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奇葩的要求
我實在是無力吐槽，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楚文山就是一頭號大奇葩，奇葩到了家。
「燕然，你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
「不生氣就好，你也不要激動。」
「我沒有激動。」
「……」
看到楚燕然情緒不對，我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等了一會，等楚燕然自己平靜下來。
約莫過了三分鐘時間，楚燕然終於從極端的憤怒里回過神來，她看了我一眼：「好了，可以說話了。」
我嗯了一聲，把斟酌好的說辭緩緩倒出：「現在我們要搞清楚兩件事。第一，你爸的行為是他自己的，還是代表著楚家大多數人？第二，你的這些股份在法理上是不是站得住腳，你可以爭取到多少人的支持？先把這兩件事解決了，然後再去考慮其他。」
楚燕然皺眉：「這個我得打電話才行，我跟楚家很多人關係都不怎麼樣，這件事鬧起來對我還是有些不利的。至於股份的歸屬權，這一點毋庸置疑。當時我媽留給我的只有不到百分之八的股份，後面都是我慢慢做大的。」
「那就行，這樣我們就有了一些底氣，現在只要爭取到足夠多的人就行了。肖家那邊幫得上忙不？還有孫悅欣，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得上。」
我提起孫悅欣的時候，心裡有些不安，生怕楚燕然會有什麼想法。畢竟我跟孫悅欣有那麼一檔子事情。
出乎我的預料，楚燕然居然沒有什麼表情，似乎壓根就不在意。她飛快說道：「我去聯繫肖家，再去找找外援。至於楚家這裡，我能指望的人很少，孫家那邊你去幫我爭取一下。」
說完之後，楚燕然拿起包就急匆匆朝外面走去，留下我在風中凌亂。靠，這是什麼意思？孫家那邊指望我？那豈不是要去找孫悅欣。一想到自己跟孫悅欣那如同亂麻一樣的關係，我就覺得頭大，這不是坑人嗎？好嘛，剛才還擔心楚燕然會生氣來著，現在看來，人家心可是大得很，不僅不生氣，還主動製造我跟孫悅欣接觸的機會，不過這機會……想想我就覺得苦笑不已。
時間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糾結而停留，眼看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我知道自己必須要行動了。楚文山畢竟是楚家的強大力量，他這麼一發動，帶動了很多想要分一杯羹的人，楚燕然的情況很是不妙。如果孫家這個時候也倒戈加入了楚文山的陣營，那無疑是雪上加霜。
孫悅欣……還是得見啊。
硬著頭皮給孫悅欣打了電話，本來還有些戰戰兢兢，生怕她會拿捏。不曾想，孫悅欣似乎知道我找她的目的，直接讓我過去見面。
孫悅欣負責楚燕然在本省的業務，也算是集團里的高層了，她所在的大廈非常高檔，而她的辦公室更是設立在了十六層這樣一個吉利樓層。在她秘書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孫悅欣辦公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的辦公室可真是豪華啊，用富麗堂皇都不足以形容。
「坐吧。」孫悅欣淡淡一笑，讓我坐下。
我坐在了孫悅欣對面，本來還以為孫悅欣會主動說些什麼，不過等啊等，這個女人只是在話些家常，壓根就沒有提起話頭的意思。
我心頭一動，難道孫家已經做出了決定？不對啊，如果這樣，她還叫我過來做什麼？大可以婉拒了我。那麼，她就是想要得到一些利益。是了，應該就是這種情況。看來這些女人就沒有一個簡單的，我居然還指望她主動說起呢，真是天真。
收拾了一下稍微有些失落的心情，我組織了一下言語，主動說道：「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這次來呢，其實就是想要你，或者說是你們孫家的幫助。」
「幫助？幫楚燕然嗎？她現在的情況可是有些不太好。這個時候孫家幫她，豈不是自找麻煩？」孫悅欣微笑著說道。
得，看來楚燕然出事，孫悅欣是喜聞樂見啊。之前對楚燕然可是帶著一些尊重的，哪裡會直呼其名？我心裡有些鬱悶，不過知道形勢比人強，這事情是計較不過來的，只能忍了，看著孫悅欣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跟燕然是互相幫扶的關係啊，要是楚燕然有了問題，你這高層位置還坐得穩么？幫她就是幫你自己。」
孫悅欣不為所動，笑呵呵說道：「那也沒事啊，反正我最近也挺累的，趁機休息下，倒也不錯。」
我聞言不由得有些生氣，孫悅欣看來所求甚大啊，也不知道她會提出怎樣的要求。如果按照我的脾氣，我摔門就走了，管他個鳥！但是這事情關係到楚燕然，我只能壓住性子，問道：「我們也是老熟人了，關係也在這裡擺著，你……」
我還沒說完，孫悅欣就臉紅了，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無奈苦笑，我說的關係，是合作關係，可不是那種關係啊。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涼水都塞牙，她不會誤會我了吧？那會對我們的談判造成很大影響的，真是鬱悶。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也只能繼續說下去。
「我們是合作關係，彼此合作也挺愉快的。可能你覺得不是楚燕然，換個其他人也不錯。但是，這只是你覺得而已，說不定換了人情況會很差呢？你願意賭這一把嘛。相反，要是幫了楚燕然，就不一樣了。一來你可以維持原位，二來說不定還能收穫一些利益，兩相比較之下，聰明人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我相信你就是這樣一個聰明人。」
孫悅欣笑眯眯的，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架勢，就是不接腔啊。這把我鬱悶的，只好自曝底牌：「那你想要怎樣才行呢，開出條件來，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能滿足的，我們肯定滿足。」
這應該就是孫悅欣一直等著的，見我說了出來，她喜笑顏開，再不猶豫，直接提出了好幾點要求。這其中有很好解決的，也有棘手的，更有讓我五雷轟頂的。我聽到最後一個要求，整個人都懵了，我沒聽錯吧？怎麼會提出這樣奇葩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