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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羊腸谷襲殺

  一路向京城進發,沿途還是會遇到殺手,暗箭,明槍,就像是甩不掉的蒼蠅,不時地出來騷擾。


  蘇惜沫也記得不得,死在他們手裡的人到底有多少,只知道這兩日功夫下來,侍衛們筋疲力盡,暗色的衣服上都血跡斑斑!

  蘇惜沫很想說停下來休息,可是一感受到沐豐夕越來越微弱的脈象,她就無法平靜,不能休息,必須要儘快趕到!


  可是……為什麼去京城的路這樣漫長,這樣遙遠,甚至有那麼多的刺客接連而來,就算沒有一次能襲殺成功,但是他們也阻撓了他們不少時辰。


  可是一分一秒對蘇惜沫來說都是極寶貴的,因為那是沐豐夕的生命,早一日趕到,就多一分希望!

  她最怕到達京城的時候,沐豐夕的毒已經無法控制,連號稱天下第一毒醫的雲鶴也無力回天!


  這一刻,她竟然開始乞求滿天神佛,能夠多給自己和沐豐夕一些時間,讓他能夠挨過這一關!

  流星給蘇惜沫送飯的時候,看到她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原本美麗的雙眼竟然布滿血絲,這幾日就突然憔悴下去,讓人無法接受,那麼美麗的王妃,會變成現在這副摸樣!


  可是他又覺得,這樣的蘇惜沫也美得驚心動魄,那是一股不屈的堅毅之美,她的眼裡閃爍著的是對身旁男子的熱忱和執著!

  「王妃,您真的該休息了,您的身子會垮的!」流星啞著嗓子道,這些日子,他也夠累的,可比起蘇惜沫來說,還是差得遠。


  他們可以分批次休息,恢復體力,可是照顧沐豐夕的蘇惜沫,幾乎沒有合過眼,只靠著葯和她自己的針來強行保持清醒!

  再這樣下去,王爺還沒怎樣,王妃怕就撐不住了!


  蘇惜沫已經連回應流星微笑都覺得累了,聲音沙啞的不像是她自己的,道:「沒關係,還有一日,在有一日就到了!」


  流星看著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蘇惜沫,道:「王妃,您若再不休息,王爺沒有得救,您就該倒下了!」


  「不會,他沒有得救之前,我絕不會倒下!」蘇惜沫異常堅定地道。


  流星看著陡然就像又來了精神一樣的蘇惜沫,內心的震撼是無法言語的,以至於很多年以後,流星依然會記得蘇惜沫說這句話的模樣!


  也突然就明白,沐豐夕為何丟下京城的一切,追她到了北秦,甚至以身涉險潛入北秦東宮!

  這樣的女子,值得一個男人不顧一切地對她好!

  可是所有人都累了,就是剩下的這一日,大家也覺得漫長無比,就像是跨不過去的坎一般。


  而那些隨時會蹦躂出來的敵人,卻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回京的道路,是如此的不平坦!


  終於,在最後一個夜晚,最強大的敵人還是來了!

  這一次……不再是那些可以輕鬆對付的普通殺手,因為這一次,只來了三個人!


  蘇惜沫就算不認識他們,也知道,這絕對是頂尖高手,而疲憊的流星他們,還能再度擊退他們嗎?


  「來者何人?」流星沉著聲音,手裡的長槍一橫,隨時準備拼盡全力護主了!

  三人中間的那個發出桀桀的笑聲,用烏鴉一樣的聲音道:「要你們命的人!」


  「派你們來的人給多少銀子,我們付雙倍!」流星試圖和他們談生意。


  那烏鴉嗓子又桀桀地笑,道:「我們一次只接一個任務,你要買,還是等下輩子吧!」


  流星聽了,就知道,生意是談不妥的了,必須要動真格的!

  蘇惜沫低聲道:「流星,待會兒你要是打不過對方,記得將人引向馬車這邊,我來對付他們!」


  流星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蘇惜沫,王妃不是隨便逞強的人,定然是有法子對付才會這樣說!

  不過流星仍然道:「王妃,您放心,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護住您和王爺!」


  說著便喊道:「弟兄們,今日就算血濺三尺,也要護住王爺和王妃,大家打起精神來!」


  「是!」


  「一群不知死活的小羅羅,大哥,三弟,咱們上吧!」那烏鴉嗓子不屑地道,然後三人竟像是一體同心一般,齊齊攻上來。


  而且三個人背靠著背,圍成一圈,動作十分敏捷迅速,像是被黏在了一起,這樣的好處是,三個人的力量互補,敵人根本無法從任何一方突破,而他們的力量卻遠遠大於普通三個人!


  流星帶領著侍衛們陷入苦戰,受傷的受傷,死的死,蘇惜沫在馬車內靜靜地看著,雖然感到悲痛,但依然不敢放鬆,她手裡的銀針一直沒有出手,但只要給她一個機會,就算是絕世高手,也必死無疑!

  所以她才會讓流星將人引向馬車,她要出其不意地攻擊,才能一擊必中!

  這三個人抱團戰鬥,也正是她的機會,一次性發出三枚毒針,對她而言,不算難事,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蘇惜沫的額頭滲出了點點汗珠,而內心卻無比平靜!


  她知道,過了這一關……就再也不怕了,沒有危險了,沐豐夕得救的機會也更大了!

  流星見情況不對,也知道該是時候後撤了,相信王妃吧……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不怕死,侍衛們也不怕死,可是若是他們死之前也沒有解決這幾個人,那王爺和王妃就沒有機會了!

  對著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開始邊打邊退,那三個人也旋轉著跟了上來。


  越來越靠近馬車,侍衛們的傷亡也越來越慘重,蘇惜沫一直緊盯著外面的情形,她需要找准最佳的角度和時機,只有一次機會,必須要成功,否則……否則就可能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

  流星終於將人引了過來,也有意識地將露了個空給蘇惜沫,希望她能夠把我住機會。


  蘇惜沫的手心微微冒了汗,說不緊張不害怕都是假的,不過越是如此,她的腦袋就越是清醒無比,周圍的一切聲音彷彿都消失了。


  她的眼裡只看到了那三個人的存在,而那三個人是交替旋轉的,只要控制三枚針的速度,就可以擊倒他們。


  來吧……蘇惜沫在心底對自己說!

  三枚銀針發出森寒的光,在車簾的縫隙中飛了出去,這是她所配置的最毒的毒針,一旦嘗到一點兒鮮血的味道,就會讓對方在下一秒到底身亡!

  銀針飛向第一個人,第二個人,第三個人……


  蘇惜沫的心也慢慢地回到了肚子里,這一刻她幾乎想要躺下來,慶祝自己的勝利。


  可是她沒有料到的是,有一枚銀針,竟然被那人躲過了……其餘的兩個人已經全身黑紫而死,只有最後一個人,沒有倒下!


  而同伴的死亡,帶給他的是極大的刺激和憤怒,丟下原本纏著他的侍衛們,那人向馬車攻過來。


  那殺手使用的是一柄大環刀,就這麼垂直地看向了馬車,勁道十足,蘇惜沫驚得渾身都僵硬了,她只是突然撲向了沐豐夕,以身體擋住了他,

  卻根本來不及細思,若是那刀真的砍下來,以那人的功力,她必然被砍成兩半,沐豐夕也不會幸免於難!


  這危機關頭,那人的勁力還未收回,卻突然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翻著白眼死了。


  那那勁力卻依然將馬車棚給砍成了兩半,好在馬車棚堅固,所以蘇惜沫並沒有被傷到,只是依然嚇得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丫頭,抱得這麼緊,老頭子怎麼幫你的相公解毒?」


  蘇惜沫的心微微晃蕩了兩下,然後抬起頭來,這一刻,她竟然覺得湧起了無限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鼻子紅紅的,突然就落了淚,道:「臭老頭,你怎麼到現在才出現,你知道不知道,我差點兒又死了一次!」


  雲鶴看著這樣的蘇惜沫,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多少年,他都沒看到這丫頭流淚的樣子了。


  雲鶴摸摸她的頭髮,道:「小丫頭片子,還哭鼻子呢?師父來了,別怕!」


  蘇惜沫彆扭地推開他的手,道:「你快救他,我以後一定好好跟你學毒術,再不偷懶了!」


  「傻丫頭,你看看你把自個兒都折騰成什麼樣了,你呀,永遠也逃脫不了情之一字,快放開他吧,交給我!」雲鶴無奈地嘆息。


  蘇惜沫卻根本來不及回應雲鶴,就頹然倒在了一邊,太累了,這一刻……她知道在不需要自己擔心,師父會處理好一切,會幫她把沐豐夕救活的!


  她可以好好睡了,要睡得足足的,希望再醒來的時候,沐豐夕已經沒事兒了……這樣的念頭還沒結束,蘇惜沫依然昏睡過去!

  雲鶴看著她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總也學不會乖,上一輩子為了男人死了,這一輩子還能義無反顧地掉進去,他這個傻徒弟啊,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但願上天憐惜,讓這個沐豐夕真正懂得珍惜她的這份痴傻吧!

  蘇惜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有人在摸她的頭,很溫柔……可是她醒不過來,覺得眼皮被吊了千斤墜一般,睜也睜不開。


  所以她還是繼續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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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知過了多久,覺得眼前亮堂堂的,便緩緩睜開了眼,卻發現身上有一條不屬於自己的胳膊,而旁邊是一個人沉穩的呼吸聲。


  蘇惜沫微微抬頭,看到沐豐夕閉目睡著的模樣,終於露出安心的微笑,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呼吸平穩順暢,連心跳都這樣有力,這場噩夢終於過去了!

  蘇惜沫不自覺地拿手在沐豐夕的臉上描摹了起來,能再次看到他這麼活生生的樣子,感覺還真的好!

  沐豐夕忽然抓住她的手,睜開了雙眼,他早就醒了……


  蘇惜沫趕緊要收回手,卻被他捉得更緊。


  「王爺……您……您沒睡啊!」蘇惜沫尷尬地笑了笑,感覺自己剛剛那種行為很有些不妥當!

  沐豐夕看著蘇惜沫,看的無比認真……


  「王爺,您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蘇惜沫不自然地避著他的目光,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沐豐夕卻突然湊過來,吻了她的唇,直把她吻得暈頭轉向,呼吸急促,才罷休了。


  蘇惜沫實在有些羞澀,道:「王爺,這大白天呢!」


  「謝謝!」沐豐夕突然道,他這一生第一次對一個人說謝謝,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時候,這個女人用她的全部力量守護了他!


  雖然當時他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知道她為自己做的一切,知道她是如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以及強大的毅力將他一路帶回了京城,又是冒了多大的風險,護住了他的性命!


  人生在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再無關於蘇惜沫到底是什麼人,只因為她是她,是他沐豐夕的妻子!


  蘇惜沫莞爾一笑,道:「王爺言重了!」


  「跟我回府!」沐豐夕道。


  蘇惜沫點點頭,又問:「我們是在雲府么?」


  「嗯!」沐豐夕點頭。


  正說著,就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是小桃的聲音:「王爺,雲大夫讓王妃醒了就去葯廬找他!」


  蘇惜沫剛要開口說話,就被沐豐夕堵了嘴,然後回道:「王妃還未醒!」


  小桃應了一聲,就退下了,蘇惜沫扒開沐豐夕的手,道:「為何要攔我去見師父?他興許有什麼事兒要交代我的!」


  「那也不急於一時!」沐豐夕翻身,將蘇惜沫壓在身下。


  蘇惜沫驚呼一聲,才發現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未著寸縷,而他亦然……瞬間連就染上了紅霞。


  沐豐夕看著她,露出一抹灼熱的笑。


  紅鸞賬內,春意剛起,搖搖晃晃的床榻,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響,久久未曾平息!


  蘇惜沫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肚子餓的咕咕響,某隻王爺才堪堪放過她,喚來丫頭伺候他們梳洗更衣。


  又用了些粥和水晶蝦餃,蘇惜沫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這個男人太不知節制,一大早地就拉著她行那等事情,害的她餓的幾乎前胸貼後背了。


  蘇惜沫起身,對沐豐夕道:「我去葯廬,等交代完了再回府!」


  沐豐夕點點頭,讓她去了。


  蘇惜沫來到葯廬的時候,雲鶴正守著爐子,似乎在觀察藥罐里的葯汁。


  蘇惜沫進來他都沒吭聲,蘇惜沫也沒有吭聲,老頭子一旦研究起毒藥來,便將其他的事兒都拋諸腦後了,她也沒有打擾他,而是默默地在後面看。


  好一會兒藥罐冒出白色的霧氣,雲鶴才拍了一下手,哈哈笑了起來,道:「成了成了……」


  蘇惜沫這才道:「又什麼成了?」


  「你那個男人中的毒,我總算是制出來了,這可是消失已久的古方啊,哈哈哈……」雲鶴樂得合不攏嘴,眼神亮閃閃的,興奮地像個得了什麼玩具的孩子一樣!

  蘇惜沫也笑了,道:「古方?是什麼毒?」


  「這種叫九星海棠,時日越久毒性越強,最初的時候不過是會致人昏迷的毒,但若是保存了十年以上,那真是沾之即死,也虧得你那夫君身上有避毒珠,外加內力深厚,否則哪裡能撐得到現在!」


  雲鶴眉飛色舞地道,對於他而言,毒藥的魅力就是如此,越是毒的東西,他便越喜歡!

  蘇惜沫道:「如此霸道,失傳已久的古方,難怪我不知道如何解毒,快說說,這種毒要怎麼解?」


  「我最開始也是束手無策,因為書典上記錄的極少,但是誰讓你師父我是毒術天才,就憑著蛛絲馬跡,以及你那夫君身上的毒,一遍遍試,終於讓我發現,這霸道的毒最怕竟然是砒霜,我只用了一錢砒霜就治好了他!」


  雲鶴笑了,對自己的能耐是萬般自信。


  蘇惜沫也驚得長大了嘴巴,道:「竟然是砒霜,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啊,丫頭,你還是不夠啊,過去讓你跟著我多學多做,你偏偏只愛鑽營無緣的醫術,對老頭子我的毒術反而興趣缺缺,關鍵時候發現,這毒是如何讓人害怕的吧?」雲鶴戲謔地笑了。


  蘇惜沫微微有些不自然地紅了臉,然後道:「我知道您厲害,您最厲害……往後我多來這裡跟你學毒術便是了!」


  「哎,這才像話,我雲鶴的徒兒若是毒術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豈不是丟我老頭子的臉?」雲鶴一臉驕矜的表情。


  蘇惜沫笑了道:「是是是,當心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哼,師父不怕餓死,怕的是我這不爭氣的小徒弟,竟然因為救不了自己而哭鼻子!」雲鶴剜了她一眼,似乎很不滿。


  蘇惜沫臉一紅,道:「我也是太著急了,您要再晚來一步,我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你想替人家擋刀子!」老頭子氣咻咻地道。


  蘇惜沫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出什麼來,她和雲鶴都有這樣的心結,都曾被所愛所傷,不同的是,她才曾付出生命為代價,而老頭子則是寧可孤獨終老,一生鑽營毒術,也絕不再踏足情場!


  雲鶴看她的模樣,終於嘆息了一聲,道:「丫頭啊,凡事不可太執,對感情更是如此,師父不反對你選擇再陷入情網,但不可執念太深,你就是太不懂得愛惜自己了!」


  「師父,我明白的!」蘇惜沫道,可是即便再明白,在那樣的時候,她還是選擇了義無反顧地用自己的命護住他的命。


  雲鶴看了她一眼,搖搖頭,不再提這件事,好在他看得出,那沐豐夕不是沐自成,看他醒來后發現蘇惜沫昏睡不醒的狂怒便知道,他是對自己這傻徒弟上了心的!


  一怒之下,竟然直接燒了沐自成剛剛興建起來的一座別院,又端了幾座官倉,滅掉了了一批參與襲殺的殺手組織和皇上在眼露埋下的秘密情報點,雷厲風行的作風,倒是很得他的心意!


  做男人就該這樣殺伐果斷,自己和自己女人的性命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威脅,若還不反擊,簡直就不是男人!


  雲鶴將沐豐夕在她這幾日昏迷之後的所作所為地說給她聽了,蘇惜沫也十分感慨,道:「這個人還是脾氣不太好!」


  「你喲,就是得了便宜賣乖!」雲鶴笑眯眯地道。


  在雲府又用了午飯之後,蘇惜沫才隨著沐豐夕回府了,可是她沒想到下了馬車,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王妃姐姐,求您了,不要讓王爺送我離開,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憫月公主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蘇惜沫不明所以地看著沐豐夕,卻見他冷冷地撇過頭去,然後拉著蘇惜沫就準備繞路走。


  憫月又撲了過來,抱著了蘇惜沫的腿,道:「王妃姐姐,您幫憫月求求情,憫月真的離不開王爺,我若是回了北秦,就沒有活路了啊,求您發發慈悲吧!」


  蘇惜沫看著憫月,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這是在王府門前,你確定要這樣大哭大鬧么?」


  「王妃,憫月也是沒有法子了,王爺執意要送憫月走,憫月只能在此守著王妃,求王妃開恩啊!」憫月公主哭的梨花帶雨的,聲音里充滿了哀求。


  路過的人開始駐足圍觀,全都好奇,這是唱的哪一齣戲,莫不是端親王的正妃又要發威了,趕走人家公主么?

  有些膽大的開始忍不住點點戳戳的,竊竊私語中,蘇惜沫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對自己不滿,為憫月鳴不平的聲音。


  無非是憫月一個北秦的公主,甘願屈居蘇惜沫之下為側妃,沒想到她蘇惜沫還是不懂進退,竟要逼走側妃!


  沐豐夕對流星吩咐道:「將憫月公主帶走!」


  流星立刻要上來拉憫月公主,沒想到憫月公主偏偏死死地抱著蘇惜沫的腿,堅決不撒手。


  一邊苦苦哀求:「王妃,請您幫我向王爺求求情啊!」


  「憫月公主,您還是不要為難王妃了,您串通外人準備刺殺王爺和王妃的事兒,王爺已經網開一面沒有治你的罪就已經是大恩大德了!」流星忍不住開口道。


  他實在不希望那些人對蘇惜沫發出微詞,自打從北秦一路回來這些日子,流星對蘇惜沫可謂是無比忠誠了。


  聽憫月公主在這裡鬧,故意引得人誤會蘇惜沫,他就十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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