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胎記
雖然只是隨口問問,老爸也沒有過於在意,只是,好奇我突然之間會提起來,很是奇怪。
「哦,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
我支吾的假裝只是隨便問問,突然其想,將筷子里的菜塞到自己的嘴裡,掩飾自己的別有用心!
老爸將筷子放在碟子上,停頓了一下,「沒錯,你一出生就有了那個胎記。」
出生的便有了這個胎記?那麼,我的胎記不是他們在我出生之後烙印上去的么?!怎麼可能?!
那照片上的嬰兒是誰呢?!從他的口中得知我老媽手裡抱著的孩子並不是我,我心裡很是奇怪和迷惑不解。
隨後,我再也沒有過多的問什麼,只是默默的吃飯,吃過飯,老爸沒有和我多聊一會兒,便回了卧室,只留下我和賀雲卿兩個人。
「素心,我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兒。」
賀雲卿的眼睛毒,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我的心事他是看得透的,我坐在那裡發獃,沉默不語,並沒有回復他的好奇。
我倚靠在那裡,無精打採的回答,「哪裡有不對勁兒了?!」
賀雲卿一本正經的望著我,將酒杯放下,「素心,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要說你沒有啊?!在想你的身世的問題么?!」
他的話一語中的,的確,我是在考慮我的身世的問題,這一切來的太突然,最近發生了許多奇怪的事情,讓我一時間無法承受。
我瞬間沒有了胃口,坐在那裡望著賀雲卿,無奈的回答著,「嗯,我每天都在想,可是,一點頭緒也理不出,我都要想的頭腦爆炸了。」
賀雲卿笑著,「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這件事情不是急於一時的事情,你不要給自己自尋煩惱了,趕緊吃飯吧!」
他勸我吃飯,不要想的太多,我怎麼能夠控制了我的好奇心呢,也是,現在我最重要的任務是將身體養好,才能夠去做別的事情。
至於,我的身世和其他的雜亂無章的事情,不去理他。
「嗯,我知道了!」
嘴上答應賀雲卿不去想這些煩擾的問題,心裡依然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急於一時是無用的,等到時機成熟了,一切自然能夠迎刃而解。
我吃不下了,想起身離開,賀雲卿拋出一句,「素心,等你的傷痊癒了,我們就辦婚禮,怎麼樣?」
他再一次提起結婚的事情,雖然之前我是猶豫的,害怕得到又失去,如周玲一樣受到傷害,不敢去觸碰感情,被婚姻所捆綁。
幾次的求婚我都沒有給予他明確的答案,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波折之後,我愈加感覺到賀雲卿的體貼和細心,依偎在他的臂膀上,我有從未有的安全感。
我愣在那裡,再也沒有猶豫,「好!」
我怕我再次錯過,錯過一個好男人,錯過一個可依靠的臂膀,錯過我的愛情,錯過我來之不易的幸福和新生活。
接下來的幾周里,除了在賀雲卿的別墅里休養和做康復訓練,通過遠程了解和溝通公司的事情,我的身體漸漸恢復得不錯,而在蕭澤的悉心照料下,周玲的情況逐漸好轉,從不堪的回憶中走了出來。
偶爾會和他們通電話,周玲的心情不錯,其實,她未必就是愛上了老魏,只不過,老魏出現在她心靈最脆弱的時候,讓她感覺生活有了依靠。
正因為如此,她釋懷得很快,一段時間就能忘掉那個不專情的老頭子。
知道蕭澤和周玲的進展順利,我也替他們高興,幸福來之不易,有的時候,在我們不經意間走神的那一刻,可能就錯過了什麼。
大概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去醫院做了複查,拍了片子,大腦和骨骼都沒有大礙,我可以安心的重新回到我的生活和工作當中。
我老爸不希望我急於一時,立刻去公司上班,可是,我偏偏不聽,在賀雲卿的住宅里,這段日子,我都快發霉了。如果再不回公司工作,我想我真的會瘋掉的。
賀雲卿安排的那幾個保鏢照例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保護我的安全,目前,那個鬍鬚男卻還沒有任何消息。
所以,保持一定的警惕是現在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接著一件事情的發生,我就是再不願意身後有幾個跟屁蟲,也不行。
算是新生之後上班的第一天,我的精神狀態倒是不錯,回公司之後便開了碰頭會,了解下各部門的工作情況,有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自己親自操盤,難免會擔心公司的管理脫節。
不過,結果要比我預想的好很多,老爸在公司里已經將全部的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條。
回到辦公室坐下,沒時間耽擱,繼續翻閱文件,審閱合同,簽字,一大堆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弄得我焦頭爛額。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是蕭澤。
正好,我還想找時間和他聊聊工作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周玲的情況,蕭澤進來后,將手裡的文案遞給我,神色不錯,「我們的李總恢復的不錯嘛!感覺如何?!」
我接過文件,笑著,「在家待的想吐了!還不如出來工作充實!」
蕭澤調侃道:「有些人恨不得每天都在家休息,你倒好,徹徹底底的工作狂魔。」
我和蕭澤隨便聊聊,討論下業務上面的事情,聊到了周玲,最近沒有見到周玲,十分的想她。
「對了,周玲的情況如何?還好吧?!」
蕭澤就知道我放不下周玲這個傢伙,嘴角露出羨慕的笑意,逗我,「你們還真是無敵的閨蜜,她每天都念叨你,只不過最近回去工作了,沒時間看你,她的心倒是很大,現在那,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那你和周玲的進展如何啊?我們的蕭總監?!」
我套話,想知道這兩個人到底親密到什麼程度了,說不準,不久之後,我就能喝他們的喜酒了。
蕭澤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回答,「哎!不怎麼樣!我真搞不懂你們女人的心思了,我都坦誠相待,向她表白了,可是,她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