了你!」


  雷霆的火氣可不是一般的大,不然,他也不會叫這麼一個道號,所以,晏寒天這話一出,他便直接一掌拍了過去,「小子敢懷疑老道,找死!」


  晏寒天在他的手下走了十餘招,二人雙手擊掌才堪堪分開。


  「不想讓人懷疑你最好自己與素素坦誠去,否則,你怎麼解釋,那日你出現的那般及時?」


  「我沒有必要與你解釋,若是那丫頭懷疑老道,你讓她親自來問!」


  「呵!不要將他人對你的信任當成籌碼,雷霆,我不管你在我媳婦身邊有何目的,你最好,都不要有異心!」


  雷霆冷笑,在他的眼裡,晏寒天就是一個黃口小兒,只是,卻也折服於他對梅素婉的保護。


  「看在你護著那丫頭的份上,貪道不與你計較,告訴我,你師父在哪?」


  晏寒天雙手負在手后,「你不是很厲害嗎,想知道他在哪,自己找!」


  話落,晏寒天足下一點,身子騰空而起,便離開了樹林。


  反正,他跟出來的目的,就是警告他別做傷害素素的事!


  可,對於雷霆提醒他的話,卻也記在了心上,想到那兩次耳鳴,他知道,一定是與措骨有關!

  ——


  燕涵襄看著桌上的一幅畫相,雙眼頓時濕潤起來,更不要提他那顆跳動的心。


  伸著顫抖的手,輕輕的撫著那畫相上的錐子臉,雖然不明白,她的長相何以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但,他就是認出,這是他心底的她!

  只覺得心頭疼痛,卻是連那信件都不用再看。


  「木肆,收拾行囊,明兒咱們回柳州!」


  聲音有些暗啞,可他卻十分清楚,他要那位置就是為了一個她,若她好好的活著,他又何必執著,柳州雖窮,卻是他的地盤!木肆微愣,「王爺,這一次奉命回京,若是沒有皇上的命令,咱們就這麼離開,怕是不妥?」


  「怎麼做還用本王教你嗎?」


  木肆嘆口氣,轉身退了下去。


  然而,燕皇卻並沒有同意他離京,就在燕涵襄馬上出城的時候,被升為羽林軍統的羅佑截了回來。


  ——


  上書房


  燕皇臉色不佳,雖然服了孟夏的葯,腹部的疼痛減輕不少,可,卻是沒有徹底解去,這讓他近來極為惱火。


  若是連孟夏這個醫毒高手,都查不出王若璃給他下的是什麼毒,他想,這世上唯一能救他的,便只有那個相傳消失與江湖之上的毒聖顏汐了!


  如今已過月余,尋找顏汐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著燕涵襄,燕皇輕道,「襄兒,何必這般急著走?」


  「父皇,柳州這幾年雖然富澤了些許,可,那山賊仍然肆虐,兒臣這才離開幾天,已發生了多起案件,如今,宮中無事,兒臣也該回程了。」


  「襄兒,你當真不明白,父皇叫你回來為何?」


  燕皇起身走下來,一步一步來到燕涵襄的身前,他雙眼一片幽深之色。


  他將燕涵襄調回來,自然是為了平衡燕涵奕。


  他不想看到燕涵奕一方獨大,自是要尋一個與之旗鼓相當的對手才可以。


  因為其它幾位皇子還小,對燕涵奕根本造不成威脅,所以,思來想去,也唯有那個自請離京的兒子才可以。


  其實,他心下十分清楚,真正具備帝王資格的人才是這個二兒子,可惜,他不喜歡這個兒子。


  因為這兒子是他摸不透的。


  他溫和的笑臉之下,到底在想什麼,燕皇不知道。


  所以,他要將這個不定因素遠遠的丟開,總好過放在自己的邊!


  如今不得不將他召回,可他,卻想著逃離。


  不,他決不可以離開。


  「父皇,兒臣心下清楚,只是,兒臣志不在此!」


  燕涵襄拱手回道。


  「志不在此?襄兒,你身為皇子,自出生便肩負著一定的責任,你一句志不在此,你覺得可以揭過?若是老三的性子如你一般沉穩,朕也就放心了,可,老三卻是個心胸狹隘的……若是當真如了他的願,這大燕的氣數也就走到頭了……所以,朕有意立你為儲,這大燕的天下,難道,還不如你那小小的柳州嗎?」


  燕涵襄搖頭,「父皇,三弟只是還年輕,再說您正值盛年,也可以多培養著三弟……」


  「你不用說了,朕意已決!年後你的襄王府便會動工,而朕也會尋個時機,將立儲的聖旨下了,如今,你就安心的住在別苑中吧……」


  燕涵襄雙眉緊鎖,卻也知不能再談,道了句,「兒臣告退」便離開了上書房。


  只是他眼中一片陰戾。


  ——


  奕王府


  「王爺,咱們的人,從宮裡傳來了消息……」袁峰湊近了燕涵奕的身邊,輕聲說道。


  「什麼?」燕涵奕忙抬頭問道。


  「皇上說……」袁峰將從上書房的對話一五一進說給了燕涵奕聽。


  「當真這麼說的?」燕涵奕捏緊了拳頭,說他心胸狹隘,說他不夠沉穩……那為何要將王靜怡賜婚給他?

  「只是,襄王,卻沒有應允……」


  「哼,這世上,還有人會不想要那皇位,簡直是開玩笑,即是如此,二哥,那就別怪三弟不講情面了……」


  燕涵奕抬眼看向遠方,那個位置,他一定要得到,因為只有得到那個位置,他才可以將梅素婉那女人從晏寒天那癱子那搶回來!


  可惡!


  「袁峰,你去……」


  燕涵奕對其吩咐幾句,那袁峰點頭便退了下去。


  ——


  「皇上將燕涵襄強留在京城?那他豈不會很危險?以燕涵奕那點小心眼,指定要對付他了!」梅素婉吃著一塊鬆軟的松子糕,一邊說著。


  晏寒天放下手中的筆,抬頭撇了她一眼,「你對燕涵奕倒是了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


  「怎麼個知己法呢?」


  聽著這有些變味的語氣,梅素婉抿嘴笑著,「這個嘛……你知道他為什麼誓要將那位置搶到手嗎?」


  晏寒天眯眼,語氣又冷了三分,「你又知道了?」


  「當然,他後悔休了我啊,只有他做了皇上,再滅了你,他才有機會將我搶回去啊,所以天哥,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再對我好些,以便讓我死心踏地的跟著你,一同赴黃泉之路……」


  「哼!他想的倒是美!」晏寒天一把將梅素婉拉到了懷中,緊緊的圈住,「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永永遠遠,都別想逃開我!他燕涵奕,就是一隻跳蚤,我看他還能蹦多久……」p

  「嘿嘿……那個啥,襄王那,會有危險的,你看要不要……」


  「他若連這點小算計都想不到,他不如死了算了……」


  晏寒天倒是打斷了他媳婦的話,可語氣,卻是十分的不屑,這麼多年來,燕涵奕的小把戲,可算是玩的如火純青,看來,他有必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給他點教訓,畢竟這麼多年來,想必,他往咱們府中送的人,也不少吧……」


  晏寒天眯著眼睛看著梅素婉,「嗯,就這麼決定了!」


  於是夫妻倆女乾的笑了起來,可憐燕涵奕還想著去算計燕涵襄,這後背,卻讓人給惦記上了!


  ——


  漆黑的冬夜,北風呼呼的吹著,幾條身影不懼寒風,竟是躍進了守衛森嚴的皇家別苑。


  漸漸摸向正殿。


  看著床上那隆起的錦被幾人對視一眼,毫不遲疑的揮刀砍下。


  「砰!」


  一聲臣響傳來,竟是正殿的大門被人鎖上了!

  轉而幾顆油彈扔了進來,正殿火光頓起。


  「呼……」竟是從樑上落下幾個重物,幾人揮手砍去,只聽「嘩啦」一聲,兜頭蓋臉便澆了下來。


  「是油!」那帶頭之人暗叫一聲,向門口衝去,卻發現也打不開那扇厚重的大門!


  「咣咣咣……」一陣鑼聲,別苑裡頓時人聲鼎沸。


  「抓刺客……」


  「保護王爺……」


  而此時的燕涵襄卻已騎在了馬背上,目露精光看著一大片火光,笑了!

  雙腿一夾馬肚,棗紅色大馬,四蹄飛揚,踏著雪花,飛奔而去!


  ——


  「該死的!」


  燕皇大怒!

  聽說別苑起火,燕皇連夜叫百官入朝。


  「莫廖,朕給你一天的時間,不將那幕後主謀給朕查出來,朕要了你的腦袋……」


  莫廖跪在正中,「回皇上,臣領命!」


  可心下卻不住的嚎叫,這大理寺卿可不好當啊!


  特么的一場大火燒的乾乾淨淨,連個線索都沒有,怎麼查?

  唉,頭啊頭,看來,咱們就要說再見了!

  「林將軍,可有將襄王請回來?」


  燕皇轉頭看著林將軍。


  林將軍上前一步,「回皇上,襄王嚇破了膽了,是死活不肯回來,他說,若是臣再逼他,他寧肯自吻,不得法,臣只好派人跟著……」


  「嚇破了膽?」燕皇眯著眼睛,一個個都長大了,長能耐了,都跟他玩起了心眼?

  好好好!

  目光一閃,盯住一言不語的燕涵奕,「奕王怎麼不說話?那別苑裡住著的可是你的親哥哥……」


  燕涵奕上前一步,「回父皇,兒臣是在想,這京里到底有什麼,竟嚇的二哥自己演了這麼一齣戲來……」


  「你說什麼?」燕肅猛的站了起來,可腹部的疼痛也隨之傳來,額角立時現了冷汗出來。


  「父皇,別苑守衛森嚴,別說是刺客,就是蒼蠅也不見得能飛進去一隻,更何況,並無人見到刺客的面貌,所以兒臣斗膽猜測,這火是二哥自己放的,目的,只是想回柳州……」


  「莫廖,你查了現場,別苑裡可有屍體?」


  莫廖回道,「回皇上,別苑中別說是人,就是屋子,也全部燒成了灰,至於正殿里有無他人,無從查證!」


  「廢物!朕養著你們做何用?滾,都給朕滾出去……」


  此時距離早朝的時間,也不遠了。


  「唉,這叫什麼事啊……」有官員嘆息著,進了偏殿之中。


  百官並沒有出宮,皆去了偏殿,畢竟出去就得馬上進來上早朝了。


  「擎王,此事,您怎麼看?」林將軍湊到了晏寒天的身邊,輕聲問道。


  「沒看法。」晏寒天回的簡單。


  「哼!」燕涵奕冷哼一聲,「擎王向來精明,怎麼會沒有看法?還是說,這本就是擎王的主意?」


  晏寒天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只是垂頭,心道,聽說南煜那小子還得了丈母娘一塊玉佩,嗯嗯,他也得讓他媳婦給他弄一個才行!

  晏寒天對他的默視讓燕涵奕極下不來台,臉色越發的陰戾起來。


  「看來是本王猜對了!也是擎王與襄王自幼較好,襄王回京這期間誰都不見,卻獨獨去了你的擎王府,想來,二位定是相談甚歡了?」


  晏寒天抬頭,送了他一個:你真無聊的眼神后,轉了輪椅向旁走去。


  這種徹底的無視,讓燕涵奕緊緊的捏住了拳頭,晏寒天你給我等著,等我蹬上皇位的那一天,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晏寒天看了看天色,陰陰的,好像又要下雪,這早朝上再議也就是那些事,直接向外走去。


  「王爺,皇上有請!」結

  果才走到偏殿門口,豎公公竟走了過來。


  「本王身子不適,勞公公回了皇上,就說本王今日早朝請假!」


  百官唏噓,這擎王仍就這般狂傲!


  看了眼燕涵奕,心道,皇上的面子都不給,奕王,你的心裡多少的該平衡了吧!


  「這……王爺,皇上說……」


  「沒什麼好說的,本王府中抓了幾個刺客,還未來得極審便被傳入宮中,想來這會,已經問出了什麼,公公便如此說就好……」


  小豎子噎了一下,這擎王府,天天有刺客,也沒有見擎王抓個一二,怎麼卻在今晚抓了呢?

  卻也只好點頭。


  晏寒天臨出偏殿門的時候,看了一眼燕涵奕,「奕王,你即說那別苑是涵襄自己燒的,那本王府中的刺客,是不是也是本王自己弄出來的,嗯?」


  一個短短的挑音,卻讓燕涵奕為之一顫!

  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卻沒有開口。


  而晏寒天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就在太監這一聲唱喝之下,那坐在輪椅上的人,緩緩的走了進來。


  「皇上,臣有本啟奏!」


  燕皇眉頭微鎖,「擎王有何事要奏!」


  「回皇上,這十年來,夜夜入擎王府,想行刺臣的刺客不計其數,臣也懶得與之計較,只是,日前臣與王妃出行,在大街之上也遇到了刺客,這讓臣的忍耐到了極限,所以,昨夜裡,臣活捉了幾個刺客……」


  一時間百官互看,卻都沒敢言語,畢竟這刺客都從哪來,大家的心底,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猜測的,在不知擎王捉了誰派去的人之前,還真不能吱聲,以免惹禍上身。


  燕皇看著他,眼裡幽深之色,讓人看不懂他是何意,半晌后,燕皇才道,「可有審出,是什麼人指使的?」


  「不用審,因為他們的兵器,內.衣上,皆印著一個字,臣給帶來了,請皇上過目……」


  燕皇點頭,「逞上來……」


  當殿前太監將東西逞到龍案上后,卻見燕皇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案上,「大膽,膽敢嫁禍與朕!」


  那衣服與刀劍上印著一個「御」字,而這個「御」字,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出自宮中!


  「皇上,臣相信皇上,只是臣卻為皇上擔憂,這定是皇家侍衛有人對皇上不忠……」


  燕皇氣的胸口直喘,「著京兆府尹總捕頭常山權全處理此事,定要將此事給朕查個水落石出!膽敢嫁禍與朕,朕看他有幾個腦袋朕來砍!」


  語氣極冷,撇了一眼沉默的燕涵奕,燕皇起身離開大殿!


  「退朝——」


  百官退朝,皆交頭接耳,而燕涵奕幾步跟上晏寒天,「你這卑鄙小人,你栽臟於我?」


  「奕王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這些人是奕王你派去的?如此說來,也不用常山再查,咱們這就進宮……」


  「混蛋!晏寒天,別以為一個小小的刺客就能栽臟到本王的頭上,我告訴你,奪妻之恨,我與你誓不兩立!」


  燕涵奕低吼。


  晏寒天聳聳肩,「若說栽臟,怕是皇上要栽臟與你,所以與我無管!至於奪妻之恨,就是沒我,你也娶不到素素,因為你不配!」


  「你——」燕涵奕極是惱火。


  晏寒天冷冷一笑,「別說你想娶我的女人,就是給她洗腳,你都不配!」


  說完這譏諷之語,晏寒天轉身離開。


  小樣,以前是不想玩你,現在,我是玩不死你!


  ——


  (明天見,妞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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