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他的冷酷殘情
姚芷巧剛來到卧室門邊,就有什麼東西砸到地上的聲音,間或傳來一個嚶嚶哭泣聲。
「你為什麼不要我?什麼叫我不是琴兒,蔣雨琴又什麼好?值得你為她守身如玉。」
姚芷巧剛進卧室,就看到滿地狼藉,床頭柜上的檯燈被砸到地上,余海露半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而邵冷安的襯衫頭兩顆紐子被解開,露出健碩的胸肌……
他的眼睛腥紅,許是因為醉酒,在不斷地甩著腦袋,似是想要讓自己清醒些。
姚芷巧進去的時候被余海露狠狠瞪了一眼。她倒是無所謂,只是直直看著邵冷安。
邵冷安也看著她,良久,嘴角突然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是呀,你有什麼好?值得我為你守身如玉。」
說著,他直接拉掉了褲腰帶。褲子落下,露出線條流暢的大腿和兩腿中央內褲包不住的雄壯……他動身朝余海露走去,大掌抓住她的手腕,然後一下子將她丟到床上,他整個人壓了上去。雙手瘋了似地扯余海露本就寬鬆稀少的衣物,等她身上沒遮擋物時,又瘋了似地揉她的胸。
余海露很痛苦,從她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可她在拚命忍著,還不斷扭著身子,以勾起邵冷安更大的性趣。
姚芷巧難堪地別過頭,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
她想,也許她出去才能讓彼此都好過些。可腳步就好像被黏在地板上,動一下都困難。
她不想看,邵冷安卻不放過她。
邵冷安拉著姚芷巧的手腕將她拖到床前,惡狠狠地按住她後腦勺,將她按在床上,「我要你好好看著,我邵冷安沒有你也行。你要是敢轉一下腦袋,蔣興國的公司明天就會宣布破產。不信,你等著瞧。」
他的語氣粗狠暴戾,他的眼睛一片猩紅。此時的他就像是魔神,讓人害怕得忍不住顫抖。
余海露嬌笑一聲,直起身,一雙玉臂抱著他寬厚的肩膀,「我們玩我們的,別讓外人干擾了我們的性致可好?」
邵冷安的視線從姚芷巧身上撞開,突然伸手將余海露按在床上,然後,拉下內褲……可許久也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
余海露急了,想直起身,卻被邵冷安揪住手臂,丟下了床。
她悶哼一聲,「安哥哥,你……」
邵冷安氣勢十足地大吼,「閉嘴!」
余海露果真委屈地住了嘴。
邵冷安起身穿褲子,扣紐扣,然後深深地看了眼姚芷巧,走了出去。
在出門的時候,余海露又不怕死地上前抱住他的腰。
邵冷安已經失去耐心,「放開!」語氣冷得沒半點溫度。
「不放,要是我這次放了,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邵冷安眼中迸射出一抹危險的光,他將余海露的手扒開,轉身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是不是不准許你進這個房間。」
余海露還不及說話,又聽到邵冷安陰戾無情地說,「既然你這麼渴望男人,我就給你好了……穿好衣服,樓下等我。」
余海露歡喜的應了一聲,回自己的卧室換衣服去了。
邵冷安看向姚芷巧,「你也跟著來。」聲音依舊沒半點溫度。
車子開進姚芷巧熟悉的地下宮殿,這次邵冷安帶姚芷巧去的地方依舊是原先的斗獸場。
所不同的是,這次在斗獸場里的人換成了余海露。
她被十多個男人圍在中間,臉上的表情很驚恐。
邵冷安帶著面具,靠在高高的欄杆上,「你不是總想爬男人的床嗎?我邵冷安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水性楊花,不自尊自愛的女人。現在,我賞你十多個男人,應該能滿足你了……」
面具下的臉帶上了撒旦的笑容,然後他揮了揮手,那些將余海露圍住的男人紛紛向著她撲過去。
整個斗獸場上空響徹著連連尖叫。
姚芷巧在邵冷安身邊瑟瑟發抖,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極其涼薄的聲音,「說來,她還是你帶回家的,她第一次爬我床也是你間接促成的,那麼……」
邵冷安的手摸上了她帶著面具的臉,明明什麼觸感也不該有,可她就是感覺到了一股涼意,就好像是毒蛇在自己臉上爬一樣。
「你也下去陪她吧。」
姚芷巧心頭一震,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邵冷安,可卻只能看到一張猙獰恐怖的面具……
很快有人來抓住她手腕,她哭著求饒,可邵冷安卻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耐煩地叫道:「吵死了……」
立即有人用膠帶把姚芷巧的嘴沾上。
姚芷巧被拖了下去。
剛才在台上看還不覺得有什麼。
這會親自站到了底下,卻是越發覺得余海露的叫聲凄厲無助。
偏偏將她圍住的那些男人笑得一個比一個猖狂,一個比一個手段殘忍。
她害怕了,她退縮了……她的腳步亂踢亂蹬,抓住她肩膀的那兩個人卻不放鬆絲毫。一道暗門被打開,又有幾個男人走出來,邪笑著向姚芷巧走來。
她感覺自己腹部開始隱隱作痛,頭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可邵冷安一點疼惜都沒有。眼前,那幾個男人越來越近。她拼了命地掙扎,終於,其中一個抓住她手臂的男人力道開始鬆懈,她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撕了自己嘴上的膠帶,狠狠朝著另一個男人手腕咬去。
那男人吃痛,不得不將她放開。
可這時候,剛來的那幾個男人已經將她團團圍住。
她再沒機會逃,只能將視線投向邵冷安。
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阻止的意思,整張臉唯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此時卻帶了殘忍的笑。
她痛心地閉上眼睛,不知被誰揪住了后領,她仰倒在地上,不知是誰騎在她身上,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至始至終,她都沒再反抗,整個人就好像一條死魚,任他們擺布。
很快,胸前一涼,有人摸上她的胸……
然後是褲子……
耳邊凈是一些不堪的笑。
恨嗎?不,只是心痛罷了。
預感中的侮辱並沒有到來,她好像聽到有人嘶吼著朝這邊跑來,緊跟著,身上一暖,好像被蓋上了一件衣服。
頭頂傳來某人的低吼,「死了沒?」
她睜開眼睛,涼涼地看著邵冷安,眼神沒半點波動,空洞得沒半點焦距。她只要一想到邵冷安剛才的冷酷殘情,她就怕,心就無可抑制地痛。如果邵冷安不阻止,她可能會死,連同肚子里她剛有期待感的孩子……
邵冷安低吼,就像是一隻瘋狂的野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