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南斗六星
我明白了,光無處不在,透過風的空隙滲透了出來,風吹在了黑暗的牆壁之上跟著倒卷飛了回來,再一次被光透過。
這座牢籠是由六中本源之力合成的,黑色,黃色,白色,綠色,紅色,青色,光明的力量縱然再強,也休想破開六中本源力量建鑄的囚籠。
我控制牢籠開始縮小,既然光明不願束手就擒,那我就以力量將它懾服,力量牆壁的推動讓光明之力滯了一下,繼而暴動了,但我在它暴動的瞬間打出泯滅的力量,光明被黑暗覆蓋的剎那,我迅捷的深處手臂,抓出光明之源,往嘴裡一塞,馬上進入內世界。
光明在內世界豪光綻放,比太陽光濃烈太多了,我雖是意識沉入,卻也感受到一陣刺眼的脹痛,光明化作了一輪紅日,照耀一方世界,可是我在光明之中竟然感受到濃烈的火意。
我突然想到,光是什麼?雷光也是光,火光也是光,那最本源的光代表了什麼?是一切光質的本源?還是說是一切光的形體,任務質體只要能發出光亮,那就屬於光明?
紅日自行轉動,隨著它的轉動,細微的光箭就像下起了漫天箭雨,又如高山連綿起伏,層層光芒箭雨似乎在進行威嚴的宣.判,宣.判詞就是那光芒箭雨,而我就是那名被審.判的褻瀆者。
箭雨彌補整個空間,我跟著沉聲一喝,內元轟涌,從體內射出無數真元,這些真元在空中組成了一柄柄細緻的長刀,然後沖向半空上的箭雨。
刺耳的撞擊聲已是這片世界獨有的樂章,轟然而響,又煙消雲散。
我已經準備速戰速決了,歷練也到達了盡頭,通曉我心意的幾大本源之力踏風直上高空,炎心本源幻化的鳳鳥直接銜上那輪紅日,兩種力量的衝擊無聲無息,可是鳳鳥卻發出一聲嗚咽的悲鳴,它單個的力量不足以抗衡光明之源。
弱水之心化作的水猿猛烈的敲打著胸膛,在鳳鳥丟掉紅日的時候,他一拳砸了過去,他的拳頭幾有萬頃之力,潮聲揮響,讓人感覺置身在海岸一般。
可是那輪紅日面對這強橫的一擊,只是稍稍動了動,一柱光亮射在了水猿的拳頭上,萬頃海水倒卷而回,水猿被掀翻了數個跟斗,落在地面之後,直接化身擊天.怒浪,怒浪伸出了一直大手,攥住了紅日。
嗤嗤的聲響中,潮水散發出濃濃的白霧,那隻手掌也被蒸發了。
我打出破邪神通,一圈圈的雷光就像鏈條一般,纏住了紅日,我的力量既然不輸給噬魂玉,那就沒道理輸給光明之源,遑論吸收噬魂玉之後的力量了,紅日急速邊打,而雷芒電鎖鏈已經密密麻麻的把它困的死死的。
噬魂玉化作的猛獸咆哮一聲,生猛的撞向了紅日,黑暗吞噬了光明,光明也透過了黑暗,這兩種輔一交手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被削弱的光明迎來了第五波攻擊,神龍爭吟,噴出蛇形雷電,注入鎖鏈之中,紅日的光芒頓時一陣暗淡。
緊接著是第六波的玄武神獸和麒麟的聯手一擊,狂風卷出塵沙無數,以彪悍的恐怖之力迎像光明之源,飛沙走石之中,光明之源再被削弱。
我一連打出六種神通,從涅槃打倒泯滅,又從泯滅打會涅槃,紅日變得扭曲起來,光芒散過,一個明光透亮的朱玉飄在空中,那就是光明之源。
……
巔峰武界的高空之上,六大武帝率領上萬名武修對峙著修羅率領的靈獸大軍,其實以修羅的力量已經可以碾壓眾人了,但是李吟風是陣法大家,他以陣悟道,萬事萬物都能在他的操控下化作威力強大的戰陣。
六大武帝分站不同方位,酷似南斗六星,周天星辰也來助陣,如此一來就有了對抗修羅的本錢,他們六人合力通過陣法的加持,每打出一擊真元武技,便讓修羅一陣驚心動魄,力量之強,儼然已經超過了他半步武神的力量。
萬幸他還有五名同伴,如非如此,半步武神也要飲恨在六大武帝的聯手一擊之下。
其實李吟風也是被逼無奈,他這套陣法只是初創,相當於剛成型沒來得及檢測,為難關頭,也沒抱太大希望,不料成功抗住了修羅的進攻。
呼延踏天說道:「什麼半步武神,也不過如此,嘿嘿。」
宇文化及說道:「老夫還以為今日武域就要告破,終究被我們抗住了。」
他們的聲音響遍四方,為武修們豎立信心和堅定的信念,那意思再說,你們看,連號稱半步武神的修羅都無法跨越雷池一步,大可不必慌張了。
修羅悶哼一聲,他冷漠說道:「你們的陣法我破不了,但又能禁受的起幾波轟擊?我承認小看了你們,但也到此為止了。」
劉景山平靜的說道:「那就試試看,若你破得了南斗六星陣,這諾達的武域山河,任你們殺伐。」
修羅冷笑一聲,劉景山說的坦然,可那和廢話沒什麼兩樣,破了南斗六星陣,武域還有誰能鉗制他前進的步伐?他看著李吟風說道:「巔峰武界還有你這樣的武帝,讓我刮目相看,如果你現在叛變,我代表母體凶邪羅饒你一命。」
李吟風溫和一笑,他說道:「過獎了,可惜你招攬的方式太粗鄙了,本人也沒打算充當靈獸的走狗。」他頓了頓又說道:「亘古以來,靈獸作為武修的輔助,萬載不變,爾等逆天行事,當心受到天罰呀。」
修羅嘿然道:「亘古不變?人類憑什麼奴役靈獸?就憑你們是人?你所謂的天罰是什麼?在凶邪羅面前,一切都是枉然。」他的意思自然是說,凶邪羅就是天,既然天屬於靈獸,那還說什麼天罰?
「一群畜生妄談天道。」葛仙游呸了一聲說道:「簡直是不自量力。」
修羅淡淡的說道:「是不是自不量力,你們很快就能見證了,今天武域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