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她的舊情人
現在有能力對付蔣國忠他們的就只有孟非常,孟慧,神秘人,而現在分公司也處於內亂中,孟慧抽不出身,神秘人又是只在乎分公司的利益。
所以能和蔣國忠較量的也就只剩下孟非常了,現在也只有穩住孟非常,暫時不能和她撕破臉皮。
還有一個人,可以幫到白玫瑰,那就是白玫瑰的父親白龍。白龍的權利雖然被架空了,但他手低下多少還會有一批人跟著他的。
要想盡辦法把一切資源都利用起來。
這一次,我要跟蔣國忠來一個徹底的對決。
我躺在床上,晃了晃腦袋,聽醫生說,我昏迷了兩天,看來這一次我的身體是透支到了極點。
我雙手撐著額頭,腦袋中仍然思考著對付蔣國忠的舉措,本來蔣國忠經營著淫穢集團,只要把他告發,就可以將他徹底拉下台,只可惜所掌握的證據已經被他全部毀掉,再想拿到證據就已經變得十分困難。
看來得再想辦法與大姐取得聯繫,把她記錄的資料搞到手,不過僅僅掌握這些證據還不夠,必須在輿論和法律雙管齊下,要讓他再也站不起來,只有將他徹底擊敗,才能發泄我的心頭之恨。
「這對狗男女,絕對不能便宜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
門外突然傳來爭吵聲……
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我的心突然咯噔一跳,這是白玫瑰的聲音,白玫瑰醒了?
狗男女?什麼狗男女?我有些發懵,這白玫瑰是怎麼回事?而且門外的白玫瑰情緒似乎非常的激動。
我連忙翻開被子,走到門口,卻發現白玫瑰被一個護士扶著,而她則咬牙切齒的看著前面在西藥窗拿葯的一對男女。
「我說這幾年他去哪裡了,原來是跟這個賤人逍遙去了!」
白玫瑰非常的激動,旁邊的護士都快扶不住她,就像是一個哭訴的怨婦一般。
我趕忙走過去將她扶住。
「白總,怎麼回事?」
白玫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用一雙極其怨恨的眼神盯著那對男女。
西藥窗口,一個男人正拎著一個女人的小包,那男的身高一米八,穿了一身黑西裝,面容非常的俊冷,他的一隻手臂被一個短髮,戴著兩對耳環的,長得青春靚麗的女人挽著,從兩人的舉止看,兩人應該非常的相愛。
「姦夫淫婦!」白玫瑰大喝一聲,便甩開我的手沖了過去。
那男的看著白玫瑰,一臉的平靜,白玫瑰的出現並沒有讓他產生什麼反應。
奇怪,難道白玫瑰認錯人了?
那女人正全身灌注的看著手裡的一張紙,她緊貼在那男的懷裡,似乎正沉浸甜蜜溫馨之中。
這時候白玫瑰一把衝過去,搶過那女人手裡的紙張。
嘶!
漫天的碎屑紛紛落下。
那女人有些錯愕的看著白玫瑰,「你……你是誰呀?」
白玫瑰渾身顫抖,怒道:「狗男女!」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無緣無故隨便罵人,我們都不認識你,難道你是精神病嗎?」
那男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玫瑰,好久不見!」
那女的立刻反過頭,對著那男的道:「「阮之南,她是誰?」
那男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對著白玫瑰說道:「對不起,我一直在國外讀書,最近才回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她是我的未婚妻許小茜,她現在是孕婦,我帶來這裡做檢查。」
「孕婦,呵呵,阮之南你真是有本事,你個混蛋!」
白玫瑰渾身發顫,吼了一句,接著啪的一聲便給了那男的一巴掌。
這白玫瑰發起火起來還真是凶神惡煞,令人後怕。
那男的被打得直蒙圈。
「你這女人瘋了,竟然敢打我的男人!」
那女的嚯地走出來,拉著白玫瑰的衣袖,滿臉的怒色,一個巴掌就要準備落下去。
那女的剛揚起手掌,卻被白玫瑰很快的抓起了頭髮,「我撕了你這賤女人!」
這白玫瑰打架的能力也是杠杠的,估計再來幾個女的也不是她的對手。
那女的被白玫瑰扯掉了幾條頭髮,然後被白玫瑰一推,那女人摔倒在地。
白玫瑰身體顫抖,指著那男的道:「當年你只不過是一窮二白的小子,我給你穿,給你住,還伺候你媽,照顧你家,還給你錢出國留學,沒想到你在國外出息了,竟然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你這個吃軟飯,忘恩負義的賤男人。」
「我不准你這樣說他。」那女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又朝白玫瑰沖了過來。
白玫瑰習慣性的抬起她的腳丫子,要踹開那個女人。
「夠了!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那男的用力推了一下白玫瑰,白玫瑰的頭猛的撞到牆上。
我連忙跑過去抱住白玫瑰,我捂住她的額頭,「白總,你怎麼樣?」
「沒……沒事!」白玫瑰喘著粗氣說道。
「哼,說我呢,原來你自已還不養著小白臉。」那男人扯了扯自已西裝上衣,臉上有些慍怒道。
「你……」
白玫瑰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打女人?」我森然朝那男的喝道,「你和白總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不配知道!」男人冷冷道。
「我奉勸你,最好不要管我們的閑事,還有,看好她,別再讓她出來到處發瘋了。小茜,咱們走。」
那男人接著冷冷扔下一句話,便牽著那女人離開了。
白玫瑰攤坐在地上,滾滾淚水從她的眼睛中流下。
我看著柔聲道:「他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之南!」
白玫瑰點了點頭,「我真傻,傻傻愛了他八年,等了他八年,到頭來卻成了一場空。」
八年?沒想到白玫瑰等了一個男人八年。
可到頭了這個男人卻愛上了別的女人。
這活生生的證明了,一個不值得自己愛的人是沒有必要去付出太多的精力和心血的,而應該把更多精力去放在那些值得我們愛的人身上。
我扶起白玫瑰,道:「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白玫瑰詫異道:「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