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也叫胡十一
胡十一說道:「我早就這樣想了,可常遠不配合啊,他是特種兵出身,自負得很,我來那姿讓他搬過去和我一起住,彼此好有個照應,他都還不同意,那天我要不是喝了酒,鬼使神差的又來找他,他可能就會有麻煩,至少可能會受傷。」
郭定國說道:「那這也不是辦法啊,你說我回去要不要給沈部長彙報一下?」
胡十一擺擺手說道:「還是別,常遠在這裡,沈部長已經夠擔心的了,你要是告訴她這些,她還不著急死啊。」
郭定國說道:「也是,哪一個做母親的聽得兒子有危險啊,說不定沈部長會殺過來把常遠抓回去。」
胡十一點頭說道:「還真有可能,放心,有我在,我已經在勸說常遠回內地,從其他方面做保護藏羚羊的工作,他的口風已經鬆動了,再給我點時間吧。」
郭定國拍拍胡十一的肩膀說道:「十一啊,你說這好多事情是不是冥冥中安排好的,常遠是沈部長的兒子,又是你女朋友的表哥,所以老天派你來保護他,這也太巧了吧。」
胡十一哈哈大笑道:「郭處,你可是唯物主義者,你怎麼也相信這個啊?我告訴你,常遠到西藏后就很少和家裡聯繫,我在東明的時候,常遠的舅舅,也就是玉環的三叔就叫我一定要找到常遠,這也是我要求來那姿的目的,什麼就冥冥之中了?說得好像你會算一樣。」
郭定國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怎麼會這麼巧嘛。」
這時候,常遠下課從教室出來,一看見在車旁的胡十一和郭定國,驚喜的叫道:「十一,你出來了?」
胡十一笑道:「什麼叫我出來了?說得好像我已經被關進去了一樣,大哥,我只是去協助調查好不好?」
常遠高興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沒事就好。」
胡十一把常遠拉到郭定國面前介紹道:「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郭定國郭處長,你媽的部下。」
常遠握住郭定國的手說道:「郭處長你好,謝謝你來幫十一。」
郭定國笑著說道:「常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幸虧你把消息傳回京城,要不,十一可能真有麻煩了。」
常遠說道:「我也是病急亂投醫,十一是我兄弟,我總不能看著他被冤枉吧。」
常遠說出這話,又覺得話好像沒說對,於是介面說道:「我媽的部下我大都認識,可我好像沒見過你,郭處。」
郭定國說道:「我以前不在部里,你沒見過我很正常,不過沈部長的兒子居然在當志願者,我也沒聽說過。你媽媽的保密工作做得可以啊。」
常遠笑道:「我媽哪裡是在做保密工作啊,她是怕說起我給她丟臉,所以才懶得說的。」
胡十一說道:「哥,你可別冤枉沈部長,她可時刻都在牽挂你的。」
常遠看了胡十一一眼,對郭定國說道:「郭處,你在國安有沒有聽說過你們國安也有一個叫胡十一的人?那是我媽的得力幹將,我還見過他,一個很優秀的小夥子。」
胡十一聽了常遠的話,心裡一驚,他不知道常遠究竟想說什麼。
而郭定國同樣不明白常遠的意思,於是說道:「當然聽說過,常遠,你想說什麼?」
常遠說道:「郭處我告訴你,我第一次聽到胡十一這個名字,嚇了我一跳,要不是因為我見過那個胡十一,我真的會以為是我媽派人來捉拿我的,等我見了他的面我才知道,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不過這個胡十一一樣功夫了得,你說以後他們見一面,是不是很難分出個高下來呢?哈哈哈」
郭定國和胡十一卻沒有被常遠的情緒所感染,反而心情都有些難過,郭定國沉重說道:「部里的胡十一已經犧牲了。」
「犧牲?」常遠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這個消息。
郭定國點頭說道:「是的,他被叛徒出賣,犧牲在了日本。」
郭定國話音剛落,胡十一感到頭部太陽穴一陣劇痛,而疼痛的地方,恰恰就是被趙志剛開槍的地方,胡十一趕忙穩住心神,深吸一口氣,閉眼凝神,才慢慢緩過來。
郭定國和常遠都發現了胡十一的異樣,常遠連忙關切的問道:「十一,你怎麼啦,哪兒不舒服?」
郭定國也說:「是啊,十一,你怎麼臉色不好了?」
胡十一擺擺手說道:「沒事,突然有些頭疼,可能是沒休息好,沒事的。」
常遠有些擔心的說道:「怎麼會頭痛呢,是不是又生病了?」
胡十一笑道:「真的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哪兒這麼容易就生病了?對了,哥,郭處來一趟不容易,我們請郭處喝酒,走吧,我們去扎多大哥家。」
常遠說道:「我還有一節課,你們先去,我上完課就過去。」
胡十一說道:「也好,我們先去把菜弄好,你來了就可以吃了。」
郭定國笑道:「那好,我們先去,你快點過來。」說完和胡十一走出學校,上了車,往扎多家開去。
路上,郭定國說道:「常遠現在這種狀態,我回去要是如實告訴沈部長,你說她是會開心還是難過?」
胡十一笑道:「這個可不好猜,我想,應該都會有吧。」
郭定國點頭說道:「我想也是,作為母親,她肯定會難過,可常遠能有這樣的堅持,我想她也應該感到驕傲了。」
胡十一說道:「是啊,沈部長也不容易,兒子本來有大好的前程,可偏偏不聽自己的安排,肯定會難過的。」
郭定國說道:「你說常遠以前是特種兵?我看他身上是有那股勁,我想他肯定也不會聽從你的安排的。」
胡十一搖搖頭說道:「這也正是我頭疼的地方,這些盜獵份子狡猾得很,我們抓到的又都是小魚小蝦,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加上西藏太大,藏個人根本就不好找,這光擔心又沒有應對的措施,你說我能不著急嗎?」