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玩的什麼花招
見我陷入了沉思,肖月茹眉毛一挑,帶著激憤挑釁意味說道:「怎麼了?害怕了?看來我還是高看你了啊,你就不是個男人!就怎麼點小事,居然還瞻前顧後的,哼。」
我微微一笑:「激將法對我用處不大,我做事也有自己的考量。」
「哎喲喂,這才出去混了幾天,就喘起來了?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小弟,要不是我照顧你,你現在早被人家踩到腳底下了。」
我臉色一黑,心裡有些不舒服。雖然肖月茹說得是事實,但是正因為事實才傷人啊。
肖月茹看到我神色不對,嫣然一笑,果斷的轉換了話題:「喲,還生氣了啊,我就這麼一說而已。而且不是誰都能當我小弟的啊,你幹嘛這麼嚴肅,怪嚇人的,來,笑一笑。」
我勉強扯了一下嘴角,說是笑,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肖月茹鬱悶了,清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惱怒。不過這女人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很快,轉眼間就又笑靨如花,湊近了我,笑嘻嘻說道:「你可以不為了自己,也可以不為了我,但是你總得為楚燕然考慮一下吧?」
「這話怎麼說?」
「看看,一說楚燕然你就來勁了,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想當初……」肖月茹話說到一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倒是沒想那麼多,只顧催促著她繼續剛才的話題。不問個清楚明白,我心裡就跟貓抓撓似的。
肖月茹鬱悶的瞪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爽,看了我好半天,這才懶洋洋說道:「只要你做得好,我就讓楚燕然跟你通話,你覺得咋樣?」
這個條件開出來,我下意識的嗤之以鼻。真是有意思,我自己老婆,還需要你允許啊?不過腦海里才轉過這個念頭,我頓時臉色一白,心裡頗不是滋味。
說起來楚燕然離開這麼久,別說電話了,連個簡訊都沒。
之前我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她似乎有什麼苦衷,甚或是去了不方便的地方,連通訊也成問題。
不過她之前是跟肖月茹通話來著,這就讓我不爽了,我感覺自己好像都比不過肖月茹。
肖月茹卻是沒想那麼多,依舊在那笑嘻嘻說道:「怎麼樣?我這個條件還算不錯吧?燕然她可是不能跟你通信的,要不然也不會找到我。不過我有辦法讓她跟你聯繫上。」
聽到這話,我頓時眼睛一亮。原來楚燕然不是不願意理會我,而是受到了某種限制的。這麼說,我之前的失落完全是自找的?說來也是,楚燕然畢竟是我老婆,沒理由不搭理我。我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夜總會在哪?我明天就去。」
「還是別了,你先好好休息。不然被楚燕然知道了,肯定要掐死我。。」肖月茹看著我微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肖月茹看起來很是正常,我卻從她的目光里感覺到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是到底是什麼,我卻是說不上來。
……………………
幾天之後,我喉嚨上的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前說話一陣陣疼痛,很難忍受。現在則只剩下輕微的痛感,只需要好好保養就行。
肖月茹特意給我安排了兩個人手。
一個姓秦,一個姓柳,都是比較精壯的漢子。
我有些奇怪,只是去夜總會工作而已,需要什麼人手?我下意識想要拒絕,不過一想到之前肖月茹那略帶古怪的神色,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長了一個心眼,還是沒有拒絕肖月茹的好意。
當我到達帝豪夜總會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這個心眼算是長對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夜總會,我很輕鬆就能搞定。卻沒想到,這夜總會居然佔地面積極大,而且富麗堂皇,員工眾多。這個夜總會在本地不能排進前三,起碼也能躋身前五。這樣大的一個夜總會就交給我了?這裡面沒有什麼說道才怪。
我本來準備跟夜總會的人打聽一下,不過轉念一想,從他們嘴裡未必能得到有用訊息。得,還是找找以前的上司吧,他可是夜店老炮啊,對這方面的事情知道得肯定很多。
電話打了過去。
前上司對我態度算不得多熱情,不過也不是很敷衍。
當我詢問帝豪夜總會情況的時候,他的態度才稍微多了一絲親近:「這個夜總會啊,可是不一般。這是近兩年崛起的,短短兩年,已經有了不錯的口碑。那裡的服務真是好,小姐質量也沒說的,去過一次就讓人念念不忘。」
說到這裡,這位老兄還咂咂嘴,似乎回味無窮的樣子。
我不由得好笑,趕緊岔開話題,問道:「那你知道這個夜總會是誰搞出來的嗎?」
「那可是一個大人物啊,林邛,你聽過沒?估計你肯定沒聽過,你壓根不是我們這個圈子的。對了,你怎麼忽然間問帝豪夜總會的情況?難道是發財了,想帶我去爽一爽?你找我可就對了,你一個人去,肯定摸不著門道,帶上我,我就是你最好的嚮導,嘿嘿,保證讓你樂不思蜀,讓你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我聽到他越說越不像話,面色漲紅,實在扛不住了,隨便找了個理由,趕緊掛斷電話。
我帶著秦柳兩位保鏢朝裡面走,一邊走一邊想著剛才打探到的情況,眉頭緊鎖,皺成了一個川字型。這肖月茹,葫蘆里到底賣了什麼葯?怎麼好好的林邛這麼大的產業還落在她手裡了?又為什麼讓我來打理?難道這又是一次考驗?真是想不通啊,這女人做事風格天外飛仙似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正想著事呢,忽然間一個嬌滴滴聲音傳來,然後一陣香風撲鼻。我還沒得及說話,身體就驟然有了反應。
人還沒見,聲也未曾細品,我已經被送到眼前的波濤給震得傻了眼。低胸,白嫩的兩團被緊緊包裹著,依然不甘心似的,欲要裂衣而出。顯然,湊到我跟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有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