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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佔有她

  靈靈手一松,如意也解放了,揮起那隻好手,一下子將靈靈再次裹住,嘴巴也親了過去。


  這下靈靈真看明白了,是如意。


  「如意哥,咋還是你?你到底要幹嘛?」


  如意說:「靈靈,我要佔有你,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話沒有說完,他自己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手腕子往地上一頂,咔嚓,手臂自動接上了。


  然後瞬間將女人裹在了懷裡。


  靈靈開始尖叫,兩隻手在男人的肩膀人捶打,在男人的胸口上捶打。


  如意被打得滿臉青紫,依然不鬆手。他的吻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火熱。


  漸漸地,女人不動了,任憑他親,任憑他摸。


  就這樣,兩個人在暗無天日的樹林里,有了第一次。


  如意揭開了靈靈從女孩成為女人的第一頁。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扣子,扣子被拉開了。嘴巴也啃向了女孩的臉,將靈靈的額頭,鼻子,眼帘,兩腮,嘴唇,脖子親了個遍。


  靈靈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口鼓動起來。


  儘管她知道這是對恬妞的挑釁,可就是忍不住,咋著也忍不住。


  而且腦海里閃過無數個為自己辯白的理由。


  如意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是巧巧搶走了他,現在恬妞又搶走了他。


  俺倆才是天生的一對,本姑娘只不過把本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搶奪了回來。


  她的身子也是他的,不給他還能給誰?二十年前,這身子就為他準備的。他可以隨時來取,隨時來拿。


  愛情是自私的,啥都能給,啥都能讓,就是愛情不行。


  她的腦子給各種理由填得滿滿的,啥也不顧了,從反抗到掙扎,再從掙扎變為順從。最後又從順從變為了主動。


  她也親他,吻他。咬他,啃他。撕扯他的衣服。


  不知道啥時候他們身上的衣服不見了,不知道啥時候,他們粘合在了一起。


  不知道啥時候,靈靈眉頭一皺,發出一聲竭嘶底里的慘叫。


  緊接著,十根手指狂抓起來,在如意的肩膀上,後背上留下了無數的血道道。


  如意知道靈靈還是閨女,本來屬於他的第一次沒有送給別人。


  他感動無比,也熱淚盈眶,那種愛意又加深一層,擁住女人的身子,再也不分開了。


  從這一刻起,他擁有了她,她也擁有了他。這種擁有的許可權是一千年,一萬年,天荒地老,滄海桑田。


  女人的身體曼妙無比,潔白修長。渾身的比例絕佳,摸哪兒都是得心應手,摸哪兒都是那麼舒服順溜。


  這是上天賜給他的女人,好像就是為他特意打造。他也是為她特意打造。


  糾結了十多年的情感終於得到了宣洩,浪費了十來年的感情也終於得到了回報。


  靈靈的眉頭舒展開來,眉眼間閃過無比的幸福。


  她第一次做了女人,品嘗了男人的滋味,並且陶醉在這種滋味里不能自拔。


  她是大專生,也出國留過學,是有學問的人,關女男女之間的事兒都知道。


  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一點點痛,但是痛過以後就是那種幻如神仙的般的感覺。


  無數次在夢裡,她都幻想過這種感覺,今天,那感覺不再是夢幻,而是變成了現實。


  兩個人紅果果在一起,沒有感到絲毫的愧疚跟羞澀,彷彿是上天給他們築造好了。


  直到一股兇猛的電流從他們的身體里通過,這才漸漸平息,風平浪靜。


  這是一個值得懷念的日子,靈靈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他們一起躺在草叢裡,誰也不說話了。


  隨著血液的流淌不再繼續,心跳的頻率逐漸下降。很快,如意有了一種負罪感。


  那就是回家以後,咋跟恬妞交代,咋開口跟她談離婚?

  可不離婚,又怎麼對得起靈靈?

  跟靈靈糾結了這麼久,是該有結果的時候了,這一次決不能退縮。


  靈靈起來了,開始穿衣服,衣服穿好,再次抱上了如意。


  「如意哥,俺不是做夢吧,咋倆真的在一塊了?」


  如意說:「是真的,不信你掐我一下試試,看疼不疼?」


  靈靈還真的掐了如意一下,問:「疼不疼?」


  如意呲牙咧嘴,說:「疼。」


  靈靈點點頭:「嗯,看來是真的,不是做夢。咱倆……咋辦?」


  如意問:「你說咋辦?」


  靈靈說:「那就是真的了,不怪我,是你主動的。不過俺是自願的。」


  如意說:「靈靈,我這就回家,回家以後跟恬妞離婚。然後娶你過門。」


  靈靈苦苦一笑:「算了。」


  「為啥要算了?」


  靈靈說:「根據我的判斷,恬妞不會放你走,更不會跟你離婚。」


  「不會的,她一定會跟我離婚,就算不行,我也不跟她一塊過了。」


  靈靈說:「如意哥,別犯傻了,今天的事兒不算個啥。現在都九十年代了,男人跟女人那個啥,不代表什麼的。你走吧,今天的事兒就當沒有發生過。」


  「那怎麼行?我要對你負責任。」


  靈靈噗嗤一笑:「負什麼責任?你沒欠我啥,我也沒欠你啥。回去好好跟恬妞過日子吧。」


  靈靈說完,將如意的衣服扔給他,然後轉身走了,頭也沒回。


  如意坐在地上傻眼了,他覺得靈靈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要不然,她早就不是閨女了。


  女人是在安慰他,擔心他跟恬妞無法離婚。也怕他的話說的太滿,收不回來。


  如意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然後收拾東西回到了旅館。


  到旅館以後,一直沒睡,然後熬到了天明。


  他在想怎麼跟恬妞離婚,怎麼先開口,先從哪兒開口。


  腦子裡想了千百個理由,不但想說服恬妞,也想說服自己。


  第二天早上起來,眼睛紅紅的,一臉倦意。


  今天要回家了,他還想跟靈靈再見一面。


  可靈靈的手機怎麼打也打不通了。


  如意無奈,只好坐車返回了大梁山。


  回到家以後,恬妞正在羊圈裡出羊糞,女人的身上髒兮兮的,滿頭熱汗,下面穿著雨膠鞋,上面是鮮紅的毛衣,看起來跟火炭一樣。


  發現如意回來,女人一笑:「當家的,回來了?餓不?渴不?累不?」


  如意搖搖頭:「不餓也不累,你上來,我下去出圈,你歇歇。」


  如意過來奪恬妞手裡的糞叉,想借著填圈出圈的功夫,跟恬妞提一下離婚的事兒。


  可恬妞卻一下子推開了他,說:「羊圈裡這麼臟,你別再粘身子了。還是我來。」


  如意沒辦法,只好閃開了。


  羊糞熱乎乎的,瀰漫出熏人的臭氣。但是經常種莊稼的人,不但聞不到糞便的臭味,反而覺得那味道很好聞。


  他們都把這種味道稱作糞香,沒有大糞臭,哪有五穀香?

  目前的恬妞,早就把自己融合進了大梁山,也把靈魂融合進了大梁山。


  如意沒有機會開口,只好作罷。


  反正兩口子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會,白天不能說,晚上也能說。


  果然,吃午飯的時候,恬妞沒給他機會,女人一直嘮嘮叨叨,說今年的羊兒多肥,羊奶跟羊毛多好,可以賣多少錢,清理出來的羊糞,也賣給了誰誰誰。


  如意想張嘴,可嘴巴根本張不開。


  晚飯的時候還是這樣,恬妞又說,誰誰家有孩子了,咱倆是不是也該添個孩子?不如你晚上加把勁。爭取年底當上爹。


  有孩子多好,有孩子日子才有奔頭,有孩子生活才有希望。


  吃過飯,如意又想開口,但是沒等他說話,女人就收拾碗筷,到廚房洗鍋刷碗去了。


  唯一的機會,就是溜進棉被以後了。


  燈一熄,被一鑽,男人女人一抱,悄悄話還不想咋說就咋說?咋著說也不過分。


  夜深了,恬妞洗了澡,果然溜進了棉被。


  如意也溜進了面被,剛剛進去,恬妞就往他這邊蹭。手指在男人的胸口滑啊滑。臉蛋在男人的胸口磨啊磨。


  「如意啊,改天有機會,咱們回一次大西北吧?自從俺嫁給你,都沒回家看過爹娘。」


  如意說:「好!可是……。」


  「如意啊,咱倆趕緊要個孩子吧,王天昊跟天天沒孩子,咱倆先有,咱們就贏了」


  「孩子的事兒不急,我想說……。」


  「說啥啊說,忙一天累死了,睡覺,睡覺。」


  最近的恬妞很累,懶得跟如意喊炕。


  因為王天昊那邊不喊了,那邊不喊,這邊也沒有喊的必要。


  這種事就跟高手過招一樣,沒有對手的高手,是寂寞的。


  恬妞抱著如意,眼睛一閉,就要睡覺。


  可如意卻咬咬牙,吐出幾個字:「恬妞,咱們……離婚吧。」


  「嗯,你說啥?」恬妞睜開了眼。


  如意又重複一句:「恬妞,咱離婚吧。」


  男人的表情很莊重,不像是開玩笑。


  「如意,你瘋了吧,說啥傻話?」


  如意說:「我說的不是傻話,你知道我心裡沒你,我要到是靈靈,我也知道你心裡沒我,你要的是王天昊。


  咱倆在一塊就是個誤會。當初的結合也是個錯誤。你痛苦,我也痛苦,乾脆一刀兩斷,誰也就不痛了。」


  恬妞被閃電劈中,傻獃獃看著男人:「如意你說啥?我把身子都給你了,把心都給你了,你竟然這樣說?是不是在外面遇到相好的了?」


  如意說:「沒有相好的,就是靈靈,我把靈靈的身子佔了,她……還是閨女。」


  忽悠一下,恬妞坐了起來,渾身僵立,使勁咬咬嘴唇,然後問:「啥時候的事兒?」


  如意說:「昨天晚上,在Z市城南的樹林里。」


  「你……!」恬妞的巴掌猛地掄了起來,停在了半空中。


  她沒有打他,何必要打他呢?沒有理由啊。


  他背叛她,她何嘗沒有背叛他啊?


  當初不是照樣把天天打暈,代替天天鑽進了王天昊的棉被嗎?

  嫁給如意的時候,她的清白之軀早就沒有了,送給了王天昊。


  又有什麼資格嫌棄他?


  再說了,她對如意就是利用,利用這個男人達到報復王天昊的目的。


  現在成功了,對如意卻是殘忍的。


  沒有男人可以接受這種屈辱。


  恬妞的巴掌最終放了下來,心理卻刀子攪一般地疼,聲音卻很平淡:「你想清楚了?」


  如意說:「想清楚了,我喜歡靈靈,從來沒有變過,一生一世,我再也不想離開她,也絕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恬妞的眼淚流了下來,說:「那行,你睡吧,我想想,明天答覆你。」


  女人躺下,沒有再碰男人,而是背過臉,無奈的淚水滾滾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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