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去溫柔鄉揪人
「大嫂,你要出去嗎?」走出溫家大宅的時候,我遇到了溫兆源。
「哦,兆源,我有些事情要找你大哥,你大哥在公司嗎?」我問道。
溫兆源搖搖頭:「我大哥——他已經離開公司了,有什麼急事嗎?」
我點點頭:「是挺著急的,他不在公司?」
溫兆源點點頭:「他——去了——」
我看著溫兆源欲言又止,就感到蹊蹺:「他去了哪裡?」
「大嫂,要不你明天再去公司吧。」溫兆源有些為難的看著我說。
我更覺得奇怪了:「兆源,你實話告訴我,你大哥到底去了哪裡?」
溫兆源嘆了口氣:「要不,我帶你去吧。」
我點點頭:「謝謝!」
一路上,溫兆源不停的看我:「大嫂——」
「你叫我簡欣吧,這個『大嫂』我覺得有些滑稽。」我自嘲的說。
「好!簡欣,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溫兆源奇怪的看著我。
我把雜誌上的照片遞給溫兆源,沒有說話。
溫兆源看了看:「就是這個啊,我大哥的緋聞每個月都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次不一樣,畢竟我們剛訂了婚,就被拍到,終歸是不好的。」我無奈的說。
溫兆源點點頭:「應該沒有這麼嚴重,你不要杞人憂天了。」
雖然溫兆源這麼說,但是我依舊無法安心。
車子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在一處高級公寓前停下了。
我下了車看了看:「你大哥在這裡?」
溫兆源點點頭。
「我一個人進去吧,今天謝謝你了,兆源。」我看著溫兆源說。幸好在溫家,還有一個這樣的人幫我。
溫兆源笑了笑:「沒事,一棟201室。」
我點點頭,走了進去。
看了看門牌號,我敲了敲門,門很快被打開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開門的竟然是溫兆乾。
「你怎麼會來這裡?」他看著我,奇怪的問。
我看著他,身著白色的浴袍,頭髮還是濕的,腳上穿著拖鞋,一看就是到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兆乾,是誰來了?」一個軟膩的聲音從裡面響起,然後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走了出來,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那件襯衫她認識,溫兆乾的。
我笑了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需不需要我在門口等一會。」
溫兆乾下面的話幾乎讓我玩吐血:「你來的正好,我們已經辦完了。」
「兆乾——」那女人貼在溫兆乾的身後。我看著那個女人,正是照片上幾個女人中的一個,也是出鏡率最高的那個女人,好像是一個三流小嫩模,看樣子也就20歲左右吧,確實是嫩的能掐出水。
「乖,先去把衣服換了吧,一會我們出去吃飯。」兆乾看著那個女人的目光,柔情似水。
不是不懂溫柔,只是要看面對的那個女人是誰。
「嗯!」那女人慵懶的轉過身,留給我一個千嬌百媚的背影。
「進來吧。」溫兆乾聲音平靜。
「今天的頭版頭條,看樣子你沒看吧?」我把照片放在茶几上。
溫兆乾瞟了一眼:「你就為了這些來找我?」
我看著他:「你爺爺找到了我,讓我跟你商量怎麼處理。」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溫兆乾忽然問。
「我——我自然不用找,記者能知道,我自然也能知道。」我沒有說是溫兆源帶我來的,怕他們再起什麼誤會。
「你可真是無所不知啊,我真是小看你了。」溫兆乾嘲諷的看著我。
「我從來不關心你去了哪裡,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只是我們名義上依舊是未婚夫妻,所以麻煩你尊重一下我,謝謝!」我對於溫兆乾的態度有些惱火。
「那我該怎麼對你呢?」溫兆乾忽然欺身上前,用手把玩著我的髮絲說。他距離我很近,身上的氣息直入我心扉,還有他浴袍里若隱若現的胸膛,讓我有些心慌意亂,我的呼吸有些紊亂,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怎麼?玩欲拒還迎?」溫兆乾一把攬住我的腰,我們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我驚慌失措的看著他:「你——你要在你的新歡面前調.戲別的女人嗎?」
「你是我未婚妻,我這麼做很正常啊。」溫兆乾厚顏無恥的看著我。
「兆乾,你們——」那女人驚訝的看著攬我入懷的溫兆乾。
「換好衣服了,那我們走吧。」溫兆乾若無其事的鬆開我。
「溫兆乾,你——」我氣結的看著溫兆乾,這算什麼?
「我晚上會回家,你在家等我。」溫兆乾說完這句話,攬著那個女人的腰,離開了公寓。
我站在那裡,手腳冰冷。他竟然當著我的面攬著別的女人離開了,我在那個女人眼裡變成了一個笑話。
撥通小米的電話:「小米,姐妹我心情不好,陪姐妹去喝一杯吧。」
「現在嗎?大白天?」小米有些不可思議的說。
我點點頭:「對,就是現在。」
半個小時之後,我跟小米出現在了酒吧。
「你說你這豪門媳婦當的,未婚夫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要去小三家找他商量解決方案,還被人晾在了那裡。」小米無奈的看著我。
「所以說,小米啊,聽我一句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事情千萬不要輕易答應,要不然就會像我這樣了。」我幾杯酒下肚,頭竟然有些暈了。
「我才不會呢。倒是你,溫兆乾作出來的,你幹嘛要給他修補啊,丟人也是他丟人。」小米敲了敲我本來就發暈的腦袋。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訂過婚的,他出了事,我也不能獨善其身,只能共同進退,難道要看他笑話嗎?」我嘿嘿的笑著。
「小妹妹,兩個小女孩在這喝酒怪孤單的,哥哥們陪你們啊?」幾個男人走過來坐在我們的桌子前,開始毛手毛腳。
「滾開!」小米推開其中的有一個男人。
我嘿嘿的看著向我蹭過來的男人,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朝他的頭上砸去。頓時,那個男人的頭血流如注,看的其他男人都呆在了那裡。
「你敢砸老子?」那男人惱羞成怒,抓起我的手腕扔了出去,但是我卻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我抬起醉眼,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為什麼眼前會有溫兆乾的臉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