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起沐浴
那一年她來的時候,這座山只有一篇楓林,如今已經成了這般模樣,若是她沒有經歷生死,而是再度以杜青鸞的身份來這裡,必然是另一番心境吧?
「哇,這裡簡直就像仙境一樣美!」白芷讚歎道。
墨香和墨痕也紛紛點頭,說:「若是能在這裡住一輩子,也是好的!」
「真的太美了,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地方呢?」小冷也激動極了。
沐豐夕卻用一種別具深意地眼神看向蘇惜沫,隱隱有著不悅,蘇惜沫卻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道:「那還是皇上捨得花銀子,否則哪裡能有這麼好看的楓葉?」
一路欣賞著棲霞山的美景,一路往山上的莊子走過去,也頗有一番情致,一群人的興緻都十分高昂。
沐豐夕和蘇惜沫並肩而行,卻低聲問:「知道紅葉山莊是為誰二建的么?」
「不知道!」蘇惜沫違心地回答。
沐豐夕也不拆穿她,道:「是為了當年寵冠後宮的鸞妃娘娘!」
蘇惜沫的心有一股異樣的情緒飄過,然後道:「鸞妃娘娘?似乎已經死了很久了,皇上倒是有趣!」
「呵呵……你若是鸞妃,你會感動么?」沐豐夕問。
蘇惜沫搖搖頭,道:「人死如燈滅,生的時候也不見得能得皇上多少真心,人都死了,再做這些有什麼意義呢?」
「你不覺得皇兄是個痴情人么?」沐豐夕問。
蘇惜沫輕蔑一笑,道:「我從未聽聞過,為人君者能痴情,當年不是也號稱對帝后伉儷情深,如今皇后卻已經淪為了後宮最低賤的采女了!」
「若是皇兄聽到你這番話,不知該做何感想!」沐豐夕喃喃道。
蘇惜沫瞥了他一眼,道:「我的話,他能有什麼感想,無非是震怒唄,竟然敢肆意揣度聖意,是為不敬!」
沐豐夕睨了她一眼,嘴角牽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他以為蘇惜沫對沐自成還有幾分牽挂在,聽了她這番話,便明白,世易時移,早已是滄海桑田!
如此……他便放心了!
紅葉山莊就坐落在棲霞山的山腰處,雕樑畫棟,一草一木都是精心布置的,在此建立一座莊子,的確耗費巨大。
假山奇石,珍禽異獸,奇花異草……美不勝收!
舟車勞頓,沐豐夕便帶著蘇惜沫去了莊子後面建的溫泉池子,漢白玉建成的池子,四周的龍嘴裡往外吐著泉水,水冒出氤氳的熱氣,看著就讓人很想跳下去泡上一會兒,定是極致的享受!
蘇惜沫瞅著沐豐夕,問道:「王爺……您……您還在這裡?」
沐豐夕挑眉,問道:「那本王應該在哪裡?」
「不是讓我沐浴么,王爺難道還要在這裡看不成?」蘇惜沫不自在地問道。
沐豐夕搖搖頭,道:「本王不看,而是要沐浴!」
蘇惜沫驚訝地看著他,問:「一起?」
「嗯!」沐豐夕嘴角露出一抹偏於邪肆的笑。
蘇惜沫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不會打算在浴池裡做些什麼吧?她可還未與他共同沐浴過!
「你要穿著衣服沐浴么?」沐豐夕竟然真自顧自地開始解衣衫了。
蘇惜沫步步後退,道:「不如我還是等王爺沐浴完了,我再來吧……」
「你若不想自己脫,本王可以幫你!」沐豐夕一把將她拉回來,不給她逃脫的機會。
蘇惜沫扁著嘴,道:「王爺……這樣不好吧?」
「有意見?」沐豐夕語帶威脅。
蘇惜沫咽了一口口水,道:「會被丫頭們笑話的!」
「你是本王的王妃,誰敢笑話?」沐豐夕在她耳邊道,溫熱的氣息撲在蘇惜沫的后耳處,引起她陣陣戰慄。
蘇惜沫感受到一雙大手在自己腰間開始摸索,她趕緊要去阻攔,沐豐夕卻瞪了她一眼,道:「不許動!」
「王爺,我……我還是自己來!」蘇惜沫結結巴巴地道,覺得心如鹿撞。
沐豐夕搖頭,道:「今日讓本王為王妃寬衣吧!」
說著大手解開她的衣衫,漸漸地蘇惜沫就感覺到那雙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身上開始遊走了起來。
這哪裡是為她寬衣,這分明就是堂而皇之地調戲!
很快,蘇惜沫的衣衫便被褪盡,沐豐夕將她放入池子里,自己也迅速地脫下最後的衣衫,跟著下了池子。
蘇惜沫想躲著他一點,可他偏偏要跟了過來,大手一撈,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道:「往哪裡躲?」
「王爺……」蘇惜沫覺得被溫熱的水一泡,加之沐豐夕的刻意逗弄,她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泥。
「嗯,本王在!」沐豐夕輕柔地在她的身上撫弄,手把玩著她那柔軟的胸脯。
蘇惜沫嚶嚀出聲,下身一股熱流湧出,沐豐夕竟然將粗糙的手指送入其中,挑起無限的旖旎。
「王爺,不要!」蘇惜沫難受地拱起身子。
沐豐夕卻輕笑出聲,道:「噓……本王要!」
蘇惜沫羞恥的咬著下唇,不同以往的霸道,沐豐夕今日變得極為溫柔而有耐心,在她身上肆意製造火苗。
「喜歡么?」沐豐夕低聲誘哄。
蘇惜沫搖頭,根本無法將喜歡兩字說出口。
沐豐夕卻執拗地要求:「告訴本王,喜歡么?」
「不……嗚嗚……」蘇惜沫幾乎已經帶了哭腔,身體那股愉悅感讓她又害怕又歡喜。
「說真話!」沐豐夕含住她的粉嫩凸起。
蘇惜沫堅決搖頭。
沐豐夕繼續折磨著她,道:「若是不說真話,本王可走了!」
說著沐豐夕真的就停止了所有動作,甚至將蘇惜沫推離了自己,蘇惜沫只覺得身子陡然空落落的,在渴望著什麼。
「王爺……」她不自覺地開口喚道,聲音帶著請求之意。
沐豐夕問:「叫本王作甚?」
「我……我……」蘇惜沫怎麼也說不出口。
沐豐夕挑眉,誘哄道:「說下去……」
蘇惜沫咬了咬唇,沐豐夕輕笑出聲,道:「還是不肯說么?」
「你故意的!」蘇惜沫氣呼呼地道。
沐豐夕卻毫不避諱地點頭,道:「是……我要聽你說喜歡我!」
「王爺,我喜歡你……」蘇惜沫終於是將話說出了口,然後便突然被他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
蘇惜沫感受到下身被異物所洞穿,然後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呼聲。
「沫兒,喚我的名字!」沐豐夕低啞著聲音道。
蘇惜沫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低柔婉轉的聲音如吟唱一般地喊道:「豐夕……」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過後,蘇惜沫已經渾身無力,只能趴在浴池邊緣,泡著溫熱的水,身子才稍感舒適了些!
泡久了之後,蘇惜沫直接是不想動了,連起身穿衣都是沐豐夕幫忙的。
蘇惜沫再度醒來的時候,沐豐夕卻正在穿衣,蘇惜沫問道:「王爺,您這是……」
「你好好在這裡呆著,等事情處理好,本王再來接你回京!」沐豐夕轉過頭來,對她道。
蘇惜沫問:「你這就要走了?」
「嗯,秦非墨似乎也準備離開西楚了!」沐豐夕道。
蘇惜沫點頭,道:「那王爺自己保重,不必擔心我!」
沐豐夕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像是安慰,也似乎是告別,然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天還未亮,蘇惜沫並沒有起身,而是躺在空蕩蕩的床上,突然覺得心也跟著空落落的!
迷迷糊糊中蘇惜沫又睡了過去,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像是要窒息一樣,胸口發悶,叫都叫不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做噩夢,但是她又清醒地知道,自己似乎不是在做夢,而是遇到了什麼未知的危險。
蘇惜沫努力讓自己從迷糊中清醒過來,可是腦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下藥了。
可是會是誰呢?紅葉山莊的人沐豐夕應該早就安排妥當了,而周圍根本就沒有其他人存在,怎麼會有人好害自己?
蘇惜沫的腦袋暈沉沉的,聽到外面有縹緲的對話聲傳來:「還有多久才能到臨關?」
「約莫還有三天的時間,藥量要不要加些,怕她提前醒來,主子可是交代過了,她體質異於常人,若非用這種迷藥根本奈何不了她!」
「再等等,這葯也不能多用,萬一量過了,可就一輩子都醒不了了,主子那裡沒法交代!」
「嗯,那就再過兩個時辰用藥!」
說完,蘇惜沫就再也沒有聽到聲音了,她被人下了葯,竟然要送往關外,臨關?是要去北秦么?
莫非是秦非墨?他為什麼要將自己擄走?有這樣的功夫不如殺了她來的方便,他卻偏要把她擄去北秦,威脅沐豐夕?
可是……憫月公主不還在京城么,這秦非墨莫非一點兒也不關心憫月公主的死活?
蘇惜沫心頭百感交集,她好容易有一絲清醒,也不知道她昏迷多久了,待會兒怎麼避過那些人對她下藥呢?
她必須要保持清醒,才能想法子脫逃,她所處的地方應該是馬車裡,而且還是大木箱子,只留了一些縫隙,好讓她不至於憋死!
第二百七十二章 擄劫,身陷險境
大概是因為那些人以為她昏迷不醒,所以並沒有捆綁她,蘇惜沫摸了摸自己的頭,簪子還在,還有鐲子,這是她身上僅有的防身武器了。
其他的應該都被搜走了,該怎麼救自己呢?蘇惜沫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但是她知道一點,在到達臨關之前,還要經過幾座邊境小城。
如果現在東城衛還跟過去一樣,她倒是可以想法子發些信號去。利用東城衛來救自己,但前提條件是自己必須保持清醒。
一路顛簸,一個時辰之後,蘇惜沫的腦袋已經不再那麼沉重,清醒了七八分,她拔下自己的簪子,利用裡面的劇毒腐蝕了木箱底部,露出一個小洞出來。
過了沒多久,外面又傳來的人聲,似乎她們已經到了城門下,要進城,蘇惜沫心想,這是個好機會。
她試著發出聲音,發現自己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看來對方為防止她求救早就點了她的啞穴。
蘇惜沫沒辦法,只得劃破自己的手,往小洞里滴血,一邊放血一邊開始敲箱子。
這個方法果然好使,那守城門的官兵果然來盤查了,但同時蘇惜沫也聽到了威脅的聲音:「蘇王妃,你要再敢發出動靜,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蘇惜沫愣了一下,立刻放棄了敲箱子的行為,守城的士兵問道:「你們這什麼動靜?」
「哦,幾位官爺,不要誤會,只是我家少爺等著進門不耐煩了,就敲馬車!」說話的是外面趕車的人。
官兵疑惑地問:「怎麼這麼大動靜呢?」
「抱歉抱歉,我家少爺脾氣不好,天氣涼了,這點兒銀子就當請官爺們喝酒!」
那些官兵看到銀子,眼神一個個都亮了,哪裡還顧得上坐在車子里的某位「少爺」呢!
蘇惜沫恨不得出去就毒殺了這些混賬們,可是還不行,她現在被困在箱子里,隨時都可能被坐在馬車內的這位「少爺」給弄死!
蘇惜沫只能保持沉默,馬車漸漸開動起來,她的血也滴落在塵土裡。
「哎……那馬車下面怎麼有血?」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蘇惜沫感覺到自己的希望來了。
「快,攔下那輛馬車!」
蘇惜沫以為自己會得救,可是沒想到頭頂上方又傳來陰森的聲音:「蘇王妃,你別枉費心機了,現在誰也救不了你!」
等到馬車被攔下之後,官兵過來十分強橫地道:「馬車裡有什麼?」
蘇惜沫本以為這些綁架她的人肯定會被嚇住的,可是沒想到,卻聽那陰沉的聲音響起:「這是當今聖上欽賜金牌,你們還要搜么?」
蘇惜沫愣住了,為什麼沐自成會把金牌給這些人?就算他和秦非墨達成了同盟,也沒必要將金牌令箭給秦非墨的人吧?
那守城的人一看到金牌,紛紛跪地,山呼萬歲!
蘇惜沫又聽到那陰沉的聲音道:「都滾開,別擋了道!」
過了不多久,馬車又開始動了起來,蘇惜沫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沐自成的金牌,足以保這些人一路暢通無阻!
「蘇王妃,聰明的話就最好乖乖的跟著我們,等見了主子之後,自然就可以讓你出來,你若是不聽話……可就別怪小人們無禮!」
蘇惜沫微微閉目,她不想理會這個人的威脅,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麼發信號求救!她被關在箱子里,連向東城衛發信號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想法子通知沐豐夕了!
心沉到了谷底,蘇惜沫發現自己的箱子里又被吹進來一些煙霧,她趕緊閉氣,不讓自己吸入。
可是總難免還是吸了少許進去,腦袋再度昏沉起來,她想說話還是說不出口,但是這樣下去,她肯定又要陷入昏迷了。
蘇惜沫努力地將自己的頭放低,接觸箱子的洞口,呼吸外面的空氣,使得自己避免被迷藥給迷暈。
不知不覺,蘇惜沫又陷入了昏迷中,再醒來的時候,蘇惜沫已經躺在了床榻上,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有些刺目,她適應了好久才睜開了眼。
「醒了?」
蘇惜沫猛然看到窗前坐著一個男人,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才看清楚,真的是秦非墨!
蘇惜沫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說話了,便問道:「我已經到了北秦了么?」
「蘇王妃倒是一點兒也不緊張,真是令孤佩服,不枉我大費周章,將你從沐豐夕的身邊帶走!」秦非墨的笑容晦暗不明。
蘇惜沫露出一抹譏誚,道:「要用我威脅王爺?」
「你覺得有必要麼?孤不屑於做這樣的事兒,孤很欣賞你!」秦非墨如實道。
蘇惜沫忍不住挑眉,嘲諷道:「那我還要謝謝殿下的賞識了?是不是該為此感到榮幸?」
「的確應該,孤可是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廢了這麼大的功夫,你知道當日為了把你從沐豐夕的暗衛手裡奪過來,孤的人派出去的人,死了十個么?」
秦非墨說得倒是輕飄飄的,可見死傷十個暗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蘇惜沫卻明白,如果是暗衛,死了十個,的確不能算是小損失,一名優秀的暗衛,要培養出來,可不是一日兩日能成的!
「那我實在想不明白,太子殿下大費周章,將我擄走又不是為了威脅王爺,到底是為了什麼?」蘇惜沫問。
秦非墨突然站起來,走到蘇惜沫面前,坐在床沿上,手伸過來想要幫蘇惜沫撩一下頭髮,蘇惜沫雖然不能動,但是仍舊將頭偏過去。
秦非墨的手落空了,卻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道:「孤覺得……你這樣的女子,留在沐豐夕那不懂情趣的男人身邊,實在是暴殄天物,不如跟了孤,你可以盡享榮華,甚或有一日,孤榮登大寶,你也能與孤同享天下!」
蘇惜沫忍不住露出冷笑,道:「太子殿下真是令我吃驚,要知道,我可是西楚端親王的正妃!」
「孤的東宮裡,獨缺你這樣一朵花,嬌艷,帶刺,又無懼風雨嚴寒,所以……孤真的沒有理由不把你帶回去,別說你是沐豐夕的正妃,你就是沐自成的皇后,孤若要你,便也要了!」秦非墨說得輕柔而緩慢,聲音里有一些陰森森的冷意。
蘇惜沫望著他,問道:「你能順利把我帶出西楚,沐自成也參與了么?」
「你果然很聰明,孤沒看錯人!」秦非墨笑道。
蘇惜沫的眼裡冷意迸發,沐自成……我們果然是生生世世都註定要仇深似海,她已經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狠狠地毀掉他所擁有的一切了!
恨意在心底再度蔓延開來,狂暴的恨不得立刻就將沐自成碎屍萬段!
蘇惜沫深深一口呼吸,道:「他可真是我家王爺的好皇兄,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也能做出來!」
「錯了,他並不知道,孤要帶走的人是你,這一點你可以冤枉你們的皇帝了!」秦非墨笑著道,並沒有說謊的痕迹。
蘇惜沫眉頭輕蹙,道:「你以為我會甘心留在北秦?」
「孤實在想不出你有什麼理由拒絕,孤比沐豐夕差么?」秦非墨微微揚起嘴角,眼神自信無比。
蘇惜沫輕輕笑了,道:「在我眼裡,他是最好的!」
「孤很有信心,你會愛上孤!」秦非墨斬釘截鐵地道。
蘇惜沫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殿下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這樣篤定?」秦非墨問。
蘇惜沫認真地道:「因為我與你沒有可以並肩攜手的理由和目標,我不會成為任何男人的私有物,更不需要什麼榮華富貴!」
秦非墨帶著幾分笑意看著她,道:「孤以為你這樣的女子,是不會說這樣天真的話,女子生來便是要做男子的私有物,成為孤的和成為沐豐夕的有什麼區別?」
「既然你想要的不過是個私有物,那麼是我,還是別人又有什麼區別?」蘇惜沫反問。
秦非墨愣了一下,道:「也許正是你這份與眾不同,才吸引的孤,沒關係……孤有的是耐心,就算你是堅冰,也總有融化的時候!」
蘇惜沫只有冷笑,再沒有理會秦非墨一句,和他浪費口水,不如想想以後她要怎麼做,總不能一直呆在北秦!
如果真的到了北秦,她只有想法在與秦非離取得聯繫,如此才能從秦非墨手裡脫困。
秦非墨像是看穿了蘇惜沫的心思,淡淡地道:「到了孤的手裡,你別指望秦非離能幫你什麼,孤的東宮,不是他這等下賤之人能進來的!」
「我沒記錯的話,秦非離也是你的兄弟!」蘇惜沫道。
秦非墨諷刺地看著蘇惜沫,道:「兄弟?哼……他也配么,不過是個下等宮女所出的卑賤種,若非當年孤的母后一時心軟,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活下來,更枉論與孤爭北秦的帝位!」
「可是他依然微笑到你了,或者可以說,他是你走向帝位的最大障礙,所以你才這麼恨他!」蘇惜沫一針見血地道。
秦非墨笑著,點點頭,道:「是,的確是……孤是沒有想到一個搖尾乞憐的小狗崽子也有一天會對自己的主子張牙舞爪,所以……對這種畜生,就該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