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本王要圓房
「這麼晚,他來做什麼?」蘇惜沫疑惑地問。
墨香有些無奈地笑道:「王妃,您怎麼這樣糊塗,這麼晚了王爺來尋王妃還能為了什麼?自然是來……哎呀,反正奴婢已經讓墨痕去準備龍鳳紅燭了!」
墨香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把話說出來,可是那曖昧的小眼神兒還是讓蘇惜沫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趕緊道:「準備什麼紅燭啊,王爺來肯定是有別的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別給我丟人了,讓王爺在外面候著我馬上就來!」
墨香扁扁嘴,道:「王妃,王爺好容易來一次,你怎麼還這麼不懂珍惜呢?還不趁著這個機會和王爺把生米做成熟飯,等那穆姑娘真的登堂入室,您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別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的夫君,怎麼王妃就一點兒也不著急呢?縱然王爺現在還沒有對穆輕言表現出什麼心思,但若真的成了他的側妃,恐怕就不一樣了,那穆姑娘生的那麼好看,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
墨香是憂心不已,而蘇惜沫卻毫不在意,道:「有什麼好後悔的,他愛寵著誰,娶多少女人,與我什麼相干,我只要守住正妃的位置,其他的對我來說有什麼重要的?」
「哎呀,我的傻王妃,您難道忘了在家中,夫人那些年過的日子了么?那幾個妾室有哪個是省心的,夫人不去管教她們,她們倒想爬到夫人頭上去,還折騰出了那麼多事兒,王妃,您可不能掉以輕心啊!」墨香捶胸頓足地說,恨不得替蘇惜沫做主了。
蘇惜沫笑了一下,見墨香真要惱了才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且安心王爺這不還沒同意娶那穆姑娘么!」
墨香這才道:「所以王妃你才要好好把握機會,今晚就把王爺留下,成為名副其實的王妃,以後哪個還敢在背後嚼舌根,說您不得寵呢?」
「有人這麼嚼舌根?」蘇惜沫挑眉,這王府的下人還有這麼大膽的?她記得沐豐夕是最討厭下人說長道短,風言風語了!
墨香臉色不好地道:「還不是穆姑娘身邊的那兩個,其他人倒還好,不過人家嘴上不說心裡就不定怎麼想了,畢竟您和王爺成親也有些日子了,還不圓房,別說是那些人了,就連奴婢都要懷疑王爺是不是不重視王妃您了!」
蘇惜沫剛要解釋什麼,就聽門被從外面打開了,沐豐夕一臉古怪的神色站在外面,直直地盯著她。
墨香見沐豐夕主動進來了,心知自己該退下了,忙欠了欠身,道:「奴婢告退!」然後急匆匆地走了,還不忘順手將門給關了起來。
墨痕恰好捧著紅燭走過來,墨香對她搖搖頭,道:「算了,龍鳳紅燭就點不點倒也不重要,最重要是王爺和王妃能成就好事!」
「嘻嘻……我看今晚八成是沒問題的,王爺都主動來了,這麼晚來找王妃,不是為了相好,難道還是來談論詩詞歌賦的?我們王妃可不是穆姑娘那麼閒情逸緻的,又閑的發慌的人!」墨痕笑得只見牙齒不見眼睛。
墨香笑著白了她一眼,道:「別多話了,走吧,別打擾王爺和王妃安寢!」
而房內蘇惜沫看著一言不發的沐豐夕,卻緊張地吞起了口水,這廝到底是來幹嘛的?蘇惜沫忍不住結結巴巴地開口道:「王……王爺……您這麼晚了,來找我什麼事兒?」
沐豐夕眼神不善,語氣硬邦邦地道:「本王是來圓房的!」
悄悄他這口氣,簡直就像是在說「本王是來吃飯的」一樣平常,蘇惜沫卻驚得張口結舌,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王爺……您說您來幹嘛的?」
「圓房!」沐豐夕乾脆利落地說,並且也開始付諸行動了,很自然地就當著蘇惜沫的面,解腰帶!
蘇惜沫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沐豐夕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似乎還不是來假的!
「王爺……您是不是受刺激了?」蘇惜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沐豐夕順利扒掉了自己的外衣,接著是中衣,蘇惜沫趕緊喊道:「停停停……王爺,我並沒有說過要和你圓房啊!」能不能尊重一下她這個當事人的感覺啊?圓房這種事情,是說來就來的么?她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蘇惜沫內心瘋狂地咆哮,面上卻依然裝的無比鎮定,她可不能讓沐豐夕看出來自己其實很慌亂!
沐豐夕微微擰眉,毫不猶豫地道:「本王不接受除同意外的任何意見!」
說完此話,又繼續開始脫衣服,露出他結實而精壯的上身,蘇惜沫看的幾乎眼睛都要掉出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他的「坦誠」了,可是……還是好緊張啊!
蘇惜沫下意識地就想逃,可是剛剛跑出幾步,就被某人的長胳膊一撈,毫無意外地落入了他的懷裡,然後就被打橫抱起,扔到了榻上。
蘇惜沫尖叫一聲:「啊……你瘋了么?」
沐豐夕:「……」脫下靴子,將某個正企圖再度逃跑的女人壓倒,然後掌風向後一劈,燭火滅了一半。
「你……你來真的?王爺,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兒了?」蘇惜沫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已經成了人家嘴邊的肉了,難道真的就這樣被吃掉么?
沐豐夕皺眉,道:「本王從不開玩笑!」接著就開始脫蘇惜沫的衣服,可是女子的衣服實在繁複得很,解開腰帶之後,他就失去了耐心,索性鼓足內力,將蘇惜沫的衣服盡數化作碎片!
蘇惜沫本以為自己還有時間想對策的,可是看到自己這麼一瞬間就毫無遮攔地躺在了他面前,頓時就崩潰了!
「王爺……王爺,不要衝動,咱們有話好好說,真的……你要是有什麼不滿你就說出來,我一定會改正的!」蘇惜沫覺得此時一定要採取懷柔政策,絕不可激怒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否則真的就清白不保了!
沐豐夕道:「做完了再說!」
蘇惜沫:「……」
沐豐夕並非第一次看女子的身體,很多次有人將一絲不掛的女人送到他面前,可是沒有一次他像現在這樣激動,感覺身體突然就被點了火,然後很想狠狠地欺負這個女人!
蘇惜沫極盡所能地用手阻擋他的視線,因為她在沐豐夕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睛里,看到了那深沉的火苗,這是什麼徵兆?
沐豐夕將她的手握住,高舉過頭,然後俯身,吻上她的唇,蘇惜沫想要逃避,卻避無可避,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對著男人的嘴唇咬下去,可是沐豐夕卻沒有如她預想的一般撤離,反而更加用力地吻她,血腥味充斥著兩人的口腔,她還被迫吞下了含著他鮮血的唾液,那種感覺簡直要讓蘇惜沫頭暈目眩!
沐豐夕的吻霸道而激烈,一點兒都不像他平常古井無波的樣子,火熱的令蘇惜沫覺得臉紅心跳,她其實並不討厭他的碰觸,相反,還有些期待,可是……這個時候真的好么?
可是他似乎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大手已經附上她的柔軟豐盈,笨拙而認真地揉搓著,蘇惜沫只覺得身體內一道熱流湧出來,該死的……她竟然這麼輕易就動情了!
她憑著最後的理智還在掙扎,說實話,其實要拒絕沐豐夕這樣的男人,真的需要驚人的毅力,這樣絕艷的美男子,是個女人都難以抗拒的!說男子愛美色,其實女子亦然!
蘇惜沫覺得自己一定是有過人的毅力才能現在還保持理智,與他展開拉鋸戰,雖然她無論是體力還是氣勢上都完敗,也沒有放棄抵抗!
掙扎,扭動,就是不肯乖乖配合他,可是這樣的動作,卻讓沐豐夕的自制力完全崩潰了,只覺得身體里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要她,要她……
這是沐豐夕第一次體會這樣的感受,對一個女人身體的渴望,讓他無法遏制,也根本不想遏制!就連被人下了葯,他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反應!
離開她的唇,沐豐夕以嘴代手,含著她的粉嫩,蘇惜沫難受地弓起身體,卻還是嘴硬地道:「王爺,你放開我……別這樣!」
沐豐夕暈染了慾望的眸子比平時看起來更顯妖異,有著說不出的華彩綻放,低啞著聲音回道:「閉嘴,聽話!」
「不……不要!」蘇惜沫搖著頭,拒絕他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的手。
沐豐夕邪邪一笑,道:「女人,你是我的!」
蘇惜沫覺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住了,這男人此時看起來真是該死的迷人,狂野的好像一頭雄獅,兩人的身體緊緊相纏,摩擦帶來的熱度,讓人幾乎把持不住。
蘇惜沫的內心陷入天人交戰,到底要不要妥協?要不要半推半就地從了他?從還是不從?
可是她還來不及得出最後的答案,就感受到身下一痛,異物進入身體的那一剎那,從來都不流淚的蘇惜沫竟然飆出兩滴淚來。
沐豐夕看著她,擰起眉,壓抑著聲音道:「不哭!」
蘇惜沫狠狠地瞪著他,罵道:「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
「本王決定了,要你做我的妻子!」沐豐夕無比鄭重地道,這一刻眼裡綻放的光芒竟然出奇的溫柔。
第二百零一章 王妃羞澀了
蘇惜沫看著他的眼神,竟然沒由來的臉色通紅,像是被染上了紅霞一般,水眸蕩漾,竟再也不敢去看他的目光。
沐豐夕卻覺得此時身下的女子美得讓人心悸,他瞳孔微縮,嘴角勾起滿足的弧度,緩緩動作起來,感受到她的緊窒溫暖,逼得他幾近發狂,卻還是努力剋制著要衝刺的衝動,格外溫柔!
蘇惜沫緊張地閉著眼睛,手抓住床單,只覺得羞赧的恨不得死掉,可是身體卻漸漸脫離了掌控,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恣意徜徉在慾望之海!
第二日,蘇惜沫渾身酸痛地醒過來時,身邊已是人去樓空,她竟然覺得有幾分失落,被子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提醒著昨夜的瘋狂!那個可惡的男人竟像是不知滿足一樣,一遍又遍折騰著她,熱情地過了頭!
「墨香,墨痕……」蘇惜沫嘗試著喊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喑啞,天吶……她昨晚竟然放肆地喊破了喉嚨,那……豈不是整個高陽苑都聽到了她的聲音么?
蘇惜沫立刻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她到底該怎麼解釋昨晚的事兒?
墨香和墨痕聽到蘇惜沫的聲音,很快就進來了,兩人臉上儘是喜悅的笑容,墨香更是體貼地道:「王妃,熱水已經備下了,您是不是要沐浴?」
蘇惜沫尷尬不已,她只著了褻衣,肩頸處還殘留著一些紅痕,一看就知道昨晚被徹底地疼愛過,沐豐夕起先還很溫柔,可是後來就徹底暴露了本性,完全不顧她的反對,肆無忌憚地折騰她,翻來覆去,花樣百出,若不是早先知道端親王不近女色,她一定會以為這個人是情場浪子!
墨香大概也看出了蘇惜沫初為人婦的羞澀,便故作不知地道:「王妃,我們下去準備熱水!」
說完就強拉著一直痴笑的墨痕走了,蘇惜沫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是墨香比較體貼,可是……高陽苑裡可不止她們兩個人啊,她是不是該閉門幾日,不出去見人呢?
蘇惜沫在沐浴的時候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她決定今天打死也不出房門一步,不然怎麼面對那些異樣的眼神,那些人會不會以為她是yin娃/盪/婦?
到了中午,墨香便來問:「王妃,今日不用為王爺備善么?」
「不用!」蘇惜沫乾脆地道,還指望她在這種情況下給他準備午膳?做夢呢吧?
墨香倒也沒有說什麼,猜到蘇惜沫是不好意思,便只道:「那王妃您該用膳了,需要送到房裡來么?」
蘇惜沫繼續盯著書上的字,點頭,道:「好!」
待墨香擺好飯菜她才發現,今日這些葯膳,竟然都是大補元氣的,蘇惜沫差點兒沒噴出口水來,墨香要不要這麼體貼入微?這不是昭告天下,昨晚她損傷的很嚴重么?
不過她也沒有矯情地不吃,只隨意吃了幾口將讓人撤下去了,墨香皺眉道:「王妃,這些可都是補身子的,您怎麼能不多用些呢?要不我再去讓人給你燉些血燕?」
蘇惜沫忙擺手,道:「不用了,我又不是病人,哪裡需要這麼補,大補傷身!」
「啊?糟了!」墨香一拍腦袋,很懊惱地喊了一聲,蘇惜沫訝異地看著她,墨香才苦著臉道:「奴婢讓人給王爺準備的飯食皆是大補的,奴婢以為王爺昨晚那麼……那麼辛苦,應該要好好補補!」
蘇惜沫正在喝茶,聽了這話,直接就噴出來了,然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什麼叫昨晚太辛苦?她才是累暈過去了好么?
「王妃,您別激動啊,奴婢不好,奴婢說錯話了,其實昨晚王妃您也很辛苦,所以奴婢才私自做主給您燉些補品的!」墨香一著急連話也不會說了,越說越錯,越錯就越著急。
蘇惜沫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墨香,咱們能不提昨晚的事兒么,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可以么?」
墨香也跟著冷靜下來,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王妃,奴婢知道您害羞,所以已經吩咐咱們院子里的人,不準提這事兒了,其實也沒什麼的,您和王爺是夫妻,這……很正常嘛!」
蘇惜沫嘆了一口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顯得她多矯情似的,對墨香道:「你呀,平日里多機靈,這會兒倒是犯起糊塗了,你去囑咐她們,不是顯得我很失態么?」
墨香搖搖頭,道:「不會,咱們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王妃您臉皮薄,有什麼的……其實這是好事兒,您不用害羞的,現在府中上下可都知道了,王爺昨晚歇在咱們院子,和王妃已經圓房了,以後看那穆姑娘還怎麼在您面前囂張!」
蘇惜沫一愣,問道:「你說……整個王府都知道了?」
「是啊,大家都為王妃您高興呢,還說王妃說不準一舉得子,那咱們端親王府就將有小世子了!」墨痕也笑著道,一臉期待地看著蘇惜沫平坦的小腹,就好像她已經懷孕了一般。
蘇惜沫的眼皮子拚命地跳,這算什麼?她被強迫圓了房,卻好像她佔了大便宜一樣?難不成就他們王爺是香餑餑,自己就是爛柿子?
蘇惜沫十分不悅,可是也不能和那些人去理論,憋了一肚子悶氣,語氣不善地道:「不許渾說,今天我不見人,你們出去守好門!」
墨香和墨痕相視一眼,皆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收拾了東西才出去了!雖然蘇惜沫人不出去,但是整個王府上下卻都跟要過年似的開心,因為今天王爺一高興,竟然打賞了所有人!
全府上下立刻明白,王爺這不只是打賞他們這些下人,更重要的是表明自己的態度,王妃是王爺心尖兒上的人,大家都該把眼睛放亮一點兒,以後對王妃要更加恭敬和尊重,切不可得罪了王妃!
原本有些人見太妃回來,又帶著那麼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以為王妃要失寵的,哪知道王爺這麼快就和王妃圓房了,還大張旗鼓地讓全府上下都知道,可見是對王妃很重視!
西苑書房內,墨含笙一臉「奸笑」看著沐豐夕,直看得沐豐夕眉頭緊蹙,忍不住呵斥道:「墨含笙,你信不信本王戳瞎你的雙眼?」
墨含笙桀桀笑著,道:「王爺,您做什麼動怒啊……我這不是為您高興么,以後王妃再也不會誤會您好男風了!」
沐豐夕好看的眉毛微微揚起,似乎有幾分愉悅,但是很快就斜眼看著墨含笙,不悅地道:「你話太多了!」
墨含笙卻故意一樣地道:「真是的,明明很高興,還假裝不在意,王爺……未免落於虛偽,哎呀呀……不知道王妃現在在幹嘛呢?似乎今日連書房也不來了,難不成昨晚王爺的表現不夠好,所以王妃不願意來見你了?」
沐豐夕被這話激的怒瞪了沐豐夕一眼,威脅道:「你是嫌命太長?」他怎麼表現不夠好?明明最後那個女人都不濟地暈了過去,他還意猶未盡呢!
墨含笙見好就收,朝他眨了兩下眼睛,才道:「我說錯話了還不行么,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也不知王妃怎麼能受得了你這樣冷冰冰的男人!」
沐豐夕微微擰眉,心中有些異樣感,他記得昨晚一開始蘇惜沫似乎是很不情願的,莫非她真的抗拒自己?
墨含笙當然不知道自己隨意的一句話,竟然讓沐豐夕心中不痛快了!
而沐豐夕不痛快的結果就是,他和墨含笙談完話之後,就給了他一個棘手的任務,去逼迫孫尚揚犯錯!一句話直接把墨含笙打發到了北疆,墨含笙苦笑連連,不過小冷聽到這個消息倒是很開心,她一直都嚮往去戰場看看,感受一下金戈鐵馬的豪邁!所以死纏爛打逼著墨含笙帶她去!
沐豐夕則在晚上沉著臉去了高陽苑,活像別人都欠了他五百兩銀子沒還一樣,高陽苑的下人們紛紛避之不及。
蘇惜沫剛剛開始用膳,風靈就趕來回報,說沐豐夕來了,蘇惜沫差點兒被一口米飯給噎死,幸而墨痕及時遞給了她一杯茶,才挽救了她!
就這麼會兒時間,沐豐夕已經走了進來,看到臉色漲紅的蘇惜沫,微微挑了挑眉,反而對一旁的風靈道:「給本王盛飯!」
蘇惜沫對於他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行為感到有幾分不自在,這是不是該叫「恃寵而驕」?這麼一想,自己又覺得十分滑稽,若是反過來,自己倒沐豐夕的院子里這樣大喇喇地吩咐下人,恐怕一定會落下這樣的印象!
蘇惜沫也沒有開口阻止,風靈看了蘇惜沫一眼,見她不置可否,便悄然出去準備了一副碗筷,然後給沐豐夕盛了一碗白米飯!
沐豐夕就這麼自顧自地吃了起來,蘇惜沫看他吃的如此香甜,自己卻有些坐立不安,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實在是想不通,猶記得昨晚他的話,她本以為那只是男人興起時的隨口之言,難不成他真要以夫妻之道相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