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顧晨受傷?
那天在顧晨警告他以後,整整半個月他都沒再出現,我還以為他是真的怕了,所以不會再來找我麻煩,因此也放鬆了對鄒靜的戒心。
如今他這樣提起,不由得讓我內心一慌,總覺得沈白似乎知道為什麼顧晨一直沒出現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你知道顧晨在哪裡?」
「我當然知道,而且……還清楚得很。是不是你一直打電話都無法接通,根本聯繫不上他啊。因為,他受傷住院了,至今還在觀察室昏迷不醒!」
顧晨受傷了?
怎麼會?他不是部隊上將,手下一堆兵嗎?怎麼可能會輕易受傷!
我激動的一把抓住沈白:「你怎麼知道的?他傷在哪裡了,在哪個醫院?」
忽然我的衣服被沈白粗暴的撕拉扯開,他狂暴的捏住了我的胸,眼中全是滿滿的嫉妒。
「賤人,一聽到其他男人受傷,你就緊張了?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男人,你的腦子和眼中都只能是我。」
胸部被捏得發疼,我幾乎要忍不住叫出了聲,但內心對顧晨的擔心卻更讓我慌亂不已。
「我和他沒什麼,只是他幫了我不少,我很感激而已。求你告訴我,他怎麼受傷的,嚴重嗎?」
「怎麼受傷?當兵的還能怎麼受傷,無非就是挨了槍子唄。這就是報應,覬覦別人老婆的報應,我表哥說了,傷得不輕,應該過不了危險期,所以你就別指望他了。」
他表哥?
他表哥我記得,沈白曾經給我說過,整天無所事事,到處惹是生非,好像和一些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一個這樣的人,又怎麼會那麼清楚顧晨的事呢?
我不免對沈白的話產生了懷疑,他似乎也從我眼中看到了我對他的不信任,鬆開抓住我胸的手,扣住了我的下巴。
「隨便你信不信,他的死活和我沒關係。反正你要是想知道他的消息,就得讓我心情愉悅,或許我一開心就會告訴你他在哪個醫院,讓你去看他也說不一定。」
沈白猛然起身,對著我冷冷一笑后,開始解起了扣子,鬆開了皮帶。
我們曾經是夫妻,對於他的身體我再熟悉不過,可此時我卻厭惡至極。
「以前每次都是我求你,還要用盡方式挑.逗你,才讓你勉強的應付我。今天我就好好享受下,只要你讓我滿意,我保證告訴你他在哪裡。」
沈白全身上下脫的只剩一條底褲,隨即他翻身躺在了床上,挑釁的抬眸看著我。
沒有退路,明天就要被逼著去領證,回去后的日子會是怎樣,我清楚無比。
而且我很擔心顧晨,所以我顫抖著手向他的大腿根部摸去,但不曾想,沈白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用嘴!」
我愣住了。
眼前這個曾經讓我拋下一切迷戀的男人,如今卻用全世界最噁心的方式來羞辱我。
我恨!
真的好恨!
喉嚨里湧上的胃酸讓我想吐,我緊閉著嘴用儘力氣咬緊了牙關,努力壓抑住翻騰的反胃。
眼見我不動,沈白翻身而起,徑直對著我逼過來。
我惶恐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的貼在牆邊。
他揚了揚唇角:「怎麼,不願意?」
我的確不願意,我怎麼可能願意!
一想到他背著我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我就噁心得想吐,我很慶幸我的保守,在曾經是夫妻關係時,沒對他的要求欲所欲求。
「是,我不願意,你別逼我!」我顫抖著唇,傲然的瞪著他。
他眯著眼像審視一般盯著我,片刻又睜開眼笑了起來:「很好,看來那個顧晨在你心目中也沒那麼重要嘛。如果你真用嘴了,我會殺了你們兩個。」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轉過身開始穿衣服,直到穿戴整齊才回過頭:「今天我不碰你,免得沒領證你說我強.奸,回去后再修理你。既然你需要時間,我們是夫妻我又怎麼會勉強你,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超過三天,你會知道後果。」
「砰」的一聲,沈白關上門走了。
我順延而下跌坐在地,滿腦子都是顧晨受傷的畫面。
沈白說他受了槍傷,那是會死人的!
我沒時間了,只有三天的自由,不行,我必須確定顧晨沒事才可以。
我要去找他,即使跑遍所有醫院,也要找到他!
以顧晨的身份,我最先選擇的就是軍醫大醫院,結果跑了兩家醫院都撲空后,我開始懊悔沒有留高毅他們的電話,如今想知道一丁點的消息都沒辦法。
我又渴又餓,疲憊不堪,但仍像個瘋子一般,繼續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找尋著顧晨的身影。
因為早上沒去公司,李總也親自打來電話問詢,一想到沈白要挾我必須辭職,我就遲疑的對李總提出了辭職,說家中有事,我沒辦法兼顧工作了。
對於我忽然的離職,李總當即關心的問道是否有什麼難處,可以的話給他說說,能幫忙的他一定幫。
李總對我的栽培和信任,讓我更加的慚愧,這是一份我很喜歡和珍惜的工作,但如今卻只能放棄了。
我回絕了李總的好意,執意的要求離職,最終李忠也沒辦法,同意了我的請求,讓我這幾天回去辦理辭職手續。
不過他還是希望我能好好考慮,策劃總監的位置依然會給我留著。
我謝過了李總的好意,掛斷電話后凌亂的站在街上的十字路口,沒有方向和目標的彷徨,讓我猶如秋風中被吹拂掉的一片落葉,渺小而無力。
打起精神,我又大大小小跑了5、6個醫院,依然沒看到顧晨的身影,本就透支的身體實在是支撐不住,最終只能放棄回家。
剛疲憊的走到小區門口,一個人影就擋住了我的路。
我抬頭看去,居然是那個歡歡,我沒精神和一個腦子有病的人糾纏,所以繞過她直接走了過去。
結果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堅硬的指甲幾乎要戳破了我的皮膚。
「上次不讓你離婚你偏離,現在既然離了,你又回來幹嘛?」
我挑了挑眉,啼笑皆非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